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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感情吧? 凌绝在睡梦中伸手把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一条腿也压在他身上。凌夏苦逼着脸无语地看着头顶,算了,顺其自然吧,希望自己是想多了。 胡思乱想了许久,他总算是睡着了。 也许是跟着那个“御”修习精神力的缘故,凌夏的五官更加敏锐了,迷迷糊糊间就觉得嘴唇上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碰了碰,然后又是一下。 是什么呢?凌夏睁开迷茫的眼睛,近距离就看见少年一张晕红的脸,吓得顿时瞪大了眼睛清醒了。 靠!什么情况? 黑暗中也许凌绝是没看见他醒来了,摸摸索索地又把唇贴了过来。少年压抑着呼吸,嘴唇柔软的仿佛棉花糖一般香甜,被接触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仿佛带着细小的电流。 和那面具人吻他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能感觉到凌绝因为紧张嘴唇都有些哆嗦。 凌夏终于是找回了自己的心跳,他努力镇定着自己,凌绝还是孩子,跟那变态可不一样…… 他尽量用平静的语调道:“阿绝,你在做什么?” 凌绝仿佛受了惊吓僵硬地趴在他身上,双手紧紧抓着他的亵衣,耳根都红了,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半晌才困难地吐出几个字:“今天上午你就是这么做的……” ……坑爹啊!那是人工呼吸啊孩子! 凌夏无力道:“那是为了救你……现在你为什么这样?” “我也不知道。”凌绝猛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仿佛夜空的星星一般纯净明亮,“今天哥对我这么做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心里好欢喜。哥,你不喜欢吗?” 凌夏被那双眼睛看的莫名紧张起来,他避开凌绝的目光道:“阿绝,你还太小,这种事情不是兄弟之间应该做的。” “那就不要当兄弟好了。”凌绝贴着他的胸口羞涩地低喃道,“我喜欢你。” 少年软软的呼吸吹在他的胸口,语调轻的跟漂浮的羽毛一般,却如同一把千斤重锤砸在了凌夏的心上。 似曾相识的画面再次袭来,似乎也有这般的属于少年的清透干净的嗓音对自己重复着,一遍又一遍:“凌夏,我喜欢你……” 凌夏眼神渐渐开始涣散,额头也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脑中纷至沓来的胀痛让他无法排遣,他压抑地喘息着,猛地翻过身把凌绝压在身下,把舌头伸进少年口中用力吸吮着,仿佛这样自己才能继续呼吸,才能得到救赎。 御之绝完全没料到会这么发展,但同时蒸腾起难掩的醋意。他的凌……还是第一次这么热情呢……对他伪装出来的凌绝那小子! 虽然觉得不管是凌夏喜欢上了“御”还是凌绝,自己都无所谓,只要重新在一起,但他还是很不爽,很不爽…… 凌夏紧紧按住他的头,几乎是在啃咬,御之绝觉得自己的嘴唇已经破了。但是他一点都不在意,而是努力配合着把舌头递过去让凌夏咬着,血腥味慢慢在两人之间唇间散开。 脑袋里那片让人窒息的混沌逐渐散去,理智也跟着慢慢回笼,凌夏猛然停止动作,顿时变成了一尊木偶。 艹,他干了什么!刚才他是被色魔上身了? 他面红耳赤地赶紧直起腰,清晰看见凌绝唇边溢出的带着血丝的唾液,少年好看的薄唇被他又亲又咬的,已经红肿了。而且少年的衣服居然也在刚才被扯开了,露着好看的锁骨和圆润的肩膀…… 凌夏眼角抽了抽,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禽兽啊禽兽! 简直比那面具神秘变态男“御”还要禽兽啊! 当他看过去的时候,凌绝面红耳赤的垂下带着水汽的眼睛,轻声道:“哥,我当真是欢喜的快炸了。” “不、不是……那个……”凌夏赶紧从他身上下去,半晌才无奈地叹口气,用手碰了碰凌绝的嘴唇道,“咬、咬痛你了没?” 凌绝“嘶”了一声,嘴角却是微微扬起:“不痛,哥,你喜欢多咬我几下也好。” “……你别叫我哥了。”凌夏恨不得把头低到腰带上,叫哥就显得自己更是禽兽中的禽兽了!简直是禽兽不如! 他呐呐道,“除了小刀,我还有个名字叫凌夏,阿绝叫我凌夏好了。” 88第十五章 凌绝眼睛顿时闪现一抹亮色,带了几分小心翼翼叫道:“凌夏,我好开心。” 少年现在的声音特别低柔好听,在黑夜中软软的,带着满心的欢喜。 凌夏不自在地低下头检查他的伤口,确定没有再次出血才松了口气。他现在既心虚又疑惑,难道刚才自己是中了蛊昏了头,居然会做出那么掉节cao的事情! 凌绝伸手拉住他,凌夏僵硬了一瞬,重新躺下去。少年很自然地依偎在他身边,紧紧握着他的手,脸上洋溢着幸福快乐的红晕。凌夏也不敢看他的眼睛,跟个木棍似的直挺挺躺着,突然有种想飙泪的冲动。 他算不算史上最挫的穿越男? 来到这个异世界一个妹子没混到不说,倒是先遇上一个变态,现在还跟个未成年孩子纠缠不清的……而且照现在的情况,他还得必须对凌绝负责啊摔! 第二天早上凌夏就顶了两只熊猫眼起身了,凌绝后来倒是规规矩矩的睡了,只是还是紧紧握着他的手不放,凌夏的手都木了。 他是毫不怀疑少年真的很喜欢自己,那种打心底发出来的喜悦光芒,让他几乎不敢直视。 凌夏不自在地穿好了衣服,又打来水洗漱了,用沾湿的毛巾轻轻替凌绝擦着。少年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乖乖闭着眼睛任他擦着,乖巧的跟一只小猫似的。 而后喂凌绝吃了饭,凌夏赶紧找个理由出去了,他现在需要好好静一静,整理一下混乱的思绪。说实话,这几次三番的头痛他也挺疑惑的,之前没有这毛病啊,难道是神经过度紧张造成的? 大白蹲在他肩膀上,一如既往地蔫着头,一人一鸟现在的神情还真是一致。 那些侍卫模样的人果然不阻止他,凌夏也就放心大胆地找了个僻静处的水阁坐了下来,看着水池里的锦鲤发呆。 “大白啊,”凌夏喃喃道,“男的跟男的在一起是不对的。” 大白翻了下眼皮,公的与公的也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