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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的药物,力量丧失了大半。 “你猜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么多。”医生看着拼命挣扎的危渊。 因为死人或是傻子都是不会说话的。 危渊的心陷入了冰窟,他无法面对自己的人生就这么走到了尽头,还要以这种痛苦的方式为自己悲惨的人生画上句号。 唯一动心的人死在了回来救自己的半路上,最好的朋友现在也不知所踪,家人最终也放弃了自己。 真可笑。 危渊不禁冷笑出了声,大脑完全放弃了挣扎,拒绝再接收外界的信息。 但是有一种信息是无法被拒绝的。 医生往危渊嘴里塞了防止因剧痛而咬舌的东西,金属电击器贴上了危渊两侧的太阳xue,随即开始放电。 危渊在那一瞬间整个人的身体都反弓了起来,每一寸肌rou都在痛苦地尖叫,就像不停地有一百根银针直接穿过大脑一样,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也无法想象的剧痛。 白眼上翻,喉咙里的尖叫全被堵住几乎要泣血,危渊的大脑里在他无意识的状态下闪过了很多东西,一首歌,还有一些画面。 灵魂都被撕裂。 第一次的电击只持续了几秒,没等危渊缓过来,金属电击器再一次贴了上来。危渊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在极度地惧怕这个东西。 又是那种剧痛的开始。 \"In your eyes there\'s a heavy blue, oo love and oo lose......\" 剧痛之下时间被无限地变形拉长,危渊在彻底崩溃的时候居然听到自己脑袋里似乎有人在放一首歌。 就好像自己的大部分灵魂都在被撕裂,粘合,再次撕裂,而剩下的一小部分被什么东西保护住了,并且清晰地接受到音乐之声。 \"Sweet divine a heavy truth......\" 渐渐地危渊在剧烈的疼痛中,在满脸的泪水下,感受到了自己精神开始消散,无法再集中注意力,而且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萌芽。 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第二次电击的停止,世界只剩下扭曲的尖叫,自己的心脏也因不堪负荷而产生剧痛。而自己被撕裂的另一半灵魂似乎还在冷静地回想这究竟是那一首歌。 这种诡异的分裂状态很快被第三次电击打断。 \"I\'ve been running through the jungle. I\'ve been running with the wolves to get to you.\" 我穿越丛林,与狼群一起奔跑,为了接近你。 \"I\'ve been down the darkest alley, saw the dark side of the moon to get to you...\" 我被逼到穷途末路,看见了无人知晓的月球阴暗面,为了找到你。 忽然危渊想起来了这首歌的名字。 疼痛感依旧在继续,但是危渊却感到无比清醒,两个灵魂整合在一起,其中的一个在慢慢治愈另一个。 \"I\'ve been running through the jungle. I\'ve been g with wolves to get to you.\" 我穿越了整片丛林,与狼群一起对月哭泣,为了来到你身边。 危渊看见自己眼前的无边黑暗中浮现了那首歌的名字。 是Wolves。 电击还在持续,但危渊忽然平静了下来,不再感到疼痛,不再颤抖,甚至心跳也停止了。全身的血液都缓缓地停止了流动,胸口的起伏也归于平静。 这是死亡吗。 危渊静静地躺在那里,终于脱离了无法形容的恐怖折磨。世界终于平静了下来,那是一种他从未经历过的、绝对的平静。 医生皱了皱眉,去检查危渊的身体,结果发现他已经失去了心跳和呼吸。 危渊看见脑子里那个字母的第一个字母开始旋转,同时自己的大脑中传来一个声音。 就像是有人直接对着他大脑在说话,而那个声音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不需介绍危渊就没有理由地知道了声音的主人是谁。 听说神谕者在成为神谕者之前,会听到神给自己的指示。 是它吗。 那个声音对危渊说了一句话,用的是一种危渊从未听过的语言,危渊瞬间就想起来,这就是S在电脑上使用的那种陌生语言。 危渊安静地听着,脑海里的那个W渐渐旋转,随着声音的逝去最终停止了。 M。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快把序章写完了我实名流泪我好快乐下一节S就上线了主角的男人怎么能死呢哈哈哈哈哈哈 ☆、Wolves VII “胖子,是我。” 在飞机被击落之后,S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的时候发现飞机坠毁在了一个城镇的街道上,而周围已经是一片废墟,残垣断壁,满目疮痍。 飞机上的人已经全部死去多时了,周围也一点声音也没有。天空灰沉沉的,时不时还有几声闷雷轰隆隆地碾过厚重的乌云。 S挣扎着从飞机的残骸里走了出来,身上的伤口已经在他昏迷的时候被神谕者恐怖的自愈能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右手的骨折比较严重,腿上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尚未愈合,几乎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虽然被摔碎了,但还是可以勉强看一下时间。 已经是自己离开的第六天清晨了,他眉头紧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能带的物件,就毫不犹豫地踏着废墟向前走去。 就算是枪林弹雨,山崩地裂,也要回去。S不禁自嘲,大概就是自己的乌鸦嘴惹的祸,也不知道那个小疯子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想自己。 就凭着一双脚,S走了快一天,从清晨走到正午,再到午夜,世界一片漆黑,只有天幕上一轮明月默默地看着他行走在死亡的废墟之上,穿越了一片茂密的丛林。 震后的路极其地难走,双脚溃烂,又愈合,这个痛苦的循环从未停止。 S在半路上找到了一个能用的手机,但是附近一直没有信号,大概是这一块的信号基站也没了。他抬头看了一眼月亮,休息了片刻,接着向前走。 渴了就喝一口背包里半路捡来的矿泉水,甚至还有半瓶从死人手里拿来的伏特加。饿了,这里他可以吃的食物到处都是。对于他来说,这里的条件比马洛里山区好太多了。 他就这样靠着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