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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园主却似是不信,我心下疑惑,难道园主没有收到五爷的信? “五爷没有任何口信给园主吗?”我斟酌着语气问,谁料下一秒园主竟摇了摇头,我心里暗暗惊讶,二爷怎么可能没将五爷的信带到? 这时我不禁有些担心,莫不是二爷发生什么事了?否则信明明在二爷手上,为何还未交与园主?二爷让袁祈来接我们,又为何没将信托给袁祈? “对了,戏园换了新址,等风波过去了,我带你去看看。”园主突然换了个话题,我一愣,园子怎会说搬就搬呢? “什么时候搬的?”我疑惑的问道,园主明明与我一同待在别庄,园子中有谁可以做主换地方阿? “前些时候。”园主简单带过,我看园主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便开口道:“园主你多休息吧,青衣不打扰你了。” 园主摆了摆手,我便起身离开,出了房门看见门口的小厮,想了想,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子的话,奴才小安子。”那小厮恭敬答道,我心下了然,五爷果然派了他身边的人来,这小安子不就是五爷身旁的公公吗? “园主身体不太好,劳你多费心了。”我对小安子交代,园主之前中了毒,身体似乎亏损的厉害,不晓得五爷是否有办法解毒。 而且就五爷的财力,要帮园主养好身体,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只要五爷有心,想必园主的身体,很快就会有起色。 “回公子的话,奴才省得。”小安子恭敬的答道,我有些别扭,我只是个戏子,实是担不起他如此多礼,因此匆匆交代两句,我便赶紧回房。 小冬子不知道上哪去了,从我来到小院还没看见他,我正欲斟茶的手一顿,莫不是小冬子还未离开别庄吧? 难道他并不是和袁祈一起驾车,而是留在别庄?他没一起上马车,我还以为他是跟着袁祈坐在前头,结果是没有离开吗? 我有些着急,五爷的别庄可是龙潭虎xue,光是那个小喜子,就包藏祸心,暗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钉子,小冬子留在那里做什么?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小冬子端着一碗药进门来,我一愣,松了一大口气,“小冬子你上哪去了?我还以为你留在别庄了呢。” “我又不是找死,留在那里让人剥皮拆骨?”小冬子没好气道,我摸摸鼻子,看着眼前的药碗,“我手臂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不用吃药了吧?” “不行,大夫说了,要养足三个月,现下才过了一半时日,怎么可以不吃药。”小冬子提高音量道,对于我不听从大夫的话,颇有微词。 “好好好,我吃。”我连忙止住他的话头,否则他这一开口,恐怕又会碎念一天。 待我将整碗药都喝下后,小冬子才满意的点点头,他将药碗收拾好,踏出房门前,转头对我说道:“对了,青衣你前些时候让我买的东西,我放在你包袱里了。” 我这才想起,之前曾托小冬子帮我买些种子,虽说我现在已解决了种子问题,不过我想到,如果是外面的种子,拿进桃源去种,也只需要三日吗? 我觉得可以试试,而且除了粮食作物,刚才喝的药也让我有了灵感,我也可以种些草药,尤其日后战乱不断,草药是怎么都不可缺少的。 另外,水果也不错,时令水果想必也可以卖到好价钱,因此我起身整理包袱,拿出小冬子买的种子,他很细心的每一种买了一小包。 我拿起其中一包思考着,现下不是进入桃源的好时机,不过我真想赶紧试试,才这么想着,突然手心微微灼热,眨眼间那包种子就消失无踪。 我有些发愣,不解种子如何会消失,而且刚才手心的灼热感,又是怎么一回事?我仔细回想刚才,发现是在自己想到桃源时,便发生异样。 难道种子被我送进去了?这个突然的想法让我欣喜不已,我还未试过带东西进去,而且我刚才人还在外边,便可以将东西送入桃源吗? 我连忙拿起另一包,心中默想着桃源,果然没多久,手心一阵灼热,种子又不见了,这下子我不禁乐了,不用我进进出出,便可以将东西送进去,这岂不是方便了许多? 这时我又想到,那我能否从桃源取出东西呢?想到就试,我眼眸一转,连忙闭上眼默想,没一会手上便多了一本书册,正是楼内书房桌案上的。 我雀跃不已,没想到无意间,又让我发现桃源的玄机,我乐陶陶的又将书册放了进去,随即打算将其他种子都放进去。 不过我手一顿,全放进去了,小冬子问起不好交代,因此我留下另一半在桌上,打算日后有机会,再一并收了进去。 我将包袱整理好后,想着刚才打算种草药的念头,如若真要种,那么就得先认识了草药再说,我搔搔头,不晓得桃源里有没有? 才刚想完呢,手心又是一热,看着眼前的四个大字,我挑挑眉,看来得找个时间,仔细看看那书房的书架上,都有些什么书册才好。 我将书册又送了进去,认识草药的问题算解决了,不过草药的种子却不是那么容易得到,而且许多珍贵的草药,可不是随便就种得起来的。 不过既然书房有,会不会那些种子中,有草药的种子?另外也曾听说‘上山采药’这回事,如若真没有种子,或许上山里去,采些草药移植也未尝不可? 不过这些都想远了,我得先学会辨别草药再说,现在我才刚认识稻麦,就已经快搞胡涂了,想到之后的草药和水果,我便有种前途堪忧的慨然。 就在我沉浸在思绪中时,外面突然一阵吵嚷,我有些疑惑,在五爷院中,何人敢大声喧哗?何况这个小院,似乎并无多少人。 我打开房门,正好看见一辆马车进入小院,驾车的还是袁祈,忍不住心里一跳,想要赶紧转身回房,脚步却像是钉在地板上,一步也挪不开。 马车旁跟着一些人,看打扮似乎是护院或侍卫,身上都有些狼狈,有的甚至还带着些许血迹,我心下微凛,更是伫立在原地,双眸一错也不错的,紧盯着马车。 袁祈勒马停下,急忙翻身跃下,打开车门搀扶下一人,银白长衫染上大片红,脸色苍白泛青,脚步虚弱踉跄,双眸却仍旧清明锐利,似是感觉到我的目光,朝着我直勾勾的望了过来。 “青衣……”那片片血红有些刺目,二爷朝我伸出手,对着我唤了声,下一秒却双眸一闭,昏厥在袁祈的搀扶之下。 我的双脚早不听使唤,在二爷望过来时,已急步上前,待到他昏厥时,我只差一步便能握住他的手,我有些慌乱的抬头看向袁祈:“快将他扶进房里。” 其他人上前,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