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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 原北这时站了出来,挡住了木一禾:“我教你的还学不过来呢。” 木一禾觉得没什么:“没关系呀,我现在可有出息了,一天到晚不分昼夜都在学习呢。多多益善嘛!” 原北摸着木一禾的头:“不行,跟我教你的东西相克怎么办?” 木一禾想了想,看了看天玄,又看了看原北,无奈地摆手:“好吧。” 原北笑了:“乖!” 龙三在一旁看着愈加觉得不对劲儿。木一禾这种专业抬杠的性子分分钟能把人气死,怎么现在如此听原北的话?原北是什么,是木一禾的奴,怎么木一禾这么听一个奴的话?重点是,这俩人的亲密程度与默契程度是怎么回事?他不在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木一禾和龙三回到了屋子里。 龙三刚想说话发现原北也跟着进来了。 木一禾坐在席子上,看见他俩:“哦对!我想起来了!龙三,现在阿北跟我睡一屋,你看是你从这个屋子里搬出去还是我搬出去呀?” 龙三愣住了:“……什么?为什么?” 木一禾笑着:“奴契那个东西太好用啦!我跟阿北签订后,阿北简直是我的贴心小棉袄,我想做什么他都知道!他跟我睡一屋也好服侍我嘛!要不你跟天玄法师也签一个?” “……”龙三怒中火烧,总不能叫木一禾把奴契毁了吧? “况且,咱俩都长大了嘛,怎么还能睡一间屋子。幸好你不是女孩子,要不然我还得对你负责呐。” “我……” “诶,你别说话,你要再惹我生气,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木一禾笑着,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龙三站到木一禾面前:“小鬼,你在我心里燃了一把火,还每天拿冰水浇。可是这把火,就是不灭。” “哦。敢问这是鬼火吗?”木一禾笑道。 龙三为了防止自己愈盛的怒火越烧越旺,转身走人,临走前还是忍不住怒道:“屁个鬼火!你就是个鬼火!这奴隶还是什么你的贴心小棉袄?他是你的女儿吗?鬼父?!” 一段话噼里啪啦,气得木一禾立刻起身,出门却发现早就没了龙三的影子。 果然与龙三祥和地相处就是个错觉。两个人在一起,就是无止境的争吵、争吵、走人。 这几次的争吵更是厉害。感觉已经不是单纯的争吵了,以前争吵起来,要么会有一方妥协,要么两人会一起默契地忘掉,现在,则是不行了。感觉两人在一个问题的回答上一定要争出一个唯一的答案,不死不休,像是战争一般,每次吵完都觉得很累,很难过。 木一禾冷着脸坐下来:“阿北,我都不知道我现在怎么想的,既想看见他,又不想看见他。” 从走进屋子后一直做透明人的原北道:“如果真想看见他的话,那何必在刚才赶走他呢?” “……”木一禾第一反应觉得赞同,随即又觉得原北的话也不怎么对,“不是这样的……我不想让他走,他都走了多少天了……这段日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在想他吗?他一定没有想我,要不然早就回来了。”说着,都觉得自己可怜地要死。 “……” “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看见他心烦,看不见他更心烦。” 原北安慰道:“如果现在没有答案的话,时间会给出答案的。” 木一禾无奈:“好吧。” 事实上,木一禾和龙三最后谁都没有得到答案,反而都被时间拖死了。 天玄看着怒气冲冲回来的的龙三,还不忘继续煽风点火,第一句就道:“你看上木一禾哪点了?” 龙三也是一愣:“他不好吗?” 天玄口是心非:“他哪里好了?” 先是木一禾跟原北狼狈为jian,又是人生导师天玄在质疑自己的眼光,龙三都觉得自己丧气得不行,出门不看黄历:“我……我也不知道看上他啥了……” 天玄继续口是心非:“就是就是,还是一个小毛孩儿嘛!” “我俩年纪差不多。” “哦!”天玄改口,“那就是你俩都是小毛孩儿。” “……” 天玄感慨道:“你们这个年龄呀,说情情爱爱的,太草率了。” 被质疑自己的真心,龙三很不爽:“我不草率,我是认真的。” 天玄嘲讽地笑了:“你现在看你当然不觉得草率了,你还会觉得为爱勇敢好骄傲的,但是等你再年长些,你再回头,你会觉得当初的自己蠢得不得了。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有后悔的事情吗?如果有,呵呵,那以后的你,也会后悔现在的你的。” “……你也曾是嘛?” “我?”天玄龙三这么一反问,也回忆开往事,不由感慨,“我当然喽,要不然我的君王,怎么在看见我的第一眼,就把我发配边疆呢?他做的的确对,很多年以后,我回头看原来的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却以为已经什么都懂,是大师了,其实,是个屁。” “那我该怎么做呢?” 天玄走到龙三面前,盯着龙三的眼睛:“你觉得现在的你,强大吗?答案是否的话,就继续修行,等到你超脱的那一天,你将无畏任何事情,到那个时候,所有事情都会有结果的。” 龙三沉思了片刻:“好,我等那一天。” 事实证明,拖延症不是杀死你的直接原因,却是毁了你一生的重要因素。 ☆、天镜 ================= 21【天镜】 “你……太弱了。下一次相遇,希望你能变强。我,等你。” ================= 这是谁的梦境? 眼前一片白,晃得人眼睛疼。待到眼睛习惯了这样的亮度后,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撼了木一禾。 木一禾站在一座浮空的亭台中央,环顾四周,仙岛林立,浮云直上。亭台楼阁众多却分散,各个遗世独立,磅礴大气,不食人间烟火。 从未知晓,自己是如此渺小,木一禾立刻明白——这里就是天道。 偶然有几人路过,皆着素白的衣裳,脸部都像是被面团糊住一般,模糊地看不清。他们像是没有看到木一禾一般,高傲而直挺挺地从他身边走过,有一个人,甚至贴面穿过木一禾。木一禾跟他们打招呼,他们也和没听到一样。也许就是听不到。 突然听到了悠扬清亮的的笛声。木一禾回头一看,树下坐着一个人吹奏着笛子,白衣飘飘,当真是吹笛秋山风月清的仙风道骨。依旧是看不清对方的脸庞,但木一禾认识的天道之人只有天玄法师一个,而且还有这无端而生的熟悉感,立刻让木一禾觉得此人是天玄法师。 木一禾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