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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知道了,不丢尽我的颜面了!” 傅衍恒解释道:“他虽然是贵秀坊的人,但是个清倌。身世还算清白。” 傅远居哼了一声,心道: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人有什么清白。 傅衍恒不在意地继续道:“而且,如今男风盛行,自凤王之后,朝廷里也有不少的官员接受了男子为妻之事,侄儿的这点小事还玷污不了伯父的颜面。” 傅远居见他打定主意了,也不愿多管。傅衍恒虽然也是姓傅,但跟他们傅家交好的人都知道,傅家的嫡庶之分区分的很厉害,庶出的子女都是登不上台面的。 傅远居每次见傅衍恒都免不了心态良好的自捧,认为他们傅家之所以还跟傅衍恒来往,不过也是看他可怜,孤身一人,支持那么大的产业不容易。而他们身居高位,在不少事情上还能帮到傅衍恒,虽然平时从他拿点孝敬费,但要论利弊,不论从哪里看,都是傅衍恒赚了。 既然傅衍恒是个拿不出手的庶出之子,做的那些事情,自然也是有伤大雅,见不得人的。傅远居对此是听都懒得听了,摆摆手,表示自己累了。 傅衍恒见了,心里一乐,还好这傅远居不准备插手他内院的事情,不然他还真得多费些唇舌。心里想着这总算结束了,不然再看着那张皱纹密布的脸蛋,晚上睡觉都要做噩梦了。 朝他一弓腰,傅衍恒行了个礼,离开了。 从傅家走出来,傅衍恒伸了个懒腰,每次见他都要弯腰点头的,腰都累死了。他就算要腰痛,也希望是因为阮音而不胜腰力。 想着心里的人,傅衍恒就更想快些回去,这一秒不见,心里就想他啊。 再说傅府。傅衍恒离开不久,阮音一人独坐在的书房里,心里竟有些空落落的。翻了几本话本,都是读过了的。想要弹琴,可又想起来,傅衍恒让人将九霄琴收起来了,新琴还未做好。 望着与平日无有不同的书房,心里有些落寞。 作者有话要说: 主CP的受君偏人.妻受。 肯定不是弱受!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阮音侧卧在窗边的长榻上,蓦地想起了不久前,他们二人在这的那一场欢愉。傅衍恒的怀抱,他的眼眸,他的眼神,他的唇,他的吻,他的手,还有那指尖传来的热度…… 心里越发的躁动。 慌地起身,阮音捂着心跳加速的胸口,知道自己不能在这样想下去了,不然……真就要出事了。 想到傅衍恒说的,自己可以出去走走,只要有人跟着就行。若是之前,阮音会有所顾忌,但今天,他有些忍受不了这偌大的地方,这熟悉的地方,因为少了一人,而变得陌生无比。所以,他跟徐伯知会了一声。 徐伯知道他要出去,就派了几个人跟着他。 朝年迈的老人道谢,见他一副“这是老爷吩咐的,与我无关”的神情,心里微沉。因为玉琴的事情,傅衍恒没少生这位老人家的气,到现在,他也没原谅他。 阮音知道发生那种事情,肯定不是这位老人家希望的。在傅府的这段时间,他能看出来这位老人家是真的对傅衍恒好。 他所不喜欢的是自己……不耻的也是自己的身份。 淡淡地朝他笑了笑,阮音告诉他,他只是去一趟书肆,一会就回来。说完就带着人准备离开,谁知道,走到傅府的大门,正巧碰到了前来寻找傅衍恒的秦家二公子,秦玉。 傅府有客人来,阮音想着要不要留下招待一下他。可是随即想到自己是什么身份,怎么能招待傅府的客人。如此一想,心就发苦,朝他行了个礼,不作停留地离开了。 秦玉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心里颇不以为意,嘴上也不饶人:“不就是个倌儿嘛,摆什么架子。” 赏菊会那天,秦玉也在,亲眼目睹了傅衍恒揍冯望的那一幕,也知道了阮音是个小倌的事情。 阮音明显是听到了,身子顿了顿,随即又当没听到似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嗤地一声笑了出来,秦玉不去理会他,转身进入傅府,嘴里不停地叫着傅衍恒的名字。他上次来,虽没有见到傅衍恒,但也送了一块玉给他,谁知道他等了几天都没等到傅衍恒来找自己。心中一时不痛快,就跑了过来。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次傅衍恒又不在家,但管家徐伯说,傅衍恒去了有一段时间了,估计一会就回来了。 秦玉点点头,既然过会就回来了,那自己就等着吧。也不顾傅府下人为难的表情,坐在椅子上,喝起茶来了。 来者是客,下人们也不好将人往外赶,规规矩矩地就伺候起来。 阮音离开傅府,就直接来了书肆,随意翻了翻,视线却并没有聚焦在书上。脑海中尽是秦玉在傅府门前的话语。 和秦家的公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是带着冠的。但那又如何,只要有心,稍微查一查就可以知道他是从哪出来的。 唇角上扬,确是一个苦的不能再苦的笑容。 呵,贵秀坊的清倌…… 「我才给你戴金冠,就是想让你不要拘泥于过去。」 「你是我带回来的,从此以后就是我的人。你只要想着如何让我快乐,其余的人你都不需要管。」 「我不强迫你,你住在我这。慢慢地,你就会发现我对你的好是真心的。」 「阿音,我知道你从前日子不好过。以后,我会让你快乐。 」 不是不知道他的真心,而是……他怎么配…… 阖上书本,闭上眼睛,努力压抑着心中的酸涩。 阮音没在书肆停留多久。满怀心事的他什么都没有买,想着那位秦公子可能还没离开,因此也不想回去。带着几名随从,去了南街的几个小商铺,给宁初买了些东西。银子自然用的是他自己的。 傅府的这段时间,傅衍恒在他的衣食住行上苦下功夫,他什么都不缺,也用不着银子。虽然傅衍恒说他可以随意去账房取银子,但阮音也有自己的一份骨气和傲气。 等东西买齐后,居然已经傍晚了。 正想着必须快些回去,就听见傅衍恒的声音。他转过头,就见那人衣衫凌乱,气息微喘地小跑向自己,平日里温柔的眸子尽是担忧。 “徐伯说你去了书肆,我找了所有的书肆都没看见你。你去哪了?” 阮音替他擦掉额上的汗珠,手却被他握住,目光落在十指紧握的双手上,他浅笑回道:“替宁初买些花纸和蜡,还有些别的什么小玩意。一时间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