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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渐渐的把自己也放在女性的位置上......... NO,不可以不可以,高霁月你记住,你骨子里可是男人,正常点正常点。 霁月无语的塞食物进嘴里,味同嚼蜡,是不是在这个世界待太久了,连思想也会渐渐被同化呢? 皇帝热衷于往霁月碗里夹菜,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好菜都被皇帝给破坏了,一盘白切鸡,鸡腿在霁月碗里,好好的蒸鱼被皇帝挖走了鱼腩,也到碗里去了,菜心只挑霁月喜欢的菜叶子,只留了秃头菜杆子在白玉碟上,鹅掌不翼而飞,还有下头在烤的全羊里,最嫩的部位也都在霁月碗里。 霁月愣神过后,低头一看,他碗里的菜都堆成了小山,全都是他爱吃的,再看一眼桌上,杯盘狼藉,好吧,看在好吃的都全在他碗里,也不跟他计较,霁月抛开郁闷,与碗里的美食大战一场。 底下歌舞升平,喂饱了五脏庙的霁月撑着头歪着脑袋看舞蹈,耳边琴瑟之音不断,很高雅的艺术欣赏,只是不大适合一个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孕夫。 点着脑袋,眼皮耷拉,要闭不闭的模样看得左甫岳心痒,悄悄的靠过去,把自己的肩膀送上去当靠枕。 下方坐着的都是些大臣亲王,他们带着一同来的正妻见上头恩爱的皇帝皇夫每个人的反应都不同,有些是嘴角含笑不好意思的扭开头,有些是触景生情也和自己家的那位隐在桌下拉拉小手,有的则是生气的瞪着自己的夫君,眼神示意他向皇帝学习学习。 一些还是单身狗的朝臣看见,心里鄙视秀恩爱的某上司,却又止不住的羡慕想要有个贴心人,例如韩轸。 同在一个皇帝,一头是热热闹闹,一头却是人单影只。 韩轸独自离开洪泽殿,提了一食盒小菜,拎了一壶酒,慢慢向冷清的那一头走去。 “有兴趣喝酒吗?”韩轸在牢门边敲着木质的围栏。 昏黑的牢中,韩轸感觉到周寻双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而后传来低沉的回应,“好。” 狱卒开了牢门,韩轸提着酒菜进去,小炉温着酒,发出光和热,里头一阵无言,只有炉火烧的火星子发出啪啪的声响。 “不后悔吗?”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尽管知道那是一个早已了然于心的答案。 周寻双的沉默给了他回应,仰头饮了几口酒,悠声道,“你喜欢我对吧。” 还真够一针见血,被人戳中了心事的韩轸也不急于掩饰,“何以见得。” “譬如在万家欢乐的时候却在牢里和一个囚犯饮酒?”周寻双犀利的看了他一眼,昏黑中韩轸听到低低的自嘲笑声。 袖子掩盖下韩轸极力压制着想伸过去安慰的手。 “傻子,傻子啊..........”周寻双忽然哭笑着骂道,那一声声的傻子不知是在骂着韩轸,还是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家里出了些伤心事情,有个亲人到一个非常非常遥远的地方去了,愿他一路好走。 爪爪思绪混乱码不出字来,原谅我,明天给补上。 ☆、自荐枕席 年初三那日宫里的人又再次忙碌起来,因为初五那晚上在洪泽殿招待别国来使,因为关乎国家脸面,丝毫马虎不得,于是宫里的人更像是上了发条的小人,来回折腾个不停。 蟠龙殿里两人盘腿坐在铺了毛毯的榻上,一旁衣尚居的么么在指导着,“袖子的边叠一褶子再缝边更好看。” 皇帝依言做了,将小衣上的边叠起,穿针引线,在布料里左右穿插,没一会就封好了边,捏着小衣服肩的部位把它举起来看,一件衣襟上绣了桃花的漂亮的小衣就做好了。 扭头看旁边的霁月,他还在跟一件缝得歪七扭八的小衣做斗争,气闷的把衣服往左甫岳身上丢过去,“你给缝好。” 霁月都没眼看下去了,衣缝的针脚稀疏,还歪歪扭扭的,不知情的人大概以为是用脚趾头缝出来的吧。 整件衣服只有宫人绣在衣襟上的莲花是最好看,一好一差对比,只会让人唏嘘好好的布都被蹩脚的女红给糟蹋了。 霁月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画得了素描也做得了生意,偏偏就是拿那根绣花针没办法,小时候莺语不是没有想过教教他,可是他每回都只把布来糟蹋,农家一年能花多少钱买多少布,练了一年多一点进步都没有,莺语也看出这孩子没有一点女红天分,也就没勉强他继续练下去,反正这里人成亲也把女红当成选择的条件,只是多一技傍身也没坏处。 今天皇帝心血来潮让衣尚局的人挑了两块绣工一流的布来给未出世的孩子做小衣,霁月本来就不喜女红,尤其在看到零基础的皇帝在衣尚局么么的指导下竟然比他这个被阿么逼着学了一年多的人缝得好看,心里就忍不住的气闷。 皇帝把小衣放在案几上,伸手摸了摸他浑圆的肚皮,嬉笑道,“儿砸,你阿么好像给你缝衣服缝到炸毛了,你多少安慰一下啊。” 一阵触动让两人忽的瞪大了眼睛,夫夫俩惊愕了好半响,还是左甫岳先反应过来,把人抱到龙床上,解了上衣目光直直的盯着霁月的肚皮,伸手摸摸,“儿子再动动,乖。” 之间鼓胀的肚皮上突出来一小块,皇帝瞳孔放大,没一会放声大笑,“哈哈——”手抚着霁月的肚皮不释手,“好儿子,朕的好儿子——” 胎动这个感觉很神奇,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个孩子,但是那仅限于知道而已,现在这种触动给了他真实的感觉,把他的心都柔化成一滩水,他也伸手抚上肚皮,刚好儿子又动了动,霁月眼里散发出些母性的光辉。 光/裸上身的爱人爱/抚着自己孩子的画面让左甫岳为之鼻血一流,血液里因为儿子胎动沸腾的兴奋一下子升级到性/奋,他吻上儿子他阿么的嘴唇,吸着吮着,就像贪恋美食的吃货,面对美食诱惑停不下嘴。 “嗯........左甫.......岳..........嗯.......呜.........”霁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暂时把皇帝推离嘴唇一公分,“呼呼,你、你干什么,大白天的。” 皇帝邪魅笑道,“白日宣/yin啊。” 早在皇帝抱起霁月时宫人已经自动自觉清场了,宫殿里不时传出些骂声,渐渐的便只剩下些呻/吟声。 霁月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这个时辰还睡不着,两人躺在床上,皇帝窝在霁月肚子那处开始和他儿子深入交流,“儿子,刚才忘记告诉你了,以后朕和梓潼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记得把眼睛闭上,把耳朵捂上,不能偷看。” 此言一出,霁月翻了个白眼。 在皇帝对着自己的肚皮絮絮叨叨了半个时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