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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又快又急的直戳向他最不堪的那一点,瞬间酸麻感窜过周身四肢百骸,成昆“啊”的大叫一声,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偏那人还沉沉笑道:“好快!这么舒服?”话虽如此,倒是体贴的并未动作,只是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身上之人舒爽之极的表情,一面安抚性的揉捏着他后背,一下一下顺毛似的动作。片刻后,等到成昆开始大口喘息,身体抖得没那么厉害了,他才慢慢还是侵略鞑伐,由慢到快的顶弄。 “嗯……”成昆有些失神的扣着阳顶天的后背,骤然而来的快感让他手上动作稍松,身不由主的随着对方的动作摇摆。等到气息不均的醒过神来,不禁又羞又恼——居然……这么快…… 他恨恨然低下头在阳顶天脖子上咬了一口,引来后者沉沉低笑,怎么听怎么带点得意的意味。他心中不忿,感到阳顶天对他的压制放松了,便深吸口气,沉下腰开始反击。 他此时的位置很容易占据主动,加上阳顶天又有意配合,很快便由他掌握了律动的规律。他两手勾着阳顶天的颈项,剧烈的移动着,掌控的滋味让他心满意足,但又带着些许说不出的焦躁。 总觉得还差点什么,是什么呢? 他双眼迷茫的向后仰了仰,目光对上阳顶天的双眼,不自觉便将心中那点焦躁透了出来:是了,就是这样全心全意的包容,完全配合的感觉,和平时的阳顶天完全不一样。 虽然一直渴望着掌握主动,但是真到如此了,他却觉得格外不适应。伸手抚上阳顶天的脸颊,成昆略显失神的低声道:“我还是……喜欢你飞扬嚣张的样子……” 对,就是那种不动声色掌控一切的感觉,虽不外显却睥睨天下的豪气——成昆终于明白,其实一直以来阳顶天最吸引他的除了无声的温柔付出之外,就是这种豪情。哪怕是上辈子,他心中将这人恨得咬牙切齿的时候,也还是忍不住受其吸引,在维持着近二十年的表面和气的同时,他又何尝不是被这人的魅力吸引着? 就像明教中那些人一样,哪怕阳顶天失踪了二十年,他们也始终心心念念不曾忘怀。而自己的后半生所记住的,同样也是这个人的不可一世。 成昆盯着阳顶天的双眼,忽然轻笑一声低下头,牢牢吻住他的唇,轻声道:“师兄,我累啦,你动吧!”说着果然缓了下来,还故意紧了紧后处,随即便满意的看到阳顶天眸色越深,忽然一把搂住他放倒在地,重新压了上去。 “这样不遗余力的诱惑我,小昆,你长进啦!做的过了可怪不得我!” 近乎于咬牙切齿的低语,狂风暴雨一般的侵略,显示着身上那人的忍耐也已到了限度,成昆难得放开了让他占有,享受着被征服的快感。不同于他精心算计得来的痛快,在被对方占据的同时,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个人对自己的渴望,只此一点,就能让他心满意足。 所以—— “那就要看你阳教主有多大本事了!”他眯起眼,狐狸一般对着那人轻笑,变本加厉的诱惑。 阳顶天顿时低下头,狠狠咬住他的喉结,含含糊糊道:“不让你满足的话,岂不是我失职?放心,今晚一定满足你,小昆。” …… 放任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上马的时候,成昆几乎迈不开腿了。 昨晚被颠来倒去换了不知多少个姿势,荒郊野外的冷硬草地又没有棉褥锦被来的舒适,尽管他体质绝佳武艺高强,也被折腾的全身酸软,说不上疼,就是暧昧的酸痛才格外难以忍受。 阳顶天显然也知道自己太过放纵了,忙前忙后帮他找些东西垫在鞍上,那般温柔又担忧的模样让成昆好笑之余又觉得极为窝心,不由的道:“没事,就是有几块骨头酸的厉害,颠不散的!” 阳顶天道:“还是软一些坐着舒服,咱们还要赶一段路,下一个驿站恐怕要天黑才能到,你的身体未必坚持得了——唔,不如再拿点什么给你靠着?” 成昆懒懒的横坐在马鞍上,闻言玩笑的抬脚踢了踢他的胸口,道:“还用找什么?这身板给我靠着正好。” 阳顶天闻言双眼一亮:“说的不错!”言罢也不忙了,只将自己的马牵过来系在成昆的马鞍上, 而后推了推对方翻身上马,坐在成昆被后牢牢抱着他的腰:“这样正好!” 这人还真做得出来!成昆也不客气,动了动身体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自己窝了进去,还打了个呵欠,最后瞥了眼地上已经熄灭的火堆,闭上眼道:“走吧!相公,妾身这会儿可全靠你了!” 他这话自是应对着昨晚阳顶天对那道士所说的诸如“拙荆”云云的话语,还带着对他们如今这般情况的打趣意味。阳顶天顿时大笑,也玩闹般在他脸颊上拧了一把:“走吧!娘子!”话未说完忽然挑起眉:却是成昆忽然侧头张口叼住了他的手指。 稍微用力咬了一下,留了圈印子,成昆懒懒的睁眼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娘子?师兄,你的娘子若真如我这般形貌性子,只怕你就要郁闷了!” 阳顶天正色道:“你这样貌怎么了?反正都是我喜欢的人,只要里子不变,外貌如何性子如何,我都是不在意的。” 他说完“驾”了一声,也不等成昆回话便纵马前行了,只余成昆窝在他怀中怔愣半晌才闭上眼,心中反复想着这人先前那句话,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一如阳顶天所说,两人傍晚才赶到距离最近的驿站,两人下马后便要了房间昏天黑地的睡了一夜,毕竟昨天晚上不止成昆,阳顶天也没少受累。等到休息够了,才在第二天再度上路,赶往奉元所在的方向。 又过两日,陶孟竹的飞鸽传书送了过来,言明他已从济宁出发,不日便到奉元。这小子如此雷厉风行的作风倒是有点出乎两人意料之外,也不知他究竟是急于摆脱陶家出来游历还是单纯迫不及待想要见某些人。阳顶天看过之后照旧将字条团成一团丢开,简单回了封信便罢。 如是再过十余日,两人终于到了奉元,陶孟竹先他们一步来此,早早订了房间预备着,本人更是一大早便站在城门口张望,远远看见他们出现,随即面现喜色,待到二人下马,偏又要板着张脸,故作高傲道:“我已经在城中孝先客栈定了客房,又备了洗尘宴,走吧!” 他一身月白色的衣衫,看起来格外精神贵气,头发也是盘成了时兴的髻子,梳得一丝不苟,显然来时精心打理过。成昆看的好笑,想起这人小的时候还是团子模样,也是这般跟在自己身边,再想到彼此之前的交集,忍不住便开口逗他:“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