分卷阅读34
结果,依稀能够看出是由于食物过敏引起的身体不适。 ……食物过敏?洛望舒不由愣住。 乔溦回到S市的时候状态很好,只能是和他一起用晚饭时吃到什么过敏的食物。私房菜馆里的菜品用的都是挺常见的食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才对。 洛望舒眉梢一跳,突然想到乔溦从始至终都没有主动碰过的海鲜浓汤,直到自己给他盛了一碗递过去,乔溦才慢慢把汤全部喝下去。 想到这里,洛望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是对海鲜过敏吗?”洛望舒眼底显出几分歉意。 “是啊。”乔溦沉默几秒,笑着承认,语调是惯用的轻佻戏谑。“是不是感觉很内疚?” 洛望舒动了动嘴角,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觉得内疚那就对我温柔一点。”乔溦给他举了一个具体例子。“比如每天帮我拖稿。” 洛望舒神色微变,愕然地看过去。 “干嘛这么看着我。”乔溦毫不避让地跟他对视,不等洛望舒开口就接着说。“怀疑我是为了拖稿才故意把那碗汤喝下去的?” 洛望舒又震惊了,在心里狠狠拍了一把大腿,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每天被催命似的催稿,就算是故意的也情有可原。”乔溦眼睛都不眨一下。“再说,”他眉梢一挑,笑意加深。“媳妇儿亲自给我盛的汤,不喝完,我被你家暴怎么办。” 洛望舒心里的愧疚顿时被那句“媳妇儿”暂时砸到脑后。 他只想一脚把这个臭不要脸的从病床上踹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晚补了下作业,更新有点晚了。 上章有好多小天使猜中了老乔的病,机智得我好方! 感谢大家支持,比心~ Bamboo扔了1个地雷 君子是匪扔了1个地雷 ☆、第22章 洛望舒看着乔溦那副气定神闲好不从容的样子,突然想起自己刚到锐意公司的那天,郭仪在临下班前把自己叫到办公室里亲自叮嘱他的一番话。 当时郭仪坐在办公桌后,摆出一副要和他商讨国家大事的严肃姿态,目光沉凝认真地看着他,沉声道:“你知道怎么才能从乔溦手里拿到稿子吗?” 几天前的洛望舒是万万想不到乔溦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的,一脸正直地回答说:“催得勤快点。” “错!”郭仪抬起手,“啪”地一声用力砸着桌子上,向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地说。“你得比他更不要脸。” 想到这里,洛望舒坐在沙发上,一巴掌糊到自己脸上,觉得要做到比乔溦还不要脸简直比做对当年高考数学试卷最后一道大题的最后一小问还难。 “生气了?”乔溦笑眯眯地看着他。 洛望舒勉强拉扯起嘴角,干巴巴地回道:“知道你生病,怎么敢生气。”说完他在心里咬牙补了一句,对待精神脆弱的大脑残障老男人一定要忍。 之前护士和他说过的话洛望舒并不是没有记在心上,他从小到大生病的次数不多,在家里被父母护着,出门在外也被顾安让照顾。 即便上了大学离家很远,每到季节更替,温差变大的时候,洛妈都不忘提醒他添减衣物,时不时地还给他寄去新鲜的时令水果,维生素补得恰到好处,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瘦瘦高高的,其实身体的抵抗力比常人要强。 正是被照顾得太过周全,仅有几次的生病经历才会让洛望舒印象深刻。 记得有一次他突然病倒,洛爸洛妈由于事先同意参加一个重要的国家学术研讨会,只能留他一个人躺在小区的小诊所里受阿姨照顾。 他当时年纪不大,诊所里生病的小朋友都被家人陪着,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里间的小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难受得要命。 最后还是少年时期的顾安让翘了初中部的晚自习,偷偷跑回来看他。吃着顾安让给他买来的小笼包,小时候的洛望舒差点没忍住哭鼻子。 洛望舒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把顾安让当作自己兄长看待的,病好后就开始粘着他,两人的关系也就好到了现在。 所以洛望舒倒是不介意多陪陪说不定真的情绪低落的乔溦,只是他现在还在琢磨着该怎么借着陪他,多催些稿子出来。 他用一种给案板上猪rou定价的目光把乔溦上下打量了好几遍,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他:“你住在医院,晚上会不会失眠?” 乔溦任由他打量,面色不改,始终笑着:“会。” 承认得这么干脆? “缺个抱枕。”乔溦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学着他的眼神,把洛望舒也上下打量了一圈,最后和他的目光相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你觉得呢?” 洛望舒本来是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掌心托着下巴,被他一个“抱枕”吓得手一滑,直接托到了脸颊上。 他抽了抽嘴角,故作惊悚地看着他:“你难道是想让我把你书房里的那个人体模型给搬到医院来?” 乔溦眼睛一眯。 “可以。”洛望舒点头,抬手冲他竖起三根手指。“三万字来换。” 这小白兔是故意的吗? 乔溦被气笑了:“你怎么不直接在医院里借一个过来。” 洛望舒总算乐了:“那不然,我今晚留下来给你当陪护?” 乔溦正想答应,洛望舒直接竖起右手,五指张开:“五万字。” 洛望舒最后以四万字和乔溦达成这笔交易,又给乔溦削了一只苹果,切成整齐的小块装在玻璃碗里,这才离开医院回家收拾东西。 其实回去主要是为了拿自己的电脑和数位画板,洛望舒在晚上睡觉前都会把接下的人设图单画上一部分。 与其待在病房里无所事事,只能被乔溦“欺负”,还不如找点事情带过去处理,至少让自己减少点想在医院把乔溦就地掐死的冲动。 洛望舒在赶回医院的路上给洛妈拨过去一个电话,把今晚要在外过夜的情况简单解释了一遍,再次走进病房的时候已经过了下午五点。 外面的阳光虽然不那么灼热,可地表上和空气中残余的温度还是让洛望舒出了一身的热汗。 他把电脑和画板放好,站在空调风口扯着衣领扇了扇,再一回头就看到已经换下病号服的乔溦坐在床边低头轻划着自己的手机。 发现洛望舒回头看他,乔溦收起手机,起身笑道:“出去吃晚饭吧。” 洛望舒身上的汗意才消下去没多久,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