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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而且是用跑的,常亮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车的影子! 常亮惊恐的看着四周,他被恐惧席卷着,不敢往前走,也不敢往后走,不敢跑,也不敢停,光是站着就要被吓破了胆。 就在常亮做心理斗争的时候,突然有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很沉,很硬,一股阴冷的风吹了过来,就像是冰块一样,发出阴凉的气息,常亮瞬间觉得自己的肩膀和脖颈像是被冻了一下,他惊恐的瞪大眼睛,不敢回头,却再下一刻,看到一张放大的脸。 确切的说,不是脸,因为上面没有五官…… 常亮就这样吓晕了过去,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被人围观的,好多村里的人围着他,而常亮就躺在自己的车旁边,车子的轱辘还陷在土坑里。 常亮说:“我当时都要被吓死了,我一定是遇到了鬼!而且是鬼打墙,不然为什么我走了那么久,跑了那么久,最后醒来的时候却躺在车外面,这太吓人了……我没敢告诉二老,怕二老年纪大了禁不起吓。” 舒玖说:“那你说你父母也见到了鬼,是怎么回事?” 常亮摸了摸额头上的虚汗,似乎回忆也很吓人,继续说:“二老说昨天他们就像平时一样,晚上很早就睡了,因为我父亲身体不好,都不会熬夜的,然后就听见有人在撞门,动静很大……我父亲说,以为是我回来了,就披上衣服去开门,结果打开门,外面什么也没有,我妈说或许是野狗,二老也就没当回事,刚回屋睡着了,就又听见有人撞门,声音很大,比上次还大,二老上了年纪,对这些事情也很迷信,还以为是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就不敢去开门,但是撞门的声音实在太大了,我父母禁不住又去看,开了门还是什么也没有……但是他们回屋的时候,却发现在床上有一把菜刀。” 舒玖皱眉说:“菜刀?” 有鬼撞门,弄了半天,却放了一把菜刀在床上,这已经很奇怪了,最奇怪的是,舒玖觉得“菜刀”这两个字很熟悉,转念一想,忽然想到在村子口的时候,听到村子里的人说常老头拿菜刀砍过人。 常亮点头说:“对,我也很奇怪。” 他说着站起来,拿来一个被布抱着的东西,打开以后是一把菜刀,菜刀上黑乎乎的,有些锈迹,看起来年头不少了。 舒玖说:“就是这把菜刀?” 常亮说:“是。” 舒鹤年说:“这把菜刀有什么故事吗?或者你们认识吗?” 常亮的眼神突然闪烁了一下,说:“就是普通的菜刀,每家每户都有的,而且菜刀这玩意儿,长得都很像,放在一堆儿里,哪家也认不出来到底哪把是自己家的啊。” 舒玖挑了挑眉,指着上面的黑迹说:“这是血吗?” 长脸的面色定格了一下,说:“可能是吧,我们这里都是自己养牲畜,想吃的时候自己宰,当然会沾血,这也没什么。” 舒玖只是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常亮说:“事情就是这样了,我怕二老担心,睡不好觉,所以就着急请你们来看看。” 舒玖突然说:“常先生,您的脸是怎么……” 常亮有些尴尬,摸了摸自己肿胀的脸,说:“哦……没什么,昨天晚上遇到鬼打墙的时候,摔在地上摔的。” 舒玖:“……” 常亮说:“不知道几位,看没看出来什么端倪?” 舒玖突然说:“我们需要商量一下。” 常亮赶紧站起来,说:“好好,我先出去一会儿。” 他说着走出去,舒玖说:“我看这个常亮满嘴都是谎话。” 舒鹤年笑着说:“没错,他的脸明明是昨天被厉鬼打肿的,牙都打掉了,竟然说是自己磕的,他也真是恶心把自己磕成这样。” 舒玖说:“还有这把菜刀。” 契科尔点头说:“高贵的狼人对血液是最为敏感的,尤其是对高等种族的血液识别度,虽然这把菜刀上的血迹也有小十个年头了,不过我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 契科尔说着,得瑟的吸了吸鼻子,说:“绝对是人血。” 阿福瞪大了眼睛,用水灵灵的眼睛崇拜的看着他,说:“哇,契科尔你好厉害啊!” 契科尔笑着说:“那是那是……哎呀妈呀!” 契科尔还没有沾沾自喜够,就听“咔嚓”一声,他坐的凳子腿儿突然一下折断了,契科尔没有防备,顿时摔在地上,摔得他屁股直疼。 众人一见契科尔的模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契科尔从地上爬起来,很不雅观的揉着屁股,看着地上变成碎末的凳子,说:“这什么破凳子,怎么这么不结实?” 阿禄则是面瘫着脸,说:“是你太沉了。” 契科尔瞪着眼睛,根本没发现到底是怎么回事,说:“难道是我最近喝了太多蚝油?长胖了的缘故……” 舒玖:“……” 舒玖看着契科尔的傻样只想捂脸。 查缚突然说:“还有这个房子里的诅咒。” 舒玖点头说:“没错,这个房子被下了诅咒,而且看起来怨念很深。” 舒鹤年说:“这个常亮看起来不是好东西,而且说话满嘴跑火车,肯定隐瞒了很多事情,不然为什么村子这么多人,鬼魂会专门找到他家,还放了一把菜刀。” 查缚说:“明显是复仇。” 舒鹤年说:“不应该接这个案子的,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小事情,结果现在变得这么复杂,实在太丧了!” 阿喜说:“谁让你见钱眼开呢?” 阿寿点头说:“如果这件事情解决不了,我觉得依照常亮的个性,一定会砸你的招牌的。” 舒玖点头,说:“别忘了还有温平的事情。” 舒鹤年顿时脸都耷拉下来了,说:“这么多事儿!” 舒玖说:“温平那边还没有一点儿眉目,他的虚弱不是正常的生病现象,反正这边是复仇,你看着点就好了。” 舒鹤年说:“什么意思?” 舒玖说:“意思就是说,咱们兵分两路吧。我和查缚去看温平,你们留下来。” 舒鹤年说:“换一换好不好?” 舒玖笑眯眯的摇头。 商量好了之后,舒鹤年他们就留下来画阵设结界,总不能让他们老是见鬼,舒玖就和查缚就开车回了城区里面,去找温平去了。 舒玖和查缚上楼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女人站在温平的门口,面色很焦虑的样子,在门前踱来踱去,一会儿抬起手来想要按门铃,一会儿却要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