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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说法的夏佐也是一脸懵逼的。 这是海市蜃楼? 这地方也不算高,连个海啊沙的都没有。 而且硬要说是还是海市蜃楼的原理也太坑爹了,人家蜃景好歹还是因为光的折射和全反射而形成的自然现象,是地面上物体反射的光经大气折射而形成的虚像。但讲道理,这种由光线通过不同大气层折射造成的景象,你大晚上出现……这是不是太闹鬼了一点? 不过后来仔细想想…… 在西幻世界里还要求科学,这也太难为造物主了_(:3」∠)_ 所以……就像弹幕上的观众老爷们一样,对各种瞎扯淡的伪科学都保持一种态度: 【我就静静看你瞎扯淡不说话,虽然即使再读三年书我也不相信,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开心就好0。0】 不然你看,百分百不掺假的本地人(比如夏凡、夏可)对这种奇妙的自然现象不就接受良好么。 观众老爷:呵呵……听你瞎bb/行行行,你出钱作的特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_(:3」∠)_ 商量完毕,夏凡随意地伸了个懒腰,修长健美的身躯拉出柔韧的弧度,精致却低调的法袍修身,显出劲瘦的腰身,随意一个动作也能引起弹幕上一片狼嚎……这种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人形荷尔蒙”? “荷尔蒙”先生漫不经心道:“居然如此的话,我们也被傻站这了,距离月亮出来还有段时间,先填饱肚子吧,待会儿可有一桩硬仗要打呢。” 他随意选了一个方向,留下一句:“小可看着点的阿佐,我去去就回。”后,几个跳跃,消失在了丛林中间。 夏可双手环胸看着他消失不见,默默地吐出一句槽: “明明是个法师,整天把自己当战士来捣弄。” 夏佐歪了歪脑袋,举起说中的写字板:“凡哥说有一场硬仗?可是你们说里面没什么人,而且也找不到那东西啊!” 夏可闻言慈和(?)地揉了揉夏佐的脑袋: “小阿佐果然还是太天真啦,很简单,这里的香味这么重,偏偏找不到那关键东西,只要有点脑子就知道这必然不是什么普通的奇花异果,而是长出精知道要自我庇护的高级灵药啦。长生花虽然罕见,但是关于长生花的记载却不少,特别这里还是静语森林,知道长生花这样东西的人只会比你想象中的更多。再者,就算你什么都不知道,作为一个普通的探险者,闻到这么奇异的香气,也会被好奇心驱使而来的吧!” 夏佐闻言一怔,脑中浮光掠影般地闪过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庞。 【我们有缘,一定会很快再见。】 难道说…… 可也不对,刚刚他消失的方向,似乎并不是朝着凡哥他们前进的那样? 似乎关于他的事情,夏佐就会瞒不住心思,心中所想下意识就浮现在了写字板上。夏可看了沉吟片刻,道: “他的目的我说不好,看他最后消失的方向,似乎是欲往林中更深之处,只是我瞧着他的身手,遇上夏凡那样等级的对手恐怕就有他苦头可吃,只希望他心中有数,不要逞强吧。” 比不上凡哥? 夏佐心中却觉得还有哪里不对。 凡哥厉害是厉害,不过……回想这那几乎能惊艳时光的剑芒,夏佐却觉得真要对上,二人之间的身负却在两两之术。 然而转念一想,第二次有异兽来袭之时,虽然其手段越发精巧细腻,腾挪转移间独具风sao,但…… 回想当时场景,夏佐惊讶地发现,那快得出现残影的战斗景象,此刻却能清楚地浮现在脑海当中,甚至还能配合地放慢速度,每一个动作都历历可数。 就像一场精彩到让人眼花缭乱的打斗,被拿到高清镜头下长镜头慢速播放。 他心中一怔,这样的情况似乎似曾相识?就在之前方玉华第二次攻击向自己的时候,他心中有所准备,当时方玉华“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击,与父兄二人迅速地反击维护,都是在电光火石的片刻之间发生。 且不管能看懂而身体反应跟不上对保住小命有多大帮助,但他至少能清醒地看清整个过程。 感觉就像是脑子开挂了一样_(:3」∠)_ 有一种自己要成为超人错觉的夏佐并没有忘记他一开始的目的,在回忆中越能捕捉到雪来的一举一动。 夏佐敏锐地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之处。 即使动作、方向不同,但在第二场对战之初与第一场,雪来的神态与肌rou却带给夏佐一种同步的节奏感,他面对的虽然是两只不同的魔兽,但在他眼中却似乎是同样信手拈来的猎物。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呢? 就是在刺入雪虎的身体、却不曾刺穿的那一刹那,夏佐莫名感觉到,那一剑的威力似乎逊于上一次,而这似乎并非在雪来原本的预想之中。 记忆中,雪来那一刻的皱眉浮现在眼前,恰恰印证了夏佐的猜测。 显然,雪来在那一刻也意识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所以在一击不成之后迅速找到了应对之策,使用更加精妙的方式来解决。 夏佐心中一沉,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是什么造成了雪来两次武力之间的落差呢? 虽然夏佐并不会半点斗气或者魔法,但耳闻目濡之下,他也有些自己的理解。对于一名武者而言,无论是斗气还是魔法,甚至只是在21世纪的武术大师,实力的高低并不是决定胜负的首要因素——更重要的应该是对自己实力的绝对掌握、然后善加利用。 比如对于雪来而言,实力突变造成的不适应本身,单纯的武力下降,更加严肃。 === 或许当真是因缘际会,此刻,消失在密林深处的雪来猛地用力一搅,虎口钳住掌中魔兽的要害,一双星眸沉沉似水,眼睁睁看着掌下的魔兽剧烈挣扎,最后渐渐没了声息。 他站起身,右手长剑无声的抽出,滴滴殷红的鲜血顺着剑锋滑落。 冷眼看着光滑的长剑最终变回干净面目,雪来闭上眼,鼻尖充斥着他所厌恶却也熟悉的血腥味,而手中,熟悉的被他完全掌控的力量缓缓流淌。 “这是第二次了。”他喃喃自语,“无缘无故失去的力量,然后又迅速的恢复。呵,可算是有点意思了。” 虽然语气中带着一丝莫名期待兴奋的笑意,雪来的眼中却是一片冷肃。 他慢慢收拢双手,骨节轻轻发出声音,一阵无形气流散发而出,衣衫上沾染的血迹顿时随着气流化作细微的粒子消散。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