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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晚上教师办公室的灯基本都亮着,因为大概都在改卷。 其实如今,学生们平时月考用的都是高考规范答题纸,机改才是最合适的方式。 但是对于批卷老师们来说, 一直盯着电脑也容易疲劳。 所以一中自己内部考试的时候, 就是把试卷直接订一订。 除开选择题,都是老师手批. 安宁抱着作业敲开办公室门, 靠门最近的语文老师看见是她, 笑着打了个招呼。 “安宁又来问题目啊?” 女生抱着书, 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这个学期, 陶安宁的改变是一班所有老师都有目共睹的。 上课很认真, 晚自修也时常跑到办公室问题目。 试卷考做来, 不说大题怎么样, 但可以明显看出, 基本功是越来越扎实了。 所以说, 学生自己能开窍,比老师在后面使劲地推, 有作用多了。 数学老师接过她的错题集, 却不着急讲,反而放在一边, 先从抽屉里抱出一叠试卷来。 是他们班这次的月考试卷。 试卷上圈圈叉叉的,已经改好了。 安宁有过做好学生的经历,一下子就明白了老师要干什么。 果然—— “来,刚好这次月考试卷也改完了,这张是你的,你自己先看看,能不能发现自己的主要失分点。” ——又开始分析试卷。 安宁只好接过那张硬纸。 在老师灼灼的目光中翻阅了一遍 嗯。 错了一道填空题。 倒数第二个大题扣了四分。 然后就没有了。 “好像排列组合没掌握好。” 小姑娘绞尽脑汁,不是粗心,也没有记错公式,真的就只是不会做而已。 最终没办法,只找到这么个似是而非的理由,语气带着糯糯的试探。 “不是说掌握没掌握好的问题。你这次考试进步很大,知识掌握的很不错。” 数学老师倒没关注这个,反而自己找了理由为她开脱,“而且这道题本来就有点超纲。” “关键是,你为什么空着,连个答案都没写?” 安宁看着试卷上那个空荡荡的题杠,垂下脑袋,语气软软的,带一丝沮丧, “我算不出来。” “算不出来是一码事。这道题我相信几乎没有同学能算出来。” 数学老师戳戳她的头,恨铁不成钢,“可是你算不出来也不能空着啊。” “我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考试当中最忌讳的就是空着,就算是不会,随便蒙也要蒙一个上去,在高考中,万一蒙对了,四分那就是几百名,知不知道?” 安宁纠结了一会,最后在老师的视线压迫中,还是乖乖点点头, “哦。” 可是要怎么蒙。 随便点兵点将选一个数字吗?. “不过,你这次其他地方倒是都做得不错。” “特别是最后一题,我问过其他改卷老师了,他们说就你和十二班的杨希佑写做了出来,杨希佑步骤还没你写的完整。不错啊,安宁,明天上课,你给同学们讲讲解题思路。” 安宁歪着脑袋。 最后一道大题啊。 她记得。 考试的时候看见这道题目,她还惊讶了一会。 因为之前她写自己的课外习题时,就碰到过相同的题型。 那时候她不会写,看答案却发现是画图做出来的,看不懂又觉得很麻烦。 就抱着练习册问了同桌的数学大神。 男生算了有一会儿。 安宁撑着小脑袋等他。 甚至巴不得多等一会。 因为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可以毫不避讳地面对他,借着等待的名义看他。 后来他算出来了,一步一步给她讲了步骤。 非常细致。非常通透。 安宁就觉得,如果她的数学老师是任修维的话,自己说不定都可以拿奥数冠军。 “会了吗?” 男生抬眸,见她一副发呆的样子,就拿笔敲了一下她的头。 语气淡淡, “再走神。” 但是现在,她已经有四五天没见过他。 从一开始的疑惑,到不安,到难过,再到现在 有点想念他了。 “安宁这次物理也考得不错啊。” 耳旁突然传来班主任带着笑意的声音。 安宁抬起头,就看见她正提着一张物理试卷,点点头,语气带着调侃, “这次任修维考试没参加,说不定陶安宁要成为榜首了。” 数学老师不知道这件事,有些惊讶,“任修维没参加考试?” “没呢,考试那天早上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说自己现在已经在斯里兰卡了,请了个长假,差点没把我气死。” “难怪,我说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是少了他那一份试卷。” “不过他这小子也真是宽心,期末考试跟自主招生挂钩,他连续两学期都没参加,还跟没事人一样。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哈哈哈施老师你就放心吧,他还不稳?肯定往那两所学校里走。” 班主任就抬起头,笑意盈盈,“安宁,你也加把劲,继续维持这个劲头,清华北大稳稳的。” 可是她没打算读清华北大呢. 安宁走回教室的时候,一直沉浸在思绪里无法自拔。 思考的不是自己的前程未来,而是任修维的行踪。 去斯里兰卡做什么? 不过,早上到了才想到给老师请假,又缺了期末考试,应该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女生忍不住又想起那天晚上,他盯着指尖的烟火时,明明暗暗的眼神。 他说。 抛妻弃子。尊严都不要 天桥上方,天空辽远。 少女突然觉得,狼先生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 她想,她要变得厉害一点啊。 然后去保护他. 不过,在和狼先生重逢之前。 安宁先不小心生了个病。 也不知道是这几天天气陡然降温,还是她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盖被子。 总之,周六早上mama一叫陶安宁起床,就发现她整个人困顿地要命。 “你昨天晚上几点钟睡的,怎么困成这样?” 安宁吸了吸鼻子,摇摇头。 “我忘记了。” ——话一出口,带着nongnong的鼻音。 女生这才发现,自己好像鼻塞了。 她连忙抽着餐巾纸擤鼻涕,一边可怜巴巴地窝在床上看mama。 陶母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不放心,又拿温度计让她量了量。 几分钟后,抽出来一看。 37.8℃。 低烧。 她无奈地看了这个惨兮兮的小姑娘一眼,一边出去给她找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