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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可进入吴含的时候,吴含只是微微的皱眉,并没有痛的大喊大叫,看来应该没有太疼,不过秦可还是不敢怠慢,缓慢的进入,在完全进入後也不敢立刻就动,先低头看他有没有出血。 吴含尽管是第一次,但也知道秦可对他是温柔备至,这下子对秦可更是喜欢,放软了身体,把自己完全交给了秦可。 作家的话: 吴!其实是吴日含[han],日字旁的含,由於无法正常显示他的名字,文中替换成吴含,蛋疼!鲜网的辨认系统太脑残了!中国字都认不全! 继续哭喊著求票票……宽面泪飘走…… 26 欲求不满-下(高H) 吴含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热,那个地方好像烧起来一样,有种火辣辣的感觉,当身上的人动作开始加大的时候,那隐隐的痛楚,慢慢的渗透身体,果然不管多麽温柔的对待,第一次总是会痛的。 “痛不痛?”秦可完全没有第一次和严粟做的时候那种焦躁感,非常理性的摆动著身体,仔细的在吴含的身体里寻找著那个会让男人快乐的地方,莫琛说每个男人舒服的地方其实都不一样,做了之後,发现还真的和严粟不一样,他动了那麽久,还没有找到。 “不痛……”吴含只觉得屁股里插了一根很粗的棒子,很难受,有一点点的疼,不过看著神色关切的秦可,那一点点的痛楚就完全可以被忽略了。 “乖,一会就不痛了。”秦可温柔的安抚著吴含,伸手握住了他的分身。 “唔……”吴含紧张的瑟缩了一下,嘴里隐约发出不安的声音,第一次被碰触那个地方,才刚刚十五岁而已,连手yin的次数用一只手的手指都数的过来,就算已经做到最後一步了,还是会觉得羞涩的,“啊……不要盯著看……” “那麽有感觉吗?”秦可觉得吴含还是眼泪汪汪的样子比较可爱,白嫩的肌肤让人有股冲动想留下一些痕迹似的,感觉那个软软的东西渐渐在手心里勃起了,未经人事的颜色,可是和他的主人一样袖珍,让秦可有种想笑的感觉,不过好像在这种情况下笑很不厚道,只好拼命的憋著。 “不、不是的……”吴含眼睛湿润的好像马上就要掉下泪来,微微开启的唇不时发出急促的呼吸声,战栗的兴奋感,弥漫了全身。男人啊,就是下半身的动物,稍微的刺激一下就会变得兴奋。 秦可还是在吴含的身体里慢慢的摸索,他的身体里面明明是个不大的地方,可就是找不到,不管怎麽动,都没有感觉到吴含特别兴奋的颤抖,也没有发出他想要听的那种带著泣音的呻吟。这让秦可有些兴趣缺缺,还是严粟更好一些,至少和自己的身体非常契合,还会因为自己而变得兴奋,越想越是口干舌燥。 总算是有了点感觉,秦可一边给吴含手yin,一边冲撞著狭小的蜜xue。 “啊……啊啊……唔啊……”吴含的声音很清脆,呻吟起来其实也挺有味道的,但秦可总是觉得不满意,干脆低头吻住他的唇,不让他再发出声音。 持续著深入的贯穿,吴含的甬道虽然紧,却没有严粟的湿热柔软,插了那麽久,也似乎没有要释放的冲动,倒是吴含已经射了出来,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後xue被摩擦的发红,高潮过後感觉变得更加敏锐,疼痛也渐渐变得清晰。 “呜呜……不要了……秦可……呜……好痛……不要了……”过长的zuoai过程,让初尝云雨的吴含觉得无法忍受,最终哭了出来,拉著秦可的手哀求著,一双水亮亮的眼睛都哭的红了,看上去真的挺可怜的。 有句话怎麽说来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秦可之前和严粟非常畅快淋漓的做了一次,虽然结果并不是太好,但过程还是非常舒服的,让秦可尽兴的发xiele个彻底,可是他在吴含的身上就得不到这种满足,吴含的声音不是他喜欢的,吴含的身体不是他锺意的,吴含的体力也比不上严粟,唯一的优点,恐怕就是听话乖顺的性格了。 “再忍一忍,就好了。”秦可没有办法,只好快速的抽动了几下,草草的抽了出来,吴含和严粟不一样,如果弄伤了,被他的父母发现,後果会很严重。 吴含也来不及注意他是不是射了,早已透支的体力,让他的头脑变得越来越昏沈,慢慢的睡了过去。 “小含?”秦可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发现他呼吸沈稳,显然已经睡熟了。 秦可低头看了眼自己还硬著的小弟弟,得不到发泄,难受的紧,眼光不由的飘向了隔壁的房间,身体里的细胞都变得更加躁动。动作轻柔的给吴含盖好被子,秦可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朝隔壁走去。 轻轻的敲了敲门,并没有得到回应,秦可扭转了把手,兀自打开了门,严粟就坐在书桌前,正在写作业,听到声响慢慢的回头,在看见只披著一件衬衫,赤裸著下身的秦可背著光站在门口。 “你……”严粟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麽。 “粟哥。”秦可慢慢的走近严粟,从背後覆上了严粟的身体,搂住他的脖子,“粟哥,好难受。” “出去。”严粟冷冷的说。 “粟哥,射不出来会生病的。”秦可嘟囔著在他身上蹭了蹭。 “出去。”严粟不为所动的重复。 “粟哥,帮我。”秦可厚著脸皮,拉著严粟的手覆上自己还硬挺著的分身。 严粟冷冷的看著秦可用自己的手做著猥亵的动作,忽然咬了咬牙,一把推开了秦可,冲进了洗手间。手心还留著湿热的感觉,严粟只觉得恶心的要命,那根东西,根本就是刚刚才从那个男孩的身体里拔出来的。 “严粟,我再说一次,帮我。”秦可的声调也变了,被人一把推开的感觉真的让他很不爽。 严粟径自冲洗著手掌,丝毫没有理睬他的打算。 “如果我说,那天的事情,我拍了录像和照片呢?” 严粟倒抽一口凉气,吃惊的抬起头,可惜秦可还是站在背光的位置,看不清他的表情。 “既然我准备了药,是不是可以说明我是有计划的呢?既然如此,再准备一个摄像机又有什麽关系呢?”秦可慢慢的走进了洗手间,空间顿时变得狭小,就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严粟不敢置信的看著步步紧逼,脸上挂著不明笑容的少年,高大的身躯竟然被逼到了墙角。 “让我做。”命令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