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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同踟蹰了一会儿才道,“还是叫思楚宫好一点?如果是后者,牌匾也送来了,随时可以换上去。” 赵时煦:“......” 章节目录 吃好住好 萧阮手握重兵,在将士们面前,他是那个杀敌狠辣,丝毫没有柔情一面的大将军,当年他十六岁披挂上阵便把梁国打的落花流水,至今不敢来犯,威名也是从那刻起打响的,所有人对于萧阮的印象都是他的狠辣。 只有在面对楚轻时,他的狠辣才会收敛一些,有时候伺候的太监宫女们瞧见在楚轻面前如此温柔的大将军,都会生出一种,他本就是这样温柔之人的错觉。 但错觉始终是错觉,因为后宫诸事一直无皇后打理,太后虽有心,但却一直患有头风症,力不从心,所以这打理后宫的事萧阮便会代劳,但手段和对付敌人的手段一样,十分狠辣无情,几乎每月都有太监宫女在他的无情下而丧命。 “早膳要温热的食物,这栗子糕是冷的,怎可呈上来?”萧阮陪楚轻吃着早膳,在为他布菜时发现桌上的栗子糕却不是温热之物,沉着脸低喝道。 上菜的太监立刻吓的跪在地上哆嗦,颤着声道:“大将军饶命,这栗子糕,这栗子糕...” “来人,将这太监和做这糕点的御厨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此话一落,那小太监当即高叫饶命,这重打和杖责可不同,一个不好,那命可就没了,就算侥幸留了口气那双腿也就废了啊。 “朕倒是喜欢这个。”楚轻夹起那块栗子糕,放到嘴边咬了一口,淡淡的说道。 “皇上,皇上饶命。”那小太监看楚轻出声,当即朝他磕头哭求道。 萧阮不管那小太监,只道:“早上吃这些冷的东西不好。” 楚轻看着他,“可朕喜欢。” “下次还是加热了吃吧,你打小肠胃就不好,这饮食上,尤其是早膳,一定要注意。” 楚轻轻轻的咀嚼着,听着外头那太监在重棒下的惨叫声,皱了下眉头。 萧阮见他眉头微皱,这才吩咐道:“罢了,大清早的别这么吵。” “是。” 张然一听,应了一声立刻跑出去叫手持重杖的侍卫住手,那小太监和御厨才保住了命,二人颤抖不止的谢恩。 张然看着,忙低喝道:“还不快走,想让大将军看着添堵么?” “多谢张公公。” 待外面安静了下来,楚轻的眉头才逐渐松开;萧阮瞧着,心情也好了些,立刻给他舀了一碗热腾腾的豆浆,“喝点豆浆。” 楚轻看他一眼,接了过来,边用勺子搅拌着边道:“阿阮,朕觉的,朕是该好好选个人打理下这后宫了,毕竟这宫里的太监宫女,银子开销,宫中所有人的一应用度,都是需要花心思cao心的事情,如果这些事迟迟不得安定,朕在处理前朝之事时,也难免会受影响,毕竟身为一国之君,朕总不能每日都花心思在后宫那些杂事上。” “你是想立后了?”萧阮听了后,问道。 楚轻喝着豆浆,不答只道:“朕需要一个能帮朕打理好后宫的人。” “这些事我一直在帮你做,现在宫里一切还算井然有序,加上还有姑母坐镇,宫中出不了什么乱子。” 楚轻喝完了豆浆,刚放下碗,萧阮又给了他夹了一个包子。 看了眼那包子,楚轻道:“母后有头风症,这些事心有余而力不足,你虽然一直都做得很好,但是...”楚轻停顿了一下,“你每日还有军务要处理,哪里顾得过来?” 萧阮笑了笑,气定神闲的道:“放心,这管理后宫和治军一样,只要严狠,无人敢反叛。” “可始终是需要那么一个人的。”楚轻咬了一口包子,淡淡道。 萧阮放下筷子,道:“若我能做你的男后就好了。” “做男后便得身居后宫,你能?” 萧阮咬了下口腔内壁,就这一点让他十分为难。身为镇国大将军,他自然也是更喜欢手握重兵的感觉,可若为皇后,这两者便只能选一者了。 “就这样挺好的,你我在一处,即便不做皇后,我也能给你打点好后宫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楚轻看着他,带着规劝的意思道:“这天下多的是佳人,你身为镇国大将军,实在不必在朕面前如此。” “可我萧阮只恋慕你一人。阿轻,十几年了,这句话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能放进心里?”萧阮紧紧的握着筷子,表情难看。 楚轻看了他一眼,“相同的话,这么多年,我们几乎时常都在重复。” “是啊,但是无妨,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萧阮十分自信的说道,毕竟在楚轻二十二年的人生里,唯一待他好,待他真心,将他的事看的比什么都重的人,只有他。甚至当初也是他求他姑母收养年幼无母的楚轻,且一直陪伴着他,这才有了他的今天。 楚轻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只是不知那个弧度是在微笑还是嘲笑。 * 赵时煦到长乐宫时,萧阮恰巧离开。 瞧着萧阮着一身红袍,那长身玉立,气宇轩昂的身姿,连自己这个配角看着都觉的是人中龙凤。撇开这人待南境的心思外,他配楚轻是绝对配得上,甚至可以说是最般配的人选,不然怎么是官配CP呢。 可楚轻怎么就有这么个英俊男子在身旁还处处跟自己作对,当真是每天吃一道菜太腻,所以他想换换口味? 但赵时煦懒的去想这个,不和楚轻以及萧阮过多的交流,是他一直以来坚守的原则。 赵时煦的到来是楚轻意料之内的,但比起愤怒的赵时煦,楚轻却表现的十分讶异,不等赵时煦开口,他便先道:“小王爷可用了早膳?” 赵时煦不答,直接进入主题,“我此次来是请皇上为我换个地方住。” “怎么,慕楚宫不好?”楚轻一本正经的问道。 赵时煦一听他说这‘三个字’,眉心就控制不住的跳动,只道:“是,不好,非常不好,我要出宫住。” 楚轻听他这么说,表情才稍微严谨了一些,“小王爷难道不知,质子若不住在宫中就只能住在京都地理位置最偏僻简陋的甘芦馆了。” “我知道,之前倒觉得那地方寒酸简陋,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