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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仿佛在认同着沉如琰的话,可是理智终究压住了那种令人慌乱的想法。 他没有回答沉如琰的问题,回避这个问题,也回避了面对内心的痛苦挣扎。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累了。 眼见着星北流朝门口走去,沉如琰在他身后,稍微抬高了音量。 “阿流!如果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你又想去哪里呢?长光定然不会再失去你,有些事情已经由不得你决定……” 门打开后,外面的人一步跨了进来,猛地伸手抓住星北流双臂。 长光将星北流上下检查了一番,紧张兮兮地问:“你没事吧?” 星北流整个人都快贴在长光怀里,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本想往后退一些,反倒被抓得更紧了。 于是他只能勉强抬起左手拍了拍长光的手腕,示意长光放松:“我没事,你别抓着我。” 长光并不松手,他很清楚星北流虽然身上有伤,却不至于严重到昏迷过去,于是认定是有人在其中下手。 他直觉这事儿肯定与沉如琰有关,于是眼神不善地朝星北流身后看了一眼。 沉如琰有些哭笑不得,看着两人用近乎相拥的姿势站在自己房间门口。 “行了,没事了,我们回去吧。”星北流抽出手又在长光脑袋上摸了一把,算是安慰了这只几乎要露出獠牙的狼。 长光又瞪了沉如琰一眼,完全地不顾礼节,然后一手扶持着星北流的腰,拉着人离开了。 沉如琰并不将他们的无礼放在心上,只是笑了笑。 如此强烈的占有欲,这只骨子里藏着凶狠的野兽,如果失去了驯养自己的主人,还会如此乖顺么? ☆、幸琉璃(一) 皇后宫里,继后与沉如瑜各自坐在椅子上,皆是不说话,脸色有些惨淡的灰沉。 有些真相,揭示出来还不如被隐藏着的时候。 只不过,若是真的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还是真叫人心有不甘呐。 沉如瑜皱着眉思索了许久,才再一次问继后:“母后,你们去找人的情况,如何了?” “你舅舅那边有当年参与威正帝谋划的人,通过那人去寻当年知晓真相的人,说不定很快就可以找到当年跟在江成逝身边的人……最好还能找到当年的一些知晓璃狼一族的方士,说不定可以知道更多有用的东西。” 沉如瑜心思一转,忽然有了主意。 “母后,这件事交给我来办吧,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沉如瑜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绝妙,“那些人,其实在我们的计划中,并不太重要。” 继后吃惊道:“我们不用去找了吗?” “要,当然要找,找到之后,千万不可让其他人知道他们的存在。”沉如瑜眼中有些发狠,“而且,父皇不是想要将星北流认回来么?我们就好心帮助他们父子相认!” “你疯了吗?”继后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星北流回来得越早,越是有优势与你相争,只怕等到你父皇百年之后,星北流的地位都不可撼动了!” “不不……”沉如瑜冷笑着,“我们就是要让星北流回来,但是要让他的身份,再也无法配得上这个位置。” 继后冷静下来,大概明白了沉如瑜想要做什么,只是不知该如何下手:“你有什么法子?” “母后且宽心。”沉如瑜走过来,坐在她身旁,“父皇既然想要为星北流恢复身份,定然面对着一个难题,那就是如何将星北流的身份解释得名正言顺,他的方法一定与我们有异曲同工之处,那就是——找到当年那些能够证明星北流身份的人,叫他们一起作证,令天下人心服口服。” “这个时候主母虽然可能是其中一个能够证明的人,但是那个女人心思难测,只怕父皇也不能肯定她会在这件事上帮着自己。所以父皇现在一定在为这件事情烦恼。” “您这几日就在父皇身旁,看着他烦恼就为他分分忧。这个时候他已经打算公布星北流的身份,想必不会再藏着瞒着,只是缺一个能够说服所有人的证据,所以应该会向您倾吐。” 沉如瑜微笑道:“这时候,您作为皇帝的妻子,自然该为他分忧。您也是对当年之事有所耳闻的人,正好舅舅家里有当年参与的人,您就给父皇说,帮助父皇去寻找当年的证人。” 继后眼睛一亮,想明白了沉如瑜接下来想要说什么:“……然后我们就安排我们的人,到威正帝面前去?” “不错……最好是那些玄乎其玄的方士,这样叫他们说出当年与璃狼相关的事情,更是有说服力!” 沉如瑜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到时候,被揭穿的可就不仅仅是星北流的皇子身份,还有他……不祥的血脉。假的也可以说成是真的,就算璃狼一族的灭亡与他无关,我们也能把这盆脏水,泼到他身上。” 继后也觉得极妙,甚至想要鼓掌:“没错,就说他天生命定不详,璃狼一族就是因为他遭此劫难。如此不祥的人,又怎么能够继承大统呢?” 毁掉一个人,并不一定要用十分强势的方法去硬碰硬。 谣言与诽谤,也可以在无声无息的时候,侵蚀一个人的全身。 就像是慢性毒|药一般,等到被发现的时候,已然无力回天。 · 长光让星北流扶在他肩上,上了马车。 他自己并没有上去的意思,星北流有些诧异地回过头来:“你要去哪里?” “一会儿皇帝还要叫星北府的人来当面对质,我要去处理一下。”长光乖乖地趴在马车旁边和他说话,“我让他们送你去江老头那里,你给他说完了事就在那里等我,我来接你回家。” 不知道是他乖巧的模样让星北流想起了他很小的时候,还是这句话,或者是这句话里的某个词语,他有些被触动了心弦,沉如琰之前的那个问题再一次浮现在心头。 星北流点点头,长光便离开了。不过走开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走了两步又转过身回来,对还没有进马车的星北流虎着脸道:“不准到处乱跑!必须在那里等着我。” 星北流没说话,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他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 星北彤的动作挺快,接到宫里宣召的旨意后,立即赶到了皇宫。 长光离开后,星北流这边的马车还没有启程,星北府的马车便到了宫门前。 星北彤从马车下来,正好看见还没有进马车的星北流,愣了一下后,掩着唇轻笑道:“我说这哪个不识好歹的人挡了我的路,原来是我被赶出家门的大表哥啊。” 跟随星北流的属卫脸色微变,正要上前理论一番,被星北流抬手阻拦了。 他从马车上下来,神色淡淡的:“星北小姐言重了,路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