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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人,小英吗?”杜小英一脸尴尬,“你可以挖掘素人培养明星,经纪人你也要找没经验的吗?有经验的都涌向各大娱乐公司,真的会不计前两天才出事的你的恶名来投奔你?再者,就算你找到了经纪人,那你也得把他们培养得适合自己公司运营模式吧,这样还不如你亲自带艺人,免得多费事。还有,万一做砸了呢,你拿什么来赔?” 陈岳祟侧过身给胡敬之竖了个大拇指,会说话就是不一样啊。 “而且,现在是拿刀架在脖子上的情况,你要是不去东娱,保不齐东娱也会像重金属一样来挤兑你,你知道一年有多少经纪公司还没捂热就破产了吗?我们的市场处于垄断状态,这个你比我懂。” “是我勾搭的东娱吗?状况是你造成的,胡敬之!” “现在的问题不是问谁造成的,而是怎么解决。” 胡敬之在博弈中愈发地冷静了。 钱思嘉噎住,他忒会抓空档。她完全占不了上风,只得退一步:“那你说怎么办?” 胡敬之做了个特反差的无辜表情,两手一摊:“我能怎么办?我不想让你独干,所以不会帮你。而你姐和你姐夫做记者的,除了那一点点死工资可能可以借给你,其他的爱莫能助。” “那你意思就是笃定我没法干?” 钱思秋,陈岳祟,胡敬之三人一起:“没错。” 钱思嘉瘫倒在沙发上,心情很沮丧:“每次我说要做点什么的时候,你们没一个帮我的。” “那得看你想做的事现实不现实。你想想你刚去重金属的时候赚的第一笔钱,我让你投资买了这个房,怎么着,翻倍了吧?” “……” 胡敬之也许是年纪大了,脸皮越来越厚。 “行了行了别废话,说你是怎么打算的!”钱思嘉对他一堆没用的废话心烦得要死,既然他铁了心要掺和她的事,必定留了退路。 胡敬之抿嘴点头,掏出怀里的手机放到桌上,手一推,手机滑到了钱思嘉面前:“你也说了,状况是我造成的,所以我有义务帮你解决。” 很可疑。 钱思嘉坐起来盯了手机屏幕一分钟,丧气的脸上出现了怒红:“你特码经过我同意了?” 突然的脏话把杜小英吓了一跳,她小心地揪着钱思嘉的衣角让她好好说话。她还没见过有人敢跟胡老师骂脏话的。 钱思秋向胡敬之抛去怀疑的眼神,胡敬之眼神指着手机,示意她去看。 看完之后,钱思秋和陈岳祟的反应与钱思嘉大不相同。 “好你的,还留了这一手!”陈岳祟一拳头捶在胡敬之胸口。 “不过这样的话,我们欠你的人情实在太大了,”钱思秋面露难色,“让你破例转型,你不适应怎么办?” 陈岳祟跟话:“对啊你要是签了约,不就得听公司号令了吗?” 胡敬之皮笑rou不笑:“人应该挑战自我。” 他的人物形象维持了这么些年,他有尝试改变的心,却找不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也找不到陪他一起改变的人,而现在有了。 杜小英看了一圈眼色,战战兢兢也拿过手机来看。 收件人:孙威。 内容:孙总您好,我是胡敬之。昨天您的提议我考虑过了,是这样的,我现在有一个稍微能中和我们两方意见的想法,不知您是否能接受。我查了相关资料,发现很多大型娱乐公司旗下都会有艺人或者经纪人挂名的工作室,艺人或者经纪人独干,总公司抽成,同时总公司也监督和辅助工作室的运营。我和钱思嘉都有独干的想法,想要自费成立一个工作室挂在东娱名下,并且我和钱思嘉会同时和东娱签约,听从东娱的委任工作。至于经纪人分配问题和工作室员工分配问题上,我们可以再讨论。我个人认为这样的模式对谁来说都有利,不知孙总是否愿意参考? 孙威 Re 胡敬之: 可以参考,详情面谈。 胡敬之就这么把钱思嘉卖了,同时也把自己卖了。 “你先别急着生气,仔细考虑考虑,”亮出底牌的胡敬之终于可以悠哉悠哉了,“有事东娱在背后担着,没事也有东娱的支持,就是分点提成上去而已,我知道你只是有事业抱负,不在乎钱。刚巧我也是。” 钱思嘉咬紧牙关愤愤而视,她最讨厌胡敬之的一个地方,就是他总是把她看得太透。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胡敬之挑眉:“你当然有。” ☆、第八章 “如果你觉得你承担得起一个人创业的辛苦和后果的话。” 钱思嘉:“……” 钱思秋:“既然老胡愿意帮你一把,你就……” 陈岳祟:“对啊对啊!” 杜小英:“……” 钱思嘉闷沉沉地撑着两只手在沙发上坐了会儿,突然站起来冷冷道:“姐,姐夫,你们该去上班儿了。” 钱思秋和陈岳祟纷纷看向胡敬之。 “看我干嘛?大家该说的都说了,你们要走就走呗。” 二人只好被“送客”。杜小英莫名其妙来听了一场家事,滋味怪得很,便也请辞离开。 “先别急着找工作,既然你思嘉姐把你喊出来了,肯定会帮你安排好前途。” “哦,我知道了。” 胡敬之送杜小英出门,自己又退了回来,回到客厅跟钱思嘉吹鼻子瞪眼。 “你怎么还不走?”钱思嘉手叉腰,包租婆赶人的态势。 胡敬之不为所动,向她招招手:“来坐下,我跟你说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他不是说“大家该说的都说完了”嘛…… 钱思嘉绷着脸摔坐下来,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早上吃了个苹果,除了能促进消化,啥其他功能都没有。 “唉,算了,我给你做个饭吃吧。” 胡敬之终究是个善良的人,不仅善良还心软,这些特征在钱思嘉身上表现得尤为明显。 两人换了个位置。胡敬之披上反穿的全包式围裙,站在冰箱面前搜罗着什么,钱思嘉坐在吧台式餐桌上托着下巴看他。不托下巴还好,一托下巴,她的脸显得更圆了。 “现在多重了?”胡敬之从冰箱拿出rou糜和西红柿。 钱思嘉:“125。” 胡敬之:“轻了三斤。”那就不用考虑热量的问题了。 钱思嘉:“别说这个,我从来不在乎这几斤几两。” 她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正跟胡敬之水火不相容,能抬杠就抬杠,连这种大话都敢说。 胡敬之微笑,打开壁橱拿了一卷手擀面下来。 坐锅烧水,胡敬之熟门熟路,他来过这个家太多次,每次和陈岳祟他们一起聚会,都是他在这儿下的厨。不是因为钱思嘉懒,而是因为她比起亲手做吃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