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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明声音几乎带上哭腔。 “欺负你就是喜欢你,公主难道连这都不知道!”知画回道。 “喜欢我?你别逗我笑…了…诶…”李成明说着,尾音突然渐消。他脑中忽然闪过昨天浴室中两人差点儿亲密接触的一吻。 知画注意到李成明的异样,惊叹道:“不会吧?我、我是开玩笑的……” 李成明回忆着昨天到今天的种种,也想越觉得知画说的对。 当下愣愣的看着知画:“可能……是真的……” …… 李成明吃完早饭,换上宫服。 今日是大婚第二天,李成明是要回宫请安的。 李成明满脸哭丧,即使坐在他豪华奢侈布满明珠的大轿中,心情也开朗不起来。 知画立在一旁,也是神情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 “公主……你看……” 李成明叹了口气:“走一是看一时吧。天生丽质难自弃,这也怪不得他赵肃然情难自禁……” “……”知画嘴角一抽,你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我想说的是,你再好好想想,会不会你认为的其实是错的,驸马怎么可能突然喜欢上你。 太迷人,也是一种悲哀! 李成明依旧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古多情空余恨!李成明叹了口气。驸马,希望你不要在知道真相的那天,眼泪掉下来。 凤辇进了宫,先到了太后所在的永寿殿。 知画先是禀报了一番,太后宫里的嬷嬷却回道,太后昨天夜里受了凉,难受一夜现在才躺下。公主的孝心太后定是知道的,只是太后凤体有恙。劳烦公主多跑了一趟,还是先去别处吧,太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呢! 知画一听,也乐得自在。 李成明暗道,真小气!本宫现在也有宝石凤辇了,又不会再要你的,切~! 一行人又辗转来到皇后的寝宫,李成明请了安,皇后问了几句话,给了些赏赐,也就罢了。主要是李成明一直心不在焉,皇后想着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一定是累着了,就早早放了他去。 最后才去给皇上请安,皇上还在书房。 李成明下了轿,刚慢步走到门口。便听到皇上满含怒气的声音传出:“怎会有那么灾民,为何京城的府尹从未上报?” 竟然在再谈灾民的事?是谁向皇上提起的? 李成明心中一惊,此时太监正好通传了一声。 李成明遂踏进殿内,正坐在里面的不是赵肃然,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真的很规矩的,只描写颈部以上,这种五好公民现在简直都没有了!嘤嘤嘤嘤,谢谢点进来的亲们的支持,容我挨个抱着亲一个,么么哒! 第38章 情急公主 李成明走进殿内,却见书房里只有皇上与赵肃然两人,其余服侍的宫女太监都被遣了出去。他略一思索也便明白,想必皇上正和赵肃然说着什么重要的事,不想被人知道。 那门口的太监见是自己,也是通报了才放了行。 “参见皇兄!”李成明走过去行了礼。 “快平身吧!” 皇上见是李成明,面上的怒气稍稍收了点儿。 皇上赐了座,李成明道完谢抬头,却正对上赵肃然看着他的一双笑眼。 他当下就一个激灵……这果然是深爱我的表情。 李成明低下头,心中悲切道:不好意思,你这段感情注定要无疾而终,你还是早点儿死心吧。 赵肃然看李成明表情怪异,心中疑惑,这家伙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皇上却也一直看着自己心爱的皇妹,却发现她的发髻稍显随意。想到他撞了头,便也了然,遂蹙眉问道:“怎么那么不小心?前些日子坠湖才撞了头,如今成婚之日又碰了,这般连连受创可怎么好,让皇兄看看。” 李成明嘻嘻一笑,不好意思道:“皇兄不用担心,都没事了。王御医也看过了,正抓着药吃呢。” “嗯。”皇上沉吟一下,看着李成明,又说道:“怎么感觉瘦了?” “皇兄莫再说笑了,只一天没见,哪儿能看出来瘦不瘦的……”李成明此刻觉得皇上特别像什么事都要管的老妈子。 皇上固执回道:“是瘦了……”说着想了想:“不如朕这两天给赵爱卿放一个大假,让他好好在家里陪陪你。” 李成明猛地抬头,让他陪我那我可能真的会瘦的更快!于是面色稍显为难,笑着道:“不不不、不用了,朝中政务如此繁忙,我又怎敢给皇兄再添麻烦。” “麻烦什么?哪有那么多朝中政务要忙……”皇上笑着打趣,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稍凛。 李成明眼珠一转,便想通了为何。此时正好岔开话题,蹙眉道:“我刚在殿外,听到皇兄提到灾民,这是怎么回事,我朝国富民强,怎么会有灾民?” 皇上听完,脸色猛的沉下来,怒道:“是啊,朕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想我大重国建国几百年,国泰民安,四海升腾。朕继位以来,虽没有干出什么千秋万载的丰功伟绩,但是心里一直也想着做一个被老百姓爱戴的好皇帝!”皇上说着忽然猛拍了一下桌子,声音越发冷冽:“没想到,朕整日坐到这金銮殿中,却像是个受人摆布的傀儡皇帝!外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那么多的朝廷命官,竟然没有一人上报!他们也不想想,朝廷给他们的俸禄,都是从哪里来的?!他们如今连自己的衣食父母都忘了,朕还留他们何用!” 皇上说着竟然是雷霆震怒起来,当下站起身,厉声道:“给我宣京城府尹,朕倒要看看他到底长了几个人头,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如此欺瞒朕!” 李成明也是第一次看到皇上这么生气,一时吓得噤了声,不知道如何开口。 “慢!”赵肃然却突然站起来,打断道:“皇上,此事断不可cao之过急!” 皇上看着赵肃然,也知他一项深谋远虑、颇有远见,遂开口问道:“怎么?” “皇上想想,这些难民从淮南一路北上,先不说沿途各个府邸官吏,见而不报。就说淮南总督与京城府尹,这其中不为人知的事也不知凡几,此事明显牵连甚广!皇上如今继位才几年,臣说句罪该万死的话,贪赃枉法官虎吏狼欺负皇上年少的jian臣大有人在!皇上若真相除此隐患,万万不可轻举妄动。俗话说的好,捉贼要拿脏,擒贼要擒王。皇上即有此想法,我们又何必打草惊蛇,得想办法将这帮柴狗之辈一窝端了,才是良策!” “你的意思是?”皇上看着赵肃然,蹙眉疑问。 “顺藤摸瓜,直击重心!” “那依你之见,朕该当如何?”皇上追问。 赵肃然却不回前话,只笑问道:“臣只有一事,想斗胆问明皇上心意……” 皇上不解,问道:“你说。” “若天子犯法,该当如何?”赵肃然双眼如炬,直视皇上。 李成明表情也是一僵,看向赵肃然,他的意思,难道是? 皇上一怔,心中似有所感,微微低了低头,应是在心中思量了一番。继而抬起头,眼中的光芒不输赵肃然。看着他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