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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安和乔景。 自己拿到手的,其实还剩很少很少。 借花献佛这事儿,如果不是情况特殊,她是没道理做的。 最后,她看了一下发.票上的数字,给江垣转账过去。 *** 苏阿细去面试的部门是学校的广播台播音部,面试的教室是个大的阶梯教室,站在门口就已经听见里面有人话筒喷麦的声音。她站在外面的走廊上,看着夜色里葳蕤的树木。 她在想,要是江垣再邀请她一次,她没准真的就跟他一起吃晚饭了。 电梯停下,下来一批学生,最后面出来一个背着单肩包的女生,出了电梯门就迅速地穿过人流,蹦到苏阿细身边,拍拍她的肩膀:“阿细!” 苏阿细笑了笑。 简喜乐个子不高,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但是她始终扎个马尾辫,显得人比较有活力。她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两个泪窝。 简喜乐拉着苏阿细从后门进去。 播音部的部长正在提问。 两个大的扩音器就悬在耳边,被放大的嗓音流进耳朵里,像一片暖洋洋的羽毛。 简喜乐凑过去,小声地说:“君以哥哥在讲话哎。” 苏阿细细看,说话的是坐在最前面的一个挺直了的背影:“他不是之前新生大会上发言的主席吗?” “对,他也是广播台的台长。” “你们认识?” 简喜乐点头,露出一个小女孩式的笑容。 围观了一下面试的流程,好像大家都提前收到通知要准备一些问题来讲,但是苏阿细是半路被简喜乐拉过来的,当时招新她就没去。 她不太懂这些规矩。 苏阿细问简喜乐:“你准备好说什么了吗?” “我不会播音,不加播音部,我是宣传的,广播台底下一共有三个部门,虽然不一样,但是基本工作都互有联系。” “哦。” 教室里的同学陆陆续续走光了。 部长副部们倦怠地坐在前排,时君以回头看了看,举着话筒问:“还有人吗?” 他往她们这里扫了一眼,简喜乐不好意思地趴在桌子上,微微举手,冲着他挥了挥。 时君以送过来一个微笑。 苏阿细没怎么准备,也唐突地上了。既然来都来了,总应该试一试吧。 她的声音不算甜美,但是听起来让人觉得舒服,而且辨识度很高,轻轻柔柔,一开口,整个世界无限温存。 苏阿细念了首诗,念到一半的时候,她注意到时君以在名单上打了一个钩。 他看起来有点累了,但没有把情绪带给身边的任何人,尤其是来面试的同学。 苏阿细念完,时君以笑了笑:“谢谢,很好听。” 她有点高兴,“谢谢学长。” 两个副部窸窸窣窣讨论了一会儿,笑着开口:“学妹你这么漂亮,既然来了就别走了,过两天来开个会吧。” 苏阿细哭笑不得:“谢谢学姐。” 面试结束,整栋楼已经没什么人了。 苏阿细和简喜乐进了电梯之后,电梯门缓缓地阖上,又缓缓地打开。 穿着帽衫的男生背着书包走进来。 时君以对苏阿细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简喜乐,站在她旁边。 苏阿细识趣地往前走了一步。 在电梯的镜面里,她看到时君以在简喜乐的头顶放了一瓶喜乐多。 …… 下了电梯,苏阿细看到大门门口有个熟悉的背影。 她赶紧跟简喜乐找个借口先离开了。 这么黑灯瞎火的,苏阿细料定江垣是在等她了,她过去问了句:“你干嘛啊?” “不是说陪我练鼓吗?” “今天?” “嗯。” 苏阿细问:“怎么不提前说?” 江垣拽拽地把手插在口袋里:“跟我独处你很紧张吗?还要提前说?” “……赶紧走吧。” 排练室地方挺偏的,从图书馆的小路后面过去,连个路灯都没有,苏阿细走得有点紧张。在这种地方跟男生一起,出事的几率多高啊。 但是江垣正人君子,才不会急于这一时。 刚到,江垣荡来荡去玩了会儿手机。 苏阿细很不爽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是练鼓吗?你别浪费时间行吗?” 江垣说:“我等他们把谱子发过来。” 苏阿细缓解了一下心情。 “什么歌啊。” “有两首是学长自己写的歌,我还没看过呢。” “自己写歌,这么厉害。” “对啊。” “你会写歌吗?” “我哪……我……”他红着脸,脖子一梗,“我会啊!” 苏阿细轻蔑地一笑:“那你也很棒。” 江垣心虚地背过身去,他把教室里的小音箱插在自己手机上,放音乐。刚开始出来的声音很大,把苏阿细吓得虎躯一震。 他把声音调小,放在墙边:“你帮我听一下节奏对不对。” 前面苏阿细听得很认真,但是江垣节奏挺稳的,后面她就开始走神了。 可能他根本不需要谁来陪练,可能他只是……想和她单独相处一段时间。 他打鼓的时候很认真,很帅。苏阿细觉得自己占了便宜。 她不认真听,他后面也打得很马虎。 鼓点停下来,苏阿细揉揉耳朵。 她伸手摸了一下那片亮晶晶的吊镲。 江垣手指伸过来,指尖相碰,触电一般。苏阿细盯着男孩子干净的指甲,有点呼吸不畅。 对视的时候,她感到自己心脏上的一层冰霜在慢慢地融化。 苏阿细的手很漂亮,白得跟豆腐的色儿似的。 她说:“给我玩玩。” “过来。” 苏阿细在江垣坐的凳子上坐下,他去旁边端了一张凳子跟她的拼在一起,坐在她身后。 苏阿细紧张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干嘛?” “我教你啊。” “要这样教吗?” 江垣正色道:“我们老师都是这么教的。” 她半信半疑地举起了鼓棒。 江垣伸手去翻旁边的谱子,“我给你找个简单的。” 苏阿细压根没想让他这么正经,于是又打退堂鼓了,她刚要起身,江垣就在身后握住了她的手背,“这个很简单。” 他的呼吸荡在耳后,苏阿细觉得耳朵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