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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是不等他解释,连胜那厮又说了—— “回大人,属下也觉得连风此事办的不妥,这狗的确丑陋不堪,是绝对配不上主子的!” 什么叫一本正经地插刀,这就是了!连风发誓,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想将拳头打上连胜哪张面瘫脸。 “自然是配不上本相的。”这话里带着nongnong的嫌弃,连风自然是听出来了。 “大人,其实,这小奶狗虽是长得不怎么样,”不不不,简直是丑到爆了, “但是若是好好培养,日后也不失为一个好宠物,属下听说京兆尹大人就驯服了好几只狗,靠它们破了不少的案子呢!” “是么?嗯,即是如此,那日后这训狗的重任就交给你了,务必训出一条能配得上相府的忠犬。” 连胜:“大人英明!” 不不不!我就随口一说啊!人家那是狼犬啊! 这里一片平静,而大琅京城邺京就没有这么太平了,自打听到顾相要不日就要回京了,一时之间各方力量都有了较量,几家欢喜几家愁。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们立秋的真实身份了吧o(^▽^)o ☆、还朝 顾大jian臣就要回京了,得知这个消息的京城百姓内心里是十万分的悲痛,叫苦连连。虽然说这话可能对发大水的漓州百姓们有些残忍,但是,怎么那jian臣去的时候带着那么多的银钱就是没被半路打劫的山贼给杀了呢! 这下他回来了,好不容易平静一阵子的京城又要开始不太平了。真真是天不佑我大琅啊! 而朝中自顾相走后,被以阁老为首的清流一派压制了一个多月的顾党也终于要扬眉吐气了,顾相回来了,他们就有了主心骨,做什么也都能当放开手去做而不用顾虑太多了,毕竟,皇上可是最信任他们丞相的! 而此时,镇南王府世子院中。 “蠢货!简直是一群蠢货!还好意思说什么一等一的杀手,连个文官都解决不了!”说话之人满脸的暴戾之气,生生扭曲了哪张俊脸,一只胳膊支着一只拐杖,由于怒急了,一时间身形不稳。 那底下跪着的人连忙想去扶,却被他一拐子给打翻在地, “谁要你来扶本世子!你们都嫌弃我这个残废对不对!你们见我现在是个残废了,就不肯尽心地给本世子办事了!” “世子爷恕罪!属下们不敢!” “不敢?我谅你们也不敢!你们可别忘了,就算本世子现在断了一条腿,可这镇南王府就本世子一个男丁,本世子永远都是镇南王世子爷!而你们只不过是我们镇南王府养的一群狗罢了,记住你们的身份!” “是,世子爷!” 底下跪着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又惹恼了这位阴晴不定的世子爷。 而那人杵着拐杖走了几步,嘴里念念有词, “这下完了,那狗贼逃过一劫,肯定不会善罢干休!你们可把尾都扫干净了?” “回世子爷,那群杀手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绝对不会透露出委托方的任何消息!再者,我们的人打听过了,他们被抓住的都自杀了,绝对不会有任何活口!” “也就是说死无对证了,哈哈哈,对,不能被发现!这次就只能便宜那狗贼了!哼!” 几日后,丞相回到京城。 消息传到朝堂的时候,朝会刚进行到了一半,下方大臣正在宣读要事,人人都在侧耳恭听,没人注意到上方皇帝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听到来人的回禀,龙椅上的少年天子猛地站了起来。 “好好好,哈哈,丞相回来了,朕要去宫门迎接他!” 此话一出,朝臣们不禁面面相黜,当即有人站出。 “皇上,不可啊!顾相只是领命回来,当不得皇上亲自去迎啊!” “微臣附议,皇上,且不说顾相何德何能敢劳皇上亲自去宫门口迎接,再者这不合礼制啊!皇上三思!”又一人出列。 “回皇上,微臣虽不敢劝诫皇上,但是吴大人所言‘丞相何德何能’微臣却是有些讶异的,众所周知,丞相此去漓州,一月余便办妥了皇上交付的重任,可谓是立了一大功,而吴大人口中的口中却称其‘何德何能’分明是藐视君威,否定皇上用人之心!” “侍郎未免太看的起本官,倒是不知本官何时蔑视君威了?只是丞相所作所为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丞相为人,哼,不说也罢!” “丞相大人得皇上信任,为人如何皇上自有判断,您这是不相信皇上?” “本官——” “好了好了!”上方的德昌帝终于不耐烦了, “朕就说了一句,你们就争了这样许久!是不是朕做什么事都得由你们先说了算?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微臣不敢!”一时间大臣跪了一地,只有一人仍然挺立着。 “阁老可还有事?” “陛下,顾大人的德能,老臣不想妄议,只是自古只有军功在身的大将方才有此殊荣,顾大人实在是受不起啊!” 听到这话,德昌帝刚要发怒,却只听到一个慵懒戏谑的声音从大殿门口传来。 “受不起什么?看来本官来晚了倒是错过了不少好戏。”来人一身紫色朝服,迎着朝阳踏入殿内。 “参见陛下,陛下,臣幸不辱命,漓州百姓安好。” 德昌帝连忙走了下来又亲自将人扶起,全然不顾阁老一脸的不赞同, “爱卿快快请起!爱卿一路辛苦,本不必这么急着进宫复命的!” 那人一脸似笑非笑, “臣若不赶来,岂不是错过了满朝文武大臣对微臣的讨伐了?” “这……”皇帝犹豫着。 “顾相想必是误会了,这朝中谁还敢说你顾大人的不是?”此话正是那阁老所言,却是暗含讽刺。 “阁老此话说得下官实在惭愧,我朝朝会一向鼓励众大臣畅所欲言,便是说上一两句,下官又岂是那种眼里容不得人之徒?对了,这怎么还都跪着呢?” 一边的皇帝连忙说道, “都平身吧!” 而这番君臣关系落到阁老眼中,又是痛心不已, “顾相,这朝堂始终是陛下的朝堂,还望你能恪守做臣的本分才是!” 那人挑了挑眉, “怎么,陛下,微臣可是有哪里做的不好的地方?竟惹得阁老这般误会?” “没有没有,都是误会,张阁老,丞相刚回来,您就少说两句吧!” 张阁老深深地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已没了任何情绪, “是,陛下。” 见人终于安静了,德昌帝转向了立在一旁看戏的顾丞相,一脸关怀, “爱卿此番辛劳,还是早些回府休息为好,晚些时候朕再为爱卿接风洗尘!” “接风洗尘就罢了,免得又有人说臣目无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