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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些奇怪的感觉。宣珏长的惊为天人,加上老爱穿一身白衣,便更是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之感。这样的宣珏,在楚捷见到他的第一眼起便很想将其纳入后宫,毕竟,漂亮的东西谁都会喜欢。 “长孙侯爷到了吗?” “回皇上,已经到了,正在百里楼等您。” “嗯。” ****** 祠堂里发出沉闷的棍棒声,整个祠堂除了这棍棒声以外再没有别的声音,连受刑之人都没有发出一个音节,只听着那棍棒十分有节奏的打在他的身上。 “爹,不能再打了,哥要受不住了。”宣煜实在看不下去,终于出声求情。 宣冉听后未有叫停,只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昨夜为何会去景阳城?” 宣珏忍受着棍棒的摧残,开口道:“孩儿只是好奇。” “好奇?”宣冉气的声音都变了调,“你长这么大可从未好奇过灯会这种东西,宣珏,你是为父一手调*教出来的,你的喜好为父比你还清楚,到底为什么?” 宣珏紧紧的咬着牙,怕牙一松就要忍不住发出痛呼,待习惯了些这痛楚后方道:“爹,孩儿当真是因为好奇和没有见过才去。” 话落,宣珏立刻紧咬着下唇,防止痛呼出声。其实他并没有说谎,虽是段涯相邀,但他确实是因为好奇和没有见过才去的。 宣冉见他如此嘴硬更是愤怒和失望,“你从不对为父撒谎,从不做出格之事,究竟是为了什么,说!” 宣珏因为忍痛而一时出不了声,宣冉便道:“你是为了见楚捷?” 宣珏闭着眼,艰难的摇了摇头。 宣冉冷笑一声,喝道:“那就是段涯?” 此话一落,宣珏微惊,神情一放松,恰巧一棍砸下,令他痛呼出声,但声音一出便又被他死死的咽下了。 宣冉瞧着他的反应立刻明了,顿时大怒,“果真是段涯,你竟和段涯来往密切?这要是传出去,宣家的名声岂不被你毁坏!” 宣珏脸色苍白,面上大颗大颗的落着汗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楚捷之事亦然,即便他遇刺又干你何事?你救他却忽视了周遭的危险,让自己陷入险境不说,如今还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丢的是谁的脸!”宣冉终于压抑不住怒火,凝着内力沉声大喝,将祠堂里的桌椅都震的纷纷离开了原位。 “爹,疏忽大意是孩儿的错,但孩儿不能见死不救。”宣珏又一次忍着痛出声,面上表情因为痛苦都已开始扭曲。 宣冉听闻此话,更是愤怒,“你的身体与常人不同,为父早已告诉过你,可你却如此大意,当时的境况,又何须你为他治伤?你没有及时分辨出那情毒已是无用,竟还做出些妇人之举,导致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令楚捷抓住了我宣家的把柄!你若怀上楚捷的孩子,为父必将你杖毙于此,以告列祖列宗!” “爹放心,不会的。”宣珏的声音已逐渐的虚弱起来。 宣冉揉着太阳xue,分析道:“不管楚捷要娶你做男后是出于什么动机,但你绝不能成为大靖的皇后,一旦如此,我宣家还如何在江湖立足,你如何还能守住我宣家的秘密!” 宣珏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依然没有喊叫,只听着他爹的分析,听后便断断续续的应道:“爹放心...孩儿孩儿不会做大靖的皇后...孩儿定会守住守住宣家的秘密...宣家的名声。” 此话一落,宣珏双眼一闭,活活痛晕了过去。 宣冉瞧着,摆手命人停下,吩咐道:“将少主抬回房中好生看着。” “是。” “阿煜,去给你哥请大夫。” 宣煜站在一旁,被方才宣珏的惨状吓到,现下听他爹喊他半天回不过神来。 “阿煜!”宣冉喝了一声。 宣煜这才应了声“是。” 待宣煜离去后,宣冉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神色难看,此事比段涯和宣珏来往密切要严重的多,段涯和宣珏来往密切,他自可以对江湖人说是段涯居心不良。 可楚捷睡了宣珏,不管前因是什么,结果已经造成,而此事却不知要如何去解说,一旦此事传开,他宣家必会成为旁人暗地里的笑柄,而看楚捷的意思不止要传开,还要名正言顺的传开。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自然也很是明显。 究竟该如何是好? ****** 段涯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宣珏,便回宣家打探,好在得知的消息是宣珏已经回来了。他正松一口气,便又听宣家的下人说宣珏被宣冉打昏过去一事,当下便觉的蹊跷。这宣冉可是最看好宣珏的,无端打他做什么? 段涯在宣珏房间外的树上潜了好一会儿,待宣煜都从宣珏屋里离去他才悄悄从侧旁的窗户钻了进去,一进去便见宣珏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段涯一看,顿时心痛不已,几步走了过去。 “宣珏?”段涯轻唤一声,晃了晃他的肩膀。 宣珏醒了过来,见段涯正坐在床畔,继而对他微微一笑。 瞧着宣珏这个标准而又礼貌的微笑,段涯心下更是难受,“到底怎么回事?昨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宣珏看着他,声音沙哑的开口,“是发生了件不大愉快的事。” “?” “段涯,我记得你曾经问过我,如果有朝一日我让宣家名声受损,我爹会不会要了我的命?是吧。” 段涯点了点头,他确实这么问过宣珏,他和宣珏相识以来,二人兴趣相投,他也很是喜欢宣珏,只是他发现宣珏对他爹唯命是从的过分了些,且做什么都是宣家的名声宣家的名声,听的他耳朵都起茧子了,他便这么问了一句。 “你记得我当时是如何回应你的么?”宣珏问道。 “记得,你说肯定不会。”段涯看着他,只见他露出了一个苦笑。 “宣珏?”段涯瞧着他那个苦笑,心里绞的好像被谁狠狠抓了一把似的,“你到底做了什么你爹这么打你?难道是因为我?你爹发现你我来往密切了?” 宣珏不言。 “定然是了,我早前不是与你商量过对策么,如果被你爹发现,你只管说是我总找你麻烦,这样你我都方便,你怎如此实诚?”段涯又急又无奈,可哪知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