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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子了。” 路棠想到钟悉那张娃娃脸,想板着脸又板不下去了。 “扛把子也是得多几个小弟才威风哦。”路棠一边翻书一边说,“不过说好了啊,小弟可以多,男朋友只能有一个。” 我右脚飞快地踩了他一下。 这人脸有那——————么大。 传说数学必修五是非常难的,第一单元其实还好。 路棠是个非常奇怪的人,他的数学成绩很不错,但是理化生却都烂得那么稳定。 “记住公式就好了,反正三角函数的题目来来回回就那么几种。”他放下笔,凑过来看了一下我的作业,“做得不错。” 废话,套公式的事儿我还能错吗?我甩给路棠一个大白眼。 路棠摸了一下我的头,被我拍下去之后,他突然想起什么事一样,说:“咱们今天中午待在学校,我有事要做。” 我没问是什么事,就点了点头。 讲台上站了一个男生,普普通通的样子,讲话声音特大,还是东北口音好像。 “他谁啊?”我转过去问严珞希。 她戴着眼镜,抬头看了一眼,说:“班长啊,叫什么…凌汛吧?” 路棠突然问:“他是东北人啊?” “是啊,东北那旮瘩的。”严珞希有样学样。 正好被凌汛听见,大声招呼了过来:“哥们!你也东北的哈?” 严珞希爆笑:“不是的,你们东北人讲话非常有意思的。你会打快板吗?” 大家都笑起来。 “你在意人家是不是东北人干嘛?”我看了路棠一眼。 路棠说:“他的名字挺有意思的。凌汛是一种特殊水文特征,东北地区的河流很常见。估摸着父母其中一个是地理老师吧。” 路棠真是没猜错,我们的地理老师,就是凌汛的爸爸。 只有更东北,没有最东北。 中午我们还是订的外卖,夏禾索性就留在我们班上一起吃了。 也顺便见识了一下昨天非常坑的那位坦克——钟悉同学。 在临近开门的时候,严珞希和路棠一前一后地走了。 夏禾坐在我旁边看着。 严珞希轻声细语说话的时候还挺催眠的,但直到我听到她说“这首歌送给高二三班的薛耀”的时候,我就瞬间清醒了。 夏禾抬起头看着我。 男声响起的一瞬间,夏禾就笑了。 而路棠也是秀了半个恩爱,点的歌非常大胆且露骨。 —— Aake jokes way too far, And sometimes living's too hard, We're like two halves of o, You don't have to say I love you to say I love you, Fet all the shooting stars and all the silver moons。 —— “你们在一起了是吗?”夏禾轻声问。 我说:“是的。” 夏禾眯着眼睛靠在我身边笑起来:“恋爱的酸臭味。” 我笑着没反驳,却想:恋爱的味道是甜的,你们这些人不会懂的。 比牛奶糖和布丁还甜很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凌汛是今天刚学的! 上课的时候正好想到可以做个名!还好记的! 两个人在一起了! 疯狂撒糖模式开启! 歌是for him 这首歌是戳那个时候谈恋爱写给同性恋人的 网易云的翻译挺好但是我还是觉得不翻译更美好一点! 晚安! ☆、朋友 路棠和严珞希在预备铃响的时候才回来。 严珞希把奶茶往桌子上一放,满足地坐下,感叹道:“薛耀,你真是捡了个大便宜了。” 我看了一眼她桌面上的一点点,转向路棠问:“你给她买一点点不给我买?” 严珞希咬着吸管坐在后面笑着:“冰淇淋红茶,去冰半糖加奶盖波霸。” 救命,这是我的标配啊。 严珞希看见我的表情,非常满意地得瑟:“是不是很想喝啊?” 路棠无奈地看了一眼严珞希,说:“你别逗他,喝你自己的。” 接着把另一杯放在我面前,说:“怎么可能忘了你的?” 我“啊”了一声:“你居然真的买了?” “严珞希都有你肯定也有啊,就是刚刚在广播站她说她想喝,我就叫了外卖。”他手上还有一杯,“我拿去给夏禾?” 我点了点头,接下来想到了一件事,马上拦住了他:“你别去…这个太冰了。不然给钟悉喝吧?” 路棠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我懒得和他解释,钟悉看了一眼摆在面前的冰淇淋红茶,笑着摆手:“不用了。” 我还想说些什么,路棠却示意我看一眼窗外,然后把那杯冰淇淋红茶递给我。 我看过去,林念欣失魂落魄地站在我们班外面。 “好久不见。”我把冰淇淋红茶递给她,“喝点好喝的。” 林念欣看了我一眼,我把手往前又伸了点,她才接过,低声说:“谢谢。” “不用,也不是我花的钱。”我笑了下,“有事吗?” 林念欣咬着嘴唇,想说却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 “家里的事?”我问。 林念欣点点头。 我觉得心累,又觉得面前的女孩子实在是很可怜。 林念欣的酒rou朋友数不胜数,但是只是酒rou朋友,所以每次有事,只能找我来说。 “出什么事了?”我问。 “之前…暑假的时候,我弟弟…”林念欣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哽咽了一下,“他出生了,但是他体弱多病,你也知道,我父母…” 老来得子,难免会有什么不足。我点头。 林念欣看我点头,直接跳过这个话题:“暑假期间他们就不太搭理我,全心全意在我弟弟身上,他昨天出了点意外,是带他的月嫂…做事不太认真,我回去的时候他一直哭,结果我妈…” 她有些委屈,语速越来越快:“我妈以为是我,我只是刚回家。想让那个月嫂说点什么,谁知道她…那个时候就什么都不说。现在我妈对我很失望的,她会不会…会不会…” 她彻底说不下去了,手抓着冰淇淋红茶,低头就开始呜咽。 肩膀一怂一怂,路过的人都非常好奇地看过来。 我转头看向班级里,与路棠对视上。 我做了一个哭的动作,用口型比:“纸巾。” 路棠想走出来,却又觉得不好,把纸巾给了严珞希。 严珞希有些不情愿地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