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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儿,不然这么一次次痛下来,哥非得疼疯了不可。 躺着白色屋子里的柔软床~上,他眼前还时不时闪过最后赵马德看着他那种眼神,说不清道不明的,快要接近疯狂的眼神。 只不过这次倒是很顺利地死了,而且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最后他和赵马德力搏二人明显弱势且被枪指着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用身体堵住了枪眼,最起码最后他还趁着最后一股气给用枪走火的时候拉了一个垫背。接下来的另一人,沈廉相信赵马德绝对可以搞定的。 解说员233依然是很敬业地在沈廉一出现的时候就守在了床边,头微微垂着,专注而认真地看着沈廉。 沈廉躺了一会发觉自己脸上的视线实在令他无法忽视,只好睁开眼睛,一个鲤鱼翻身,盘腿坐在床~上,懒洋洋地跟解说员233对视着。 “宿主你好,请问您现在休息好了吗?” 没想到解说员233根本不屑于与沈廉对视,而是看到沈廉坐起来后直接开口问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沈廉总觉得这丫的似乎越来越有“人情味”了,似乎少了一些当初一开始那种冷冰冰的公事公办的感觉...... 沈廉“嗯”了声。然后想起了点正事,说:“我说,上次那个什么新手礼包什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解说员微笑,语气略微亲切了,说:“新手礼包是系统随机抽取新手而进行送出的,其中包括免费解答问题和适当解决宿主的困扰呢。” 沈廉挑眉,说:“难道没有什么提前回到现实之类的?” 解说员微笑,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起伏,说:“宿主多想了,系统不会出现这种违背原则的错误。请问您还有什么想问的呢?” “我在现实那边的生活怎么办?”沈廉问出了一周目时就想问的,却被无情地拒绝的问题。 “您在现实中的生活并不会收到影响呢,在您进行任务的时间并不等同于现实的时间,你执行任务的时间相当于现实来说是凝滞的。也就是说,你在现实那边并没有过了很久时间。请宿主不用担心。” 沈廉点点头。他一开始就有点担心要是任务时的时间跟现实挂钩怎么办,即使他能回去现实了,难不成要面对自己变成一副白骨或者埋入墓中的老大~爷的身体吗?想想他一年轻小伙瞬间变成了走都走不动的老大~爷也是挺心塞的。 “那么宿主,请问现在要查看此次的任务分数吗?” 沈廉刚才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没注意到任务进度分数已经出来了。他想了想,此次任务完成得如此完美,理应是他的一次成功,于是信心满满地要查看分数。 解说员的手在悬空的巨大屏幕上一划一点,出现一个loading。 接着,任务进度分数便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解说员233见到他的宿主还是没有反应,脸上似乎凝固了,不由出声提醒。 “宿主,请问你需要解读吗?” 呵呵,哥自己不会看字吗? 你以为他看不到那个鲜红的仍然是失败和现在总分数为零吗? 沈廉指指这个屏幕,说:“给我解释一下。怎么还是失败。” “总得来说,此次任务是失败的。但是不再是负五十了,而是50分,比上次进步了。” “说原因!怎么就失败了!”沈廉差点就炸了。 解说员油盐不进,丝毫没有被沈廉炸毛的态度有所改变,说:“请您稍安勿躁,根据此时任务的结局和评价的分数,可以知道此次宿主确实是失败的。” “什么结局?” 难道不是他们在一起了? “根据宿主离开那个世界之后,主角受并没有和主角攻在一起,而是变成了仇人,两人始终没有走到一起,最后也是落得了悲剧的结局。但是,似乎这样的结局更加讨得腐女的欢心,但是也由于只有相杀没有相爱的过程产生了不满,所以这个分数是绝对合情合理的。” 沈廉敢肯定,这绝对不是他的错觉,一旦到了这种推脱理由的时候,这个解说员绝对明显偏向自己系统那边,连语气都带着一股无赖的感觉。 “你说是合理的,那就是吗?!老子就觉得有猫腻!”沈廉不依不饶地发问。妈的早看这破系统不顺眼了。 解说员丝毫不慌不忙,语气不变,还是那个微笑,说:“你有权利上诉,但你上诉的过程中,必须要递交上诉申请表,再经过审核后由我上交给系统。而这上诉过程中产生的人力物力将会扣掉你的积分作为补偿,鉴于你现在是零积分,所以并不具备上诉能力。” 我、他、妈的!这死系统! 沈廉简直要被气得要得心肌梗塞了。妈的。这简直就是在玩他啊! “宿主,请问您还有什么疑问吗?现在您的剩余时间还有两分钟。” 沈廉斜睨着他,毫无感情地开口:“如果我打你一顿会怎么样?” “理论是不被允许的,解说员直供解说各类疑问和解决某些问题,并不是宿主个人发泄情绪的对象。” “那实际上呢?”沈廉拽拽的,已经开始攥着拳头了。 解说员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笑容有一瞬间的凝滞,很快便恢复正常地说:“没有人这么做过。请宿主你认真考虑。” “那试试?”沈廉逐步靠近解说员。 这时,解说员后退了一步,躲过沈廉的靠近,俊美的脸上表情都不带变化一下,突然快速地说道:“宿主,你的休息时间到了!请尽快进入下一个世界吧!祝您生活愉快,任务快乐!” 沈廉就心不甘情不愿地又被一团白雾包围着传送到下个世界了。这时他才想起来,他要减少痛觉的要求还没提呢。希望这一次不要又是惨烈的死法。 “小公子,快醒醒。”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沈廉睁开眼,入眼便是一个梳着丸子头的小孩儿的大脸,一双大眼焦急地看着他,还伸出一双小手拉沈廉,说:“小公子,别犯愣了!钟叔要过来了!你在学堂那件事儿被告上门了!” “啥?”沈廉还在傻眼。 说着,院门就闯进来一个人,身材高大,走路生风,满面凶煞,手里还提着跟手腕粗的藤条,直直向沈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