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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破几把学校,抠门地奖金只给三千就算了,表彰大会还这么简单,最起码……” 一句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狠敲了一下。 刘老师黑着脸站在他旁边:“要不要给你铺个红毯,再撒点花瓣,啊?!” “行啊,”赢骄掀唇:“求之不得。” 刘老师窒息:“你少给我在景辞面前瞎说!把精力多用在学习上,这次期末考试数学必须给我考到一百分往上!” 赢骄可有可无地点了下头。 刘老师拧眉瞅了他一眼,走到讲台上,开始讲课。 下午,表彰大会开始之前,刘老师特意嘱咐七班学生:“等会儿要就地坐下,带你们一本觉得没用的书垫着,别忘了!” 底下稀稀拉拉地应着:“知道了——” 刘老师往下扫了一眼,有的学生带了、有的带了笔记本、还有的带了美术书。 刘老师沉着脸,刚想要让那个带着的换一本,就见赢骄慢条斯理地从书架里抽出了一本数学书。 刘老师:“……” 都别拦着他,他要抽死这个小兔崽子! 景辞面无表情地看着赢骄:“你带数学书?” 赢骄一愣,遭了,忘记景辞最喜欢数学了。 他求生欲极强的把数学书端端正正地摆在桌子上,不慌不忙地道:“哪儿呢,这是我准备待会儿自习课看的,我带美术书。” 刘老师一个急刹车,停下了往这边走的脚步。 景辞和赢骄一起出了门。 cao场上,整个省实验的学生已经集中到了一起,按照学年组和班级站好。 体育老师举着大喇叭维持了一会儿秩序,等到全员都安静下来之后,这才站到了一边。 这次的表彰大会可以说是专门为景辞开的,时间并不长。 校长首先上台讲了几句话,着重夸了景辞几个人的奥赛成绩,顺带期待了一下他们在决赛中的表现,最后才点名让他们上台领奖。 校长是从名次倒叙开始念的。 江崇和周超都是熟面孔了,每个学年都会上来领奖学金,独独景辞,是第一次出现在升旗台上。 他一站上去,底下便嗡地一下炸开了。 省实验的论坛确实很活跃,但也不乏家长管得严、不让带手机所以看不了的学生。 以至于很多人只听说过景辞的大名,却从没见过他的脸。 这会儿冷不丁看到他的长相,登时被惊着了,尤其是女生。连班主任在旁边都顾不得了,兴奋地凑到一起议论—— “天呐,景辞原来这么帅的吗?” “啊啊啊啊长得好学习也好!” “好帅好帅,感觉自己恋爱了。” “妈呀!学霸小哥哥谈恋爱吗?” …………………… 景辞丝毫不知道自己造成的效果,他从容地从校长手里接过装着奖金的信封,跟校长握了下手,转身正对着台下,脸上的表情淡淡,看不出丝毫情绪。 下面负责拍照的老师有心提醒他笑一个,但在这种场合又不好开口,只能无奈地举起了相机。 景辞心里其实也是高兴的,但他经历的表彰太多了。这次除了奖金多一点,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还不足以让他欣喜若狂。 他淡定地站在最左边,按照老师的要求,双手拿着信封摆好了姿势。 然而,当他的目光不经意扫到台下某处的时候,登时顿住了。 他看到了赢骄。 原本应该在队伍最后的赢骄,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了最前面,正坐在地上眉眼含笑地看着他,和其他学生一样,用力的冲着他鼓掌。 于是,从上台到现在,一直是面无表情的景辞,唇角一点一点的挑了起来。 拍照的老师愣了一下,随即立刻按下了快门,将这个难得的笑记录了下来。 后来,这张照片被裱在了学校的光荣榜上。 路过的学弟学妹惊叹于景辞颜值之高的同时,也禁不住想,哪怕是传说中的神人,取得了好成绩也跟他们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一样高兴的很嘛。 没人知道,景辞之所以笑,不过是恰好看到那个人罢了。 表彰大会结束,各班同学解散去食堂吃饭。 景辞带着信封不方便,就拜托李宙帮他打饭,自己则把先奖金送回教室。 被这一来一回的一耽搁,景辞和李宙回教室的时候差不多是全班最晚的。 景辞一进门,就受到了七班同学的热烈欢迎—— “感谢辞哥!辞哥威武!” “松子超级香的!谢了辞哥!” “不止松子,蛋糕也好吃啊!啊啊啊,多谢辞哥!” …………………… 景辞顿时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郑阙见状,怕他露馅,连忙推着他回了座位,悄声附在他耳边道:“你不是拿了奖金么,大家都看到了。一点不表示不大好,骄哥替你买了东西请客。别说漏嘴了啊辞哥,有人来感谢你就收着。” 景辞转头怔怔地看着赢骄:“你……” “嘘……”赢骄把一大把剥好的松子塞到他手里,低声道:“不许提钱的事儿,你的钱你自己好好收着,听话,别跟我见外。” 景辞指尖发颤,他紧紧攥着那把松子,想要说点什么,嗓子眼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辞哥,你现在有时间吗?我问你道题。”吴伟成的声音恰到好处的传了过来。 景辞鼻子发酸,他怕自己当着赢骄的面失态,匆匆回道:“有。”便逃也似的去了吴伟成的座位。 赢骄没拦他,低头继续剥松子。 剥好了一捧,景辞还没回来。 赢骄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斜后方,把松子递给了何粥。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何粥娇羞地扭了一下,伸手接过那捧松子:“谢谢骄哥。” 赢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晚上几个菜啊,喝这么多,我是让你递给景辞。” 何粥:“……” 何粥愤怒地瞪了他一眼,碰地一声把松子放到了景辞面前。 景辞不习惯讲题的时候吃东西,所以等回到自己座位的时候,他手里的松子还剩下一大半。 赢骄没注意,见他回来了,又递给了他一小捧。 这会儿,景辞心中的情绪已经平复的差不多了,他摊开手让赢骄看自己的掌心:“不要了,我还有好多。” 赢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地一笑:“不要了?” 景辞没多想,老实地点头:“嗯。” 赢骄凑近他,sao里sao气道:“那你求我啊。” 景辞:“……” 景辞窒息地把他推开,懒得再理他。 景辞想在桌洞里找本书,低下头,却在里面看到了一支粉色的花。 他疑惑地把花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