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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到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才没敢对我出手……可我的身体毕竟让他看过了。” “他把你衣服脱光了?”贝勒爷火冒三丈! “嗯……我当时昏昏沉沉的,好像后来,是他哥哥来了,他们确实没对我做什么,他们明白我怀的孩子是你的,所以不敢动手,他们也知道我的情况了,我们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彼此让一步吧。”神父拉住载堃的手,有理有据的说着,希望对方能明白,他其实也没吃啥亏,就当他是出去洗澡不小心被人偷窥了吧。 贝勒爷搂住他,不甘心的说:“让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我考虑不周,日后你出门定要带上三泉和侍卫,我明早就调两个贝勒府的侍卫过来。”就算心里再恨,他也清楚凯尔索的话是对的,若是再像以前似的冲动行事,后果可能真的不堪设想,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怪您,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日后我出门一定会带其他人一起的。”他勉强挤出笑容,在生孩子之前他都不想再迈出家门一步了。 “让我情何以堪,明明指望你给我生孩子,却还让你被人欺辱!”载堃嘴上如是说,心里却在琢磨,找什么方法修理一下那兄弟俩呢? “既然决定和您一起了,就要共度难关,互相扶持!”他这一生不会成为载堃的家人,但却可以用情人的身份一直和对方生活在一起,虽然并不光彩,可也是无可奈何的。既然做出了选择,就不要因为一点挫折,委屈打退堂鼓,因为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贝勒爷感动至极,抚摸着他的后背说道:“我会好好对你的。”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对凯尔索的感激之情了,这到是很难办呢,他无论做什么似乎都不能弥补对方的牺牲和付出。 第二天傍晚,载雁就亲自登门谢罪来了,还带了不少礼品,虽然不是出自真心,但这个面子神父还是给他了,坐在一旁的贝勒爷自始至终都没讲话。 三人坐在客厅里,很不愉快的喝茶。 “我弟弟不懂事,平日里总闯祸,您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为了不被记恨,载雁费尽了口舌,完全丢了贝勒爷应有的颜面。 凯尔索不卑不亢的说道:“我若真的生气,就不会接受您的道歉了。”虽然这人骨子里也是色狼,但毕竟还懂得起码的人情世故,不像那个载渝是活脱脱的色鬼了。 讲了半天罪魁祸首没来,让载堃十分恼火,他终于耐不住性子的问:“您怎么没叫他过来,是他犯的错儿,让您来收拾,太缺乏诚意了吧?” 载雁尴尬的笑了笑:“他怕你,虽然他年满十八了,可在咱们看来也还是孩子,你我都比他年长,这次你就高抬贵手吧。” “这件事和您本没有关系,是他闯的祸,就得让他来承担,犯了错就跑还是咱爱新觉罗的子孙么?”他拿这话压年长的载雁,其实只要那兔崽子真心实意的来道歉,他倒是可以考虑既往不咎的。 载雁苦哈哈的说道:“你拳头硬,枪法准,咱们这辈儿的贝勒,贝子们谁不知道啊,谁敢惹您?”他们现在是惹上了,后果很严重。 “你弟弟就是色胆包天,不好好管教将来要闯大祸。”载堃说这话并非是耸人听闻,老话说,jian近杀,赌近盗,如果一个男子连自己的把子都管不好,那就更谈不上什么作为了。 载雁连连点头:“你说的是,他有时候都快无法无天了。”可是对于让弟弟亲自登门道歉的事,他又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看这劲头儿,如果不照办,载堃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坐在一旁的凯尔索没有插嘴,这是自家兄弟的对话,哥哥们对弟弟的教育,他毕竟是外人。 过了一会儿,载雁终于走了。 “只要他道歉,我就既往不咎了,你觉得呢?”贝勒爷问。 神父赞成的点头:“嗯,我没什么可说的了,只是希望不要因为我和他们两人闹僵,但也不能纵容载渝,就像您说的他如果再这样下去,肯定会闯祸。” “我伯父太娇惯他们了,这兄弟两从小就好逸恶劳,文也不行,武也不行,还特别爱嫖,我和他们比就是一圣人。”载堃不失时机的,粉饰自我,希望让天使对他的印象有所改变,但似乎不太成功,人家一脸疑惑。 凯尔索起身说道:“我差不多也该睡了,您别忘记念英文,明天还要写一篇白话文翻译给我。”这是他给贝勒爷留的作业,每天会从报纸上摘抄小的新闻,让载堃翻译,有汉翻英,也有英翻汉,基本的句式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主要得扩充单词量。 “遵命!”贝勒爷说完就出了客厅,钻进了书房,他把大部分的藏书都搬到新家里来了,估计往后他也很少会在贝勒府过夜。 但载堃却没想过,如果总在“庶福晋”这里睡,那他的大房会有啥感受,当然他没多久就体会到了。 12月中旬,兰馨,慧珠和大格格箐竺,以及刚出生一个来月的二格格芳莲,铁蛋儿一行人回到了京城,贝勒府又热闹了起来。 载堃到家的时候,天空飘起了雪花,他坐在客厅里和两位夫人,女儿安静的吃饭,心里惦记的却是别院的天使,但是他也明白,今晚自己应该留下来,按照常理来说要陪伴福晋的,就算是完事之后独自睡在书房也没关系,重要的是他得履行丈夫的义务。 不过当晚,他却没按照想好的来做,十点多,他骑马回到了北极阁,仿佛这里才是自己的家一般。 贝勒爷推开门的时候,凯尔索已经躺在床上睡了。 “外面够冷的,宝贝儿,我知道你还没睡呢。”他站在炉子跟前烤火,不想用冷冰冰的手碰被窝里的人。 凯尔索确实没睡着,他原本以为载堃晚上不会来了,因为今天福晋和侧福晋回府,是一家团圆的日子,但半夜人家还是回来了,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外面下雪呢,您干嘛不睡贝勒府里,来回折腾不累吗?”神父爬起来,给他的男人泡茶。 “不搂着你我睡不着啊。”载堃脱下斗篷和外套,抱住了大腹便便的孕夫,他们的孩子再有小半年就要出生了,他这个当爹的都等不及了。 “福晋和侧福晋头一天回来,您就往我这里跑,不太合适的。”他总觉得过意不去,可如果一宿都不见贝勒爷的影子他又特别想念,这种矛盾的感觉真让人受折磨,他这个挂名神父,和两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抢丈夫,估计谁听说这种事都会觉得无比荒诞的! “你不用管那些,只要好好的让我疼爱就成了,我先洗洗,咱两再睡。”他说完就招呼老妈子倒热水,要洗脸洗脚钻被窝了。 ☆、倒打一耙 第二天下午,宗人府就差人把在北京的皇族子弟都叫了过来,让他们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