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袜挖眼睛孔的傻子一样在原地挣扎。 隐隐约约听到李泽言说话的声音,我摸黑朝他的方向走过去,努力保持着抽风的姿态不让耳环更猛烈的拉扯耳垂。 “李泽言!快、快、快救我、快救我!耳环勾住衣服了!”管不了他在通电话,我挥舞着手臂表明我现在的困境。 李泽言和对方交谈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了一句:“嗯,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解释的事情就麻烦您了。” 我隔着衣服疑惑地歪过头,李泽言在跟谁用敬语呢,怎么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倒是他说完那句话之后就朝我走来,在优先照顾我耳朵的情况下,有条有理地脱掉了衣服。 重见天日的我长舒一口气,总算是解脱了,而当我回过神来,发现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内衣。 等等……我是错过了什么吗……我原本是不是打算把衣服往下拉来着?!李泽言做了什么??!!!! 衣服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声讨,我看到被甩到一旁的手机,确认是我的无误,惊恐万分地瞪大眼睛。 “刚、刚、刚、刚刚……谁、谁的电话?” 我冲上前解屏手机一顿翻,看到小姑的通话记录之后心态彻底炸了。 完了完了完了,又被实锤了……这次是李泽言亲口承认,辩驳无门。 而且听刚才他的意思,今天的事情小姑会帮忙应付过去,可联想到之后的事情…… 是谁把房间里的氧气换成了氨气!我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我那就差两眼翻白抽过去的表情让李泽言十分不悦,他拧起眉头看着我问道:“你是不记得你几分钟前答应了什么?” 左手上沉甸甸的戒指用它难以忽视的存在感提示着我,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 但是扛不住我怂啊! 难道回家跟大姑她们说一句:有人跟我求婚,我要准备准备结婚去了,这事儿就能完了吗?! “我……我就……不知道怎么说嘛……”双手的手指搅动在一块儿,我无辜地瘪瘪嘴。 我相信这点李泽言比我更了解,他淡淡地睨了我一眼,绷直的眉毛松开来,从背后抱住我。 “那就交给我来解释吧。” 他把下巴搁在我的肩窝里,嘴唇轻轻蹭过耳朵,温热的气息,旖旎的氛围,我不由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只要有李泽言在,世界上就没有解不开的难题。 我还在感慨自己怎么就这么好运气,找了个那么好的男朋友之际,下一秒他猝不及防的saocao作直接搞得我摸不到头脑。 我被他用手指勾住胸罩背带以极其滑稽的倒退式姿态拽进浴室,刚才的温馨暧昧仿佛是我的幻觉。 “李泽言!!!!!!”我恼怒的咆哮声绕梁三尺。 他是初中生嘛!?幼稚、可笑、乳臭未干! 内心汹涌澎湃却敢怒不敢言的我,默默地被拖到了浴室里。 1.8米的豪华双人按摩浴缸,瀑布出水口慢条斯理地冒着热水在遇到室内的空气之后发生液化反应,一层朦胧的白雾袅袅升起逐渐蔓延到四处。 我一定是视力太好才能在雾蒙蒙的白烟里清晰地看到李泽言那一身漂亮的腱子rou和色泽健康且光滑细腻的皮肤。 有些人的rou体真是百看不厌。 褪去衣服的李泽言当然不是专业裸模只负责给我观赏用,那双漆黑带着欲望的眼眸对上我的视线,我赶紧把口水吸回去,假装四处看风景。 哟,那个大理石台盆看上去纹路不错,一定价值不菲。 即便我装傻装得足够专注,李泽言也不会单纯地给我洗白白就结束的。 内衣报废得比罩衫快多了,我被稳稳地放入水过一般的按摩浴缸里,他比我体温稍高的皮肤覆在我背上,还真不舍得分开。 “冷吗?”他一边问着,没等我回答就用调节面板调高了中央空调的温度。 我整个身子都软软地倚在李泽言胸口,水温很合适,感觉整个身体的疲惫感都一扫而空了,从刚才到现在一系列的恍惚感也逐渐镇定下来。 我伸出左手仔细观察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我对李泽言的求婚还处于难以置信的状态。 不过我最困惑的问题只有一个。 “这个,你什么时候买的?” 转动了一下戒指,被数颗不算小的碎钻包裹起来的顶钻散发着绚丽夺目的光芒,我侧过头问道。 如果说叫我出门是临时起意,至少这个戒指肯定不是吧? 他拥着我的肩膀身体缓缓下滑,一直到我们两个除了肩膀都浸入水中的状态,淡然地应道:“在伦敦的时候。” “啊?”我吃惊地怪叫一声。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思量这件事的?为什么我对李泽言丰富的内心世界一无所知啊! “我说过我带了礼物给你。”我感受着他说话间胸腔的震动,却想不起他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回忆起李泽言出差伦敦都有些时日了,如果说那时候他就在想求婚的事情…… “你那时候在想什么啊……” 我把半张脸埋进水里,水没过下嘴唇,我吐着泡泡用含糊其辞的话语掩饰害羞。 李泽言像是被我这种傻乎乎的行为逗乐了,沉声低笑着把我从水里托起。 “想我迟早会用到的。”悦耳的嗓音回荡在宽敞的浴室里,一只咸猪手也就这么顺势黏在了我的胸上。 我左右摆动了几下身体,完全没甩开,还引来了某人变急促的呼吸。 果然,不以啪啪啪为目的来洗澡都是耍流氓。 李泽言打开冲浪按摩功能,力度适中的水压形成层层波浪冲刷着肌肤,舒服得我都想闭上眼睡过去。 我半眯着眼小憩,那只手心沾着沐浴乳的手掌从肩部开始将滑腻芬芳的乳液朝下抹去,手法轻柔专业,硬挑的话也只能找出一个不算缺点的缺点。 色情。 我觉得我胸上的污垢一定是厚到人神共愤他才能反反复复又是揉又是捏又是搓地半天。 啥玩意儿啊!想把我胸搓成法棍呢! 为了防止一会儿掐架的时候掉了,我默默地把戒指脱下来放置在旁边的露台上。 回过头冲他妩媚一笑,我朝他伸出了蠢蠢欲动的双手。 “我也要帮你洗。” 相对于他我的洗法就非常直白了,李泽言不是喜欢盯着我胸揉么,行啊,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手掌径直抚上他的胸口。 掌心碰触到结实的胸肌,我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是:李泽言除了尺寸比我小,手感上好像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超级挫败了。 心有不甘地嘟起嘴,我干脆把他胸口当搓衣板一样上下摩擦,就在我不经意揉过某个凸起的小点时,他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极其暧昧的低吟。 欸……?我愣了一下。 低头看向胸肌之上两粒淡褐色的rutou,我一直以为男人这个部位张着是用来区分正反面的,搞了半天,李泽言很敏感嘛! 一个坏到掉渣的念头刚刚兴起,我的嘴角就不自觉鬼畜起来。 “嘿嘿嘿……” yin贼标准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