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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时候果然滑了,滑的惊世骇俗、痛不欲生。离重点线就差一分! 但凡把跟班主任较劲的心思多放一点儿到学习上,别说多一分,多个10分20分也轻松的,奈何可奈何啊。 班主任专门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帮黄蓓分析了一下形势。上重点得拿钱,她这个情况可能能少拿点,去普高能进重点班,听的出来她还是希望老妈能给黄蓓拿钱上重点。 老妈挂了电话就伙同老爸开了个小会,吃晚饭的时候,通知黄蓓入席。 “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咱还是去二中(重点)吧。” 黄蓓低头扒拉着饭粒,“多少钱?” “钱你就别管了,没多少。”老妈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价钱她其实是知道的,一万多吧,少点又能少多少,这一分真值钱啊。 “去一中(普高)能进重点班?”,黄蓓还是想问问普高的重点班。 老妈把黄蓓扒拉饭粒的手拍开,“你们老师说能,你不想去二中?” 黄蓓把筷子放下,叹了口气,“拿钱去了二中也就进个普通班吧” 老妈想了一下,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那你自己决定吧,钱的事不用你cao心。” 黄蓓知道老妈因为让她在差班待了三年很愧疚,等老妈忙完爷爷的丧事后,上学期都过完了,实在是没有再折腾的必要,黄蓓就没让她再去办转班,何况人家也未必能给转。 “恩,我再想想。”黄蓓拿起筷子扒拉了口饭进嘴里。 黄蓓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她回来难道就是为了打碎一个又一个的期望么,说好的逆袭叼炸天,吊打白富美呢,普通人重生依旧只能是个普通人么? 思考了几天终是无解,又无人述说,黄蓓给小白脸烧了封信,表达了一下她的疑惑,又条理清晰的骂了他一顿,准是他个小白脸使坏给她少了20分。 晚上做了强大的心理建设后睡下,十八层地狱继上回的第三层又继续往前逛了两层。早上起来神清气爽,压力大的时候就得看看恐怖片,舒筋活络,利尿通便。还是免费高清□□版,地狱十八恶鬼众倾情出演,真是赚翻了。 百般思量黄蓓还是放弃了去重点,家里也不算富裕,为那一分花个万八千的太有负罪感,去一中好歹也是个重点班,她两辈子都还没进过重点班呢。 为此老妈特意打电话到一中问了下,确定她被分进了重点班才罢休。 等真的进了重点班,黄蓓才体会到什么叫优等生的待遇,没错她又是以第一名的成绩入学的。这回更牛逼了,全校第一,谁叫她是重高分数线下的第一人呢。 刚开学老师就要把她按在讲台左边的位子上,是的,就是跟讲台在同一直线的左边,优于第一排的特等座。 开什么国际玩笑,离黑板那么近,有半米么?每天沐浴着老师的吐沫星子,吸着粉笔的尘埃,她的大脑会罢工的! 黄蓓以保护视力的理由拒绝了,老师还不放弃,表示可以左边坐几天再换到右边坐几天。 左斜视完右斜视?三年下来练就一双完美对眼?! 黄蓓态度坚决的婉拒了,太受宠若惊了,吓的她跑到教室后面坐着去了,好歹将近170的个子,还是自觉点别阻碍其他同学的视线。 回来这些年只有她的身高是按计划稳步提升的,这大概是唯一一件能让她欣慰的事了,她需要喝包奶庆祝一下。 虽然初中荒废了三年,但过去锻炼的效果还在持续的发光发热,所以黄蓓决定高中再捡起来。 还有就是上了一天课,还得接着上4节自习才能回家。黄蓓觉得她会抑郁,她一抑郁就会变暴力,一变暴力就会被叫家长,一叫家长老妈就会暴躁,她都是为了老妈好啊。 遗憾的是老师完全不能体会她的拳拳孝心,千方百计的阻止黄蓓为世界和平作贡献。非逼着让老妈签个字,才放她自由,真是麻烦。 老妈这种生物,早被黄蓓吃透了,在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诱骗下签了同意书。 自此老师得了老妈生死勿论的保证,对她彻底死了心,任其自生自灭去了。 而且黄蓓有理由相信她把同意书也复印给了其他任课老师,保证人手一份,这样所有的老师就都有了免死金牌,放心的放任她自流去了。 很快老师又有了新的宠儿,讲台左右护法双双就位。 甚至还放出话去谁能考试排在前两名,谁就能坐这两个位置。两个练就一双对眼的座位从此被供上神台,惹得众人像被驱赶的鸭子一样,炸着两个膀子,拼了命的往上扑棱。 黄蓓把掉到桌子上的眼睛吹吹又安了回去,私以为这绝对是变废为宝的又一力作,值得天底下所有为教室太小人太多而烦恼的老师学习。 对了,还有一挺巧的事,这个教室竟然就是黄蓓中考的考场,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这三年还请多多关照啦。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说点什么,还是什么也不说了:-D ☆、Oh,my lover 要说高中体队那就是不一样,师资力量雄厚,一排的老师任你挑。 为了减少竞争压力,不少人都会选一些比较偏门的科目练习,像什么竞走、标枪、跳高等等。黄蓓也不图什么,就是散散心,就不去费脑子选了,依旧还是中长跑。 毕竟现在还是高一,训练不紧,教练一人带他们10个,没办法,就算分流了,练跑步的也还是最多,简单嘛。 教练挨个问了问情况,“你叫黄蓓?” “恩,对啊。”是啊,她叫黄蓓,教练也有亲戚叫黄蓓? “几班的?” 顶着教练探究的目光,黄蓓答道:“十三班的。” 教练立马变的一脸意味深长,不过也没再多说什么,让他们排好队做准备活动去了。 黄蓓左右瞄了一圈,“哎,你是高扬不?” 平头男生闻声回头,皱眉道:“你谁啊?” “你大爷,我黄蓓,刚你没听见么!” 男生立马变脸,“我艹二大爷,老子管你是谁!” “你他么属驴的么,白给你拎了三年书包。”这人什么记性,猪么。 男生一愣,“啊?你啊!我去,怎么长这么大只了,老子都没认出来。”说着爪子就要往黄蓓头上伸。 黄蓓一巴掌拍开他的狗爪,“滚蛋,爷的头也是你能乱摸的。我要是永远不长那咱队的脸往哪搁。” “你俩干什么呢!都闭嘴!好好练!动作到位!” “……”教练一发威,他俩立马开启孙子模式,黄蓓觉得她已经被以前的陈教练训成狗了,建立了一流的条件反射。 下午的训练结束后,教练单独把黄蓓叫到一边,问她是个什么打算。 黄蓓不解,什么什么打算?哦,原来是问她高考准备走体育生么。 不啊,当然是正常参加高考。但是她没敢这么说,她怕这么一说又被教练视而不见了,小学教练给她留下了严重的阴影。 看黄蓓犹豫不决,教练就劝她回去好好上课,让她这个学年第一别来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