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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急促,她哽咽道,“江也你能不能……” “我说。”从悦缓缓从角落走出去,走到他们面前。小坡跟踩在铺了地毯的走廊上没有声音,她的姿态和她的步伐一样悠然,“既然提到我了,我是不是应该站出来说两句话?” 关佳愣了愣,干脆撕掉那层友善的面具,冷眼瞪她:“你听到了?那正好,我说的话有错吗?你扪心自问,你是不是这样?” “你喜欢江也?”从悦忽的问。 关佳微顿,瞥了眼江也,他连个眼神都不给,只看着从悦的方向,关佳眼圈红了,豁出去道:“是!我是喜欢江也,怎么样?我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他了,比你早得多。我喜欢他我没什么不敢说的,我比你强,不像你一边吊着他,一边和别人搞暧昧!” 从悦静静看着她,没说话,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詹临。 詹临接到她的电话很是诧异:“你在哪?走了吗?” “没,我在走廊拐角,洗手间这边。你现在马上过来。” “怎么了。” 从悦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开玩笑开够了,该给我解决一下麻烦了吧?” 那边用了几秒,立刻明白,詹临应声,马上就来了。 一看角落这场面,詹临对从悦露出一个尴尬笑意。他走上前,朝江也伸手,“呃……再握个手,重新做个自我介绍吧?” 江也不动,詹临握了握拳又松开,活动五指,自讨没趣地摸了摸鼻尖。 “其实我早就听过你,是从悦跟我说的。”詹临道,“她刚到佛罗伦萨的时候我的确追过她,但是她马上就拒绝了我,后来我就歇了心思。我可以发誓我对她现在真的没有那种意思。” 关佳尖声插话:“你们是一起的,当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詹临不理她,对江也道:“后来跟从悦做朋友之后,了解了蛮多你们的事,她经常提你,尤其是别人追求她她拒绝之后,你知道吧我听得耳朵都长茧了。那个时候我就挺好奇,能让她这样惦记的人是什么样,今天总算认识了。” “我今天找她除了叙旧,还有就是我这半年一直在追一个我喜欢的女生,她也回国了,这方面我比较没经验,连一次正式约会都还没开始,所以才来找从悦讨教。刚刚玩游戏的时候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只是开玩笑。”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缓和气氛,“从悦经常说我这一点很讨厌,咳……有时候确实是,我也知道,抱歉。” 江也认真听了他说的每一个字,到后来,眼神直接略过他,看向一旁的从悦。她靠墙而站,歪头看着他,始终挂着一丝笑,温柔而平和。 就像知道他不会走,而她也始终会在那里。 …… 江也送从悦回到公寓,她兴致十足,拉着他在茶几边继续玩牌。两个人没有多余的玩法,只能按照钓鱼这类的规则来。 “和第三张一样!全部吃!” 出了一张和第三张牌面相同的牌,从悦兴奋地跪直身,呼啦将那一长列全归到自己面前。 江也抬手,摁着剩下的两张牌,也推到她面前。 “干嘛?”她不解。 “都给你,让你多赢两张。” “……为什么?” 江也淡淡噙笑,眼眸深了一刹,“你刚刚看我那眼,杀伤力太大,多算你两张。” “嘁。”从悦小声嘀咕,吐槽他油嘴滑舌,手上倒是不推辞地把牌全拢到面前。 “你为什么拒绝詹临。”她正理牌,他忽然问。 手上动作停顿,她说:“想拒绝就拒绝了。”理好牌,微微垂眸不看他,她声音有点轻,“就是那时候突然明白,你看,原来不是谁追我我都会答应的。” 她把牌穿插洗好,“来,继续。” 江也没动作,看了她半晌,“你回来以后我好像还没有正式说过。” “什么?”她抬眸。 江也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和我在一起,从悦。” 安静许久,从悦拿起一张牌,“看样子你还是要输哟。”她将牌放在桌上,“至于你这个问题……” 她慢慢抬头,冲他笑,“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更新下,作话里说的来了是我来了,大家猜的都是啥……你们心里完全没有本发财(是的,你们心里只有江也和他的小x车) ☆、第40章 比如我 新酒静吧那一场堪称“小闹剧”的聚会彻底翻篇, 唯一的后续大概就是刘晨等几个江也旧时朋友,那晚之后纷纷联系他, 问他为何拉黑关佳,还严令她以后不要去他的工作室, 不要再联系。 江也不爱解释, 但也没有喜欢被人指责的毛病,该说的说尽,倒弄得几个哥们无比尴尬, 原本都是被关佳怂恿来做说客的, 自此后, 明白江也这回是动真格的, 没谁再自讨没趣跑来他面前替关佳说话。 江也慢慢淡出发小圈子, 偶尔倒还会参加聚会, 只是其他人都很乖觉的, 一旦叫上了他就不会叫关佳,而后久而久之好些个人和关佳的关系也逐渐淡了。 这些都是后话。 和从悦正式在一起的第一次约会, 江也特地买了两张经典话剧的门票,计划带她去看话剧消遣。 一场视觉享受结束, 从悦回味不停,身旁的另一人却反应平平。 “我觉得结尾那一幕真的非常好,怎么说, 看完让人有点回不过神, 一直沉浸在那个调调里……” 走出剧场正门, 从悦和周围有序离开的观众一样, 说起方才令人影响深刻的几幕。 “嗯,是不错。”相比之下,江也应得就有点敷衍。 “你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从悦觉得他状态不对。 江也瞥她一眼,“真想知道?” “当然啊。” 他眼中少见的闪过一丝赧意,“看表演的时候我是想集中精神来的,没办法,你身上的香味一直养我鼻子里钻,我根本不能静心看。” 从悦一愣,“我喷的香水味道太重了?”抬手她嗅自己的手腕,怪道,“没有啊,我只用了一点点,还是出门之前抹的,就一点点。” “不是你喷的多。”江也说,“是我自己太敏感。” 他微微垂眼看她,她还在闻着袖子边沿,檀口不自觉微张,嫣红唇瓣轻轻蹭过布料,他喉间不着痕迹动了动。那香味又来了,若有似无拼命往他大脑里钻,就想刚才席间,沿着呼吸钻进他心里,搅得他整场表演都没能好好看。 驱车回从悦的公寓,一进门,从悦刚换上暖脚棉拖,身后一股大力拽住她手腕,猛地将她拉进一个炽热的怀里。 “江……” 她抬起的手抵在江也胸膛,尚未来得及推拒,江也在玄关边沉沉压着她,不由分说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