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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不忍心地又将她抱了回来,低声道:“我没有怪你。本想着你若去选秀,我亦可以动用一些力量,足可以保你登上王妃之位……” 她心中起伏难平,他希望自己安稳,却从没想过占有她。 “可惜,现在王妃也做不成了。”她闭上眼睛,懒懒道,哪里有一些可惜的表情。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她,一张小脸被冻得白如霜雪,到现在才渐渐泛出一些粉红。他耐心的帮她将黏在脸颊上的湿发挑去,这样一张脸上便只有精致的五官供他欣赏了。他看了一阵,再也克制不住,缓缓地向下,吻在那嫣红的上唇上。 他描摹着她丹唇的形状,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仅是轻轻的触碰,感受却比在沙漠中走了十日后喝到第一口甘泉还要美好。她仍旧闭着眼睛,只是睫毛颤了颤,没睁开眼,脸颊却瞬间红透。 他暂且离了她,见她还在装睡,又俯身下来,换了一个角度继续品尝。直到她再也装不下去,双手推开了他,睁开眼喘息起来。 谢昉得意,难得一笑,端过茶碗给她,道:“喝口水。” 她的确口干舌燥,赶忙接了过来,又听到谢昉道:“然后我们继续。”她险些将刚刚咽下去的水又都吐了出来。 “对了,周皇后为何后来又将你的名字除去了?” 听他忽然问起这件事,她便更添窘意,不知道该怎么说,皱眉道:“一定要说吗?” 她刚放下了茶,又被他捉了过去,一下一下吻她嘴角的茶香。在间隙,他含混道:“当然了,这事关案情。” 她无奈心想,我就是想说,你挡着我的嘴,现在也没法说啊。 他天生好学,揉碾过了,嗫咬过了,他又想要试探下如何撬开这两片丹唇。任她在他腿上坐的局促不安,扭来扭去,他托住她的腰便将她牢牢锁住。正在紧张愉快地进行对新知识的探索,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她赶忙接机挣脱了他的控制,将头埋回了他的胸膛。若是那人进来了,自己真是要羞死了!她好好的一个尚书府小姐,深夜在锦衣卫的地盘上受讯也就罢了,怎么能让人发现她被训着训着便训到了审讯者的怀里,还被堵住了嘴…… “别怕,他不敢进来。”谢昉轻声安慰她,转头又沉声问:“什么事?” 谢昉提前吩咐过,门外人不是急切也不敢来敲门的。“大人,衙门外有一位周白卿周公子要见您。” 周白卿?他皱眉,这是皇后的侄子?未曾相识过,为何会现在来衙门点名见他? 沈芳年也听的真切,周白卿来了?她心中震惊于他怎么会如此关心自己的安危,另一方面,她担心起谢昉的反应来…… “周公子说,大人不愿见他,便托小的传话,说沈姑娘确实清白,当日案发之时他们在一处,他愿意为沈姑娘作保。 她扯了扯他的袖子,可怜兮兮的望向他。谢昉恍然大悟,将一切串联起来,便很是清晰明了了:皇后为什么除了她的名字?原来与许怜儿无关,是为了周白卿。 “我……我出去和他说吧。”她小心翼翼道。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没做错什么,在他面前却忽然气焰都矮了半截。 “不行。”谢昉冷冷道,“北镇抚司衙门是随便任你进出的吗?” 她腹诽道,方才把我带进来时可没见你说什么不可随意进出。眼见好言相劝是不成了,她哼了一声,问道:“那现在人在外面站着,你说怎么办?” “浇着!” 两人一言不合,互相背对着坐在一张椅子上,好不尴尬。过了一会儿,她转过身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问道:“谢大人,你吃醋啦?” 谢昉冷冷“哼”了一声,道:“在许府你一直和他在一起?难道你们很相熟么?” “不熟,特别不熟,一共就只见过,不是,偶遇过三次而已。上次我在莲华阁上撞到的人就是他……” 她的下巴颏垫在他的肩膀上,说起话来一起一伏的,颠得他痒,可这也不能阻止他恼怒:“区区见过三次他便动用私权让做姑妈的皇后将你留下了?那他可真是见色忘义。” 沈芳年忙在他眼前摆手,解释道:“不是的,周公子只是想帮我说说好话,没想到皇后娘娘会错了意……” 谢昉拨开了她的手,道:“他这么说,你就信了?” 沈芳年觉得自己和这种无理取闹的人没法再说下去了,可是也不能让周白卿一直在外面淋雨呀。她把另一只手也伸到了前面来,双手环在他肩膀上,继续道:“你不让我出去见他,那我写个纸条给他,让他走,行不行?” 听到“让他走”三个字,谢昉的眼中散发出异样的光芒,加上她趴在他的背上撒起娇来自然是效用无比,他勉为其难的松口,道:“那也不是不可以。可是……” “可是什么?” 谢昉问道:“送信总要让我帮你找人送吧?你打算如何谢我呢?” 这屋子隔音不错,他们说话也只是耳畔私语,可惜那来传话的小旗就站在门口等回话,心中五味杂陈,谢大人可真会揽功。 沈芳年心中直说他斤斤计较,可为了递纸条,还是笑眯眯问道:“你想我怎么谢你?” “亲我。” “什么?大声点没听见。”她真的没听清,他这两个字说的声音太小了。 “亲我!” …… 这下不光沈芳年听见了,门口那个小旗一噎,想不到谢大人还有这一面呢?会不会发现他听到了,杀人灭口?小旗登时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割下来。 沈芳年一哂,起了逗弄之意,道:“你只是帮忙叫个人来送信,我觉得我还是直接谢那位替我送信的大人便好了。” 门口这位小旗大人听到了,险些背过气去,忙退了两步,这墙根听不得了,要命。 谢昉怒道:“你敢!你只能谢我!” 哎,她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曾经英明神武的谢大人怎么变成了这般无理取闹的三岁小儿模样。 谢昉帮她取来纸和笔,这便让她写来。 她拿起笔,想了想便落笔,才写了没两个字便被谢昉将纸扔了。 “你干什么?”她皱眉怒道。 “周白卿就周白卿,叫什么公子?” 不能叫公子,她又换了张纸,继续写来,好不容易写到了结尾,又被他一把扯去。 “又怎么了?你很讨厌!”她真的要生气了。 谢昉将纸团一扔,道:“写这么长干嘛?” 她无奈,又在第三张纸上大笔一挥,只写了九个字:寻常问话,我安好,勿念。然后才道:“这次可以了吗?” 谢昉拿起来看了看,没瞅出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来,这才拿起纸条起身递给了在门外早已瑟瑟发抖的手下。 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