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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说不骗你们就不骗你们,所以你们到底要不要听自己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仨孩子互相看了一眼,还是老老实实的窝在陈树瑜怀里准备认认真真的听爸爸说。 “爸爸年轻的时候啊认识一个奇怪的老头,那个老头有一个宝贝叫月牙儿,有一天老头的月牙儿丢了,老头找啊找啊,找到了爸爸这里,他看见爸爸就说‘混小子,你为什么偷我的月牙儿!’我说‘我没有呀。’老头说‘你还撒谎,你看看你的肚子。’我低头一看,呀,我的肚子为什么变大了?” 仨孩子听故事听得有些困了,但还是忍着睡意在听。二娃问道:“爸爸,那你的肚子为什么变大了呀?” “因为我的肚子里有三个小月牙儿啊。”陈树瑜把三个孩子轻轻地一点一点从怀里挪到床上。 “爸爸,你肚子里为什么有小月牙儿啊?”三娃问。 “因为那个大月牙儿是个糊涂虫,她在外面玩的时候迷了路,找不到家了,就稀里糊涂的找到了爸爸,变成了三个小月牙儿。” “那她还能再变回去吗?”大娃问。 “不能了,大月牙儿变成小月牙儿之后就不能再变回去了。” “那老头怎么办啊?他都没有宝贝了。”三娃问。 “老头说‘既然大月牙儿已经变成小月牙儿了,那我就把他们送给你吧,你要好好爱他们啊。’” “所以是我们在你的肚子里吗,爸爸?”二娃问。 “对呀,你们三个小的像小猫崽一样在爸爸肚子里,手挽着手,相互抱在一起。”陈树瑜说着让三个孩子紧紧挨到一起,让他们互相牵着对方的手,说道:“就像这样,你们在爸爸肚子里是这样,来到这个世界也是这样,因为你们是兄弟,一母同胞的兄弟,这个世界上除了爸爸,你们三个就是对方在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因为你们的身体里都流着同样的血。” 三个孩子听故事听得睡着了,都紧紧拉着对方的手。 陈树瑜给他们盖上被子,准备去沙发上凑合一晚上,孩子们都睡着了,他也不打算再折腾他们了,就让他们这么睡一晚也挺好,反正床也够大。 他刚离开床边,就听到三娃梦呓似的说了一句,“那大月牙儿才是我们的mama啊。”陈树瑜转身回到床边,弯腰在三娃的耳边说道:“对,大月牙儿才是你们的mama。”然后分别在三个孩子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拿着手机走出了卧室。 第14章 第 14 章 天还是有些冷,陈树瑜窝在沙发上半天也没有睡意,他的大脑像一个放映器一样一直在重复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 “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再次追求你。” “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没什么好犹豫的,人生就短短的几十年,那还是幸运的能活到老的,有的倒霉的说不好那天就死了,所以不趁着还活着做点自己想做的事,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那大月牙儿才是我们的mama啊。” “但陈树瑜,你这辈子活的累不累,你七年前为了你父亲到处打工,最后累到被送医院,然后又为了他什么都没问的就跟我在一起,当然我不是说和我在一起不好,现在,你又为了你jiejie的孩子准备自己过一辈子是吗?那你有没有想过等孩子们长大了你老了你该怎么办,孩子们总会有自己的生活,到最后就剩下你一个人,你……” “陈树瑜,我们两个人的事从来都是由你做主,你要是愿意再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那你就等我走之后给我打一个电话,或者发条短信,或者晃我一下都行,让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这六年的等待不是白等的。我们之前开始的太草率,所以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地追你一次,好吗?” 陈树瑜伸手摸了摸肚子上的那道疤,那是他刚到临阳不久,找了一个暂住的地方,但没有找工作,就打算到处看看,看看程衍曾经生活了四年的城市是什么样子,等钱花的差不多了他就走。 临阳是像程衍说的那样,除了有所大学之外穷的要命,但也没像程衍说的“民风彪悍,人民cao蛋”,陈树瑜还在想是不是程衍在逗他,然后他就遇到了一件cao蛋的事。 那天他自己走在一条有些窄的胡同里,他听说那附近有一家私家的小饭馆,老板的手艺在周围是出了名的,他打算去尝一次然后就离开临阳。 天有些暗,他突然被一个染着黄头发的青年给拦住了,青年和他差不多大,却比他壮很多,嘴里叼着颗烟,吊儿郎当的看着他。陈树瑜知道青年是什么意思,毕竟他也在外面混了那么多年。他把兜里的钱都拿了出来,并且把裤子兜也翻了出来,表示他已经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了。青年表示很满意,但在他上前拿钱的时候突然看见了他脖子上戴的那把小银锁,于是他还想要那把锁。 那把锁不值什么钱,连纯银都不是,但他就是不想为了免一时之灾而丢了它,那是那个破碎的家留给他唯一的念想了。 他不想给,青年突然伸手去抢那把银锁,他躲了一下,胡同里没有人,一来二去,两个人撕扯了起来。 撕扯之中,青年突然掏出了一把弹|簧刀,在他肚子上狠狠地捅了一下。夏□□服单薄,加上他挣扎,那刀捅进他肚子里又拔|出来,伤口生生被拉长了一倍。 青年拔出了刀,也抢走了他脖子上的银锁,仓皇逃走了,只留下他一个人捂着伤口坐在地上。 血流了他一身,他有些失血过多,渐渐出现了幻觉,他好像看见了程衍,一脸焦急的看着他。他想说,程衍,我后悔了,我后悔离开你了,我还没和你说一句“我爱你”啊。可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眼前的黑暗越来越多,他渐渐闭上了眼睛。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原来是那家小饭馆的老板发现了他,并把他送到了医院,还帮他付了全部的医药费。 那次抢劫给他留下了一道大概长五厘米的疤,也让他留在了临阳,留在那家小饭馆,以工偿债。 那时候觉得自己要死了,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再看一眼程衍,哪怕只要一眼就好,在那个时候他才发现程衍在他心里比他想的还要重要,如果说让他看一眼程衍,但代价是看完就死去的话,他想他也是愿意的。 手里的名片被他攥的已经失去了原本的硬挺,变得潮湿柔软,上面的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陈树瑜没有在意那些,那上面的电话号早在他看到的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了熟于心,那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