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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色的水渍,又扭着腰在椅子上蹭了蹭,眼中是赤裸裸的欲望,“人家现在难受的紧,很想要~” 苓语猛得丢开他,椅子摇晃了一下,咣当一声倒在地上。 少年贴在有些冰凉的地面上,见苓语一副嫌弃至极的模样,忍不住哼笑起来,“你若是不救他,他可活不到明天。” “你若是叫我爽了,我便告诉你救他的方法~” —————— 一扇又一扇门被粗暴地推开。 叶元深心急如焚,闻然居被刺客闯入,方闻卿一个坤洚独自一人究竟是何等危险,叶元深简直想都不敢想。 “哐——” 叶元深踢开一间房门,房间内穿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惊呼声,叶元深心里紧紧地揪着,闯进来疯狂寻找。 “闻卿……” 叶元深打开房间深处的衣柜,两名和元少女抱在一起哆哆嗦嗦地抬起头去看他,眼泪哗地一下便流了出来,“求求您!求求您别杀我!” 叶元深一怔,摆了摆手,“别怕,我在找人。” “你们有没有见过一名身穿月牙白色长衫的坤洚公子?” 少女摇了摇头,恐惧地睁着眼睛去看他。 叶元深无奈地将柜子给少女关好。 “藏好了,不要发出声音。” 找不到方闻卿,叶元深也不肯独自回到宴席。 东厢房几乎被找了个遍,叶元深推开最后一间厢房,隔着屏风,好像有什么人背对着房门躺在床上休息。 外面如此混乱,竟还有人坦然自若地躺在床上休息,叶元深心里觉得怪异极了,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晚辈鲁莽,敢问阁下可否见过一位身穿月牙白色长衫的公子……?” 叶元深皱着眉走到床帷旁,犹豫半晌,还是掀开了床帷。 那人面容枯槁,神情痛苦地歪头躺在床上,身上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亵衣。 叶元深探了探被子,还有些余温,这人应该刚死去还不到一个时辰。 这人看上去似乎有些面熟,叶元深低头仔细辨认了一会儿,便猛得直起身,后背上霎时冷汗涔涔。 第六十一章 皇帝出行,素来是极大的阵仗,就连普通的宦官也不能近身,其余人更是望尘莫及,而崇义帝缘何在和亲这日只带了十余名普通的侍予熙从,恐一般人不能理解。 若不是知道些内情,叶元深还不至于如此惊慌心悸。 叶元深掀开被子,被子下的身体以一个诡异的弧度扭曲着,手指还张成爪狠狠地抠着身下的床褥。 他没在床上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又俯下身子去找,终于在床帷遮住的一片角落找到了一块玉石,坠着金红相间的穗子,正面雕着狐尾百合,背面刻着柳体‘童’字,看样子应该是御赐之物。 这下叶元深更能确信这人的身份了。 这个本该出现在宴席上,在崇义帝和琰白设置的陷阱下露出马脚,刺杀方闻卿的幕后黑手,在琰然的脂盒中下毒的罪魁祸首,最应该出现在计划中的这个人,如今却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这里! 叶元深心慌得很,他简直不敢去想跟随着假童客离开的方闻卿会遭遇什么,又或者这个童客就是方闻卿所杀? 想要找到方闻卿的心情更加迫切,叶元深将那块御赐的玉石揣进袖子,用被子将尸体盖住。 如今不是处理童客尸体的最佳时机,还是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做定夺,童客究竟参与与否这些时日中发生的种种事情,还要调查证实,但总归不是毫无关联的。 “元深?” 叶元深正转身关门,便听到有人唤了他一声,抬眼便见方闻卿一身粗陋的站在廊间,身后还跟着一身珠光宝玉的宋宝禄。 叶元深快步走过去,拉住方闻卿的胳膊,一手捧住方闻卿的脸仔细检查,眉眼间满是担忧,语气不由带了几分责怪,“闻然居里这般乱,你怎可如此不听话,到处乱跑?” 方闻卿哽了一下,没敢说自己其实是不小心迷了路,明明刀叉剑戟的声音就是从这边传来的,可到了之后却发现是完全不同的地方,转了几圈后便彻底找不到方位了。 宋宝禄站在方闻卿身后,见叶元深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便以为叶元深是想要训责方闻卿,一时便慌了,连忙将方闻卿经历的事解释给叶元深听。 “你同那个假童客交了手?”叶元深听了解释后反倒更为担心。 方闻卿点了点头,“对,应该是同那日刺杀我的是同一人,我打不过他,被推下了水。” 叶元深摸出那块玉石,“我在东厢房发现了真正童客的尸体。” 方闻卿伸手摸了摸那玉石的轮廓,脑海中突然想起那人离去时说过的话。 太子……? 青年猛得扯住叶元深的袖子,“太子殿下!!” “那人离去时曾疯疯癫癫的讲过会对太子殿下出手!” 叶元深也被吓了一跳,仔细回想了一下,他离去时,太子殿下似乎被灌了不少的酒,若是一直待在宴席上,定会有人护他周全,但若是在醉酒的状态下被有心人带走,恐怕是凶多吉少。 宋宝禄隐约知道些他大哥的秘密,但却不知道他大哥要陷害的对象却是太子殿下,吓得腿都有些软了。 “你留在这里。” 方闻卿瞥见宋宝禄恐惧异常的表情,忍不住叹了口气,摸了摸少年的头,给予无声的安慰,便拉住叶元深的手,道一句。 “回去阻止他罢。” —————— 蓝衣少年浑身瘫软着倒在地上,下身一丝不挂,衣摆微微遮住敏感的部位,溅上一片一片的浊液,胸口一起一伏喘着粗气。 少年眉眼都染上了些红色,眼角微微上挑着去勾苓语。 苓语面无表情地从怀中摸出一块手帕,垂着眼仔细擦手。 少年轻笑了一声,“你若是真是个和元,跟你试一次倒也不错。” 苓语冷着脸丢掉手帕,“爽了么,爽了就说吧。” 少年双腿并在一起磨蹭了几下,语气又sao又浪,“还是痒~” 苓语伸手,力道有些重地捏了一下,“还痒吗?” “嗯……疼疼疼!”少年叫了一声,眼泪花花地去看他,“他中的是噬髓草啦。” 苓语垂头深思,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听说过。 “噬髓草,中之发作短则两个时辰,长则七八个时辰,一旦发作,必死无疑……” 记忆中好像有个男人语气温柔地同他讲着药理,“噬髓草虽有剧毒,但亦可入药,同……中和便可去除毒性……” 苓语坐在桌边,遵着记忆,落笔记录。 少年磨蹭着身子凑到苓语身旁,见他一脸认真严肃的写下一串草药的名字,忍不住震惊,“莫非你知晓如何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