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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顺从地开始扭摆自己的腰肢,去吞下沈妄秋的那一根,神色麻木。 底下的那根被一层层发烫的软rou包裹,然而兴致却越发提不起来,沈妄秋握住叶澜的腰,停止了他的动作。 叶澜微湿的眉眼望向他,毫无光彩。 沈妄秋呼吸一窒,“如果你实在不想的话就不做了。” “我有权利拒绝吗?”他问。 “你……”沈妄秋忽然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在叶澜眼中向来无所不知,每一句话都被叶澜奉为真理,他知道自己只要说,叶澜一定会听。 但是面对叶澜,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沈妄秋拨开他落在额前的刘海,“我进门的时候就想上你,澜澜,你太诱人了。”他低笑一声,把自己仍然挺立的yinjing拔了出来,“如果有下次,你可以继续咬我。” 沈妄秋说完吻了吻他的额头,叶澜盯着他,眨了眨眼,一滴眼泪就滚了出来,然后他伸手,第一次主动拥抱了沈妄秋,全然信赖的姿态。 “沈先生,真的很疼……” “嗯,我知道。” “出血了……” 沈妄秋就去摸他下面,叶澜却把他的手拉回来抱住自己。 “不要摸,就是出血了。” 有点小蛮横,却又像是在撒娇。 沈妄秋抱着怀里的大宝贝,心想笨点就笨点吧,两个人总要互补一下,他聪明就够了。 叶澜觉得他和沈妄秋之间的关系似乎有点儿变了,似乎近了些,却又似乎远了些。 他琢磨不透,便索性不想,缠着沈妄秋哼哼唧唧的,差点把人的火气又撩拨了上来。 “叶澜!”沈妄秋喊。 叶澜老实下来,扒拉着衣服穿好,他看着沈妄秋高高翘起的东西,若是往常,他会“好心”地建议沈妄秋去找别人,可这会儿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像将自己心爱的一样东西拱手让人,面上装得再欢喜,心里总是不情愿的。 而同时,他潜意识里觉得一旦说出去,他与沈妄秋之间这种微妙的平衡会被立即打破。 他与沈妄秋的关系如履薄冰,而潜藏的矛盾则一触即发。 最后他换了一种委婉的问法,更像是试探般地,“沈先生,你要去找别的人吗?” 沈妄秋正在帮他收拾散在了一边的作业,闻言停下来反问道:“你希望我去找别人吗?” 叶澜张了张嘴,没有回答,他很想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可是又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立场给出这样的答案。 他摸上沈妄秋的那根东西,问:“我给你口,可以吗?” 沈妄秋觉得自己的头顶可能写了两个字,而这两个字不是“圣人”就是“早泄”,不然叶澜到底哪里来的勇气这样sao扰他。 沈妄秋推开他,叶澜却误以为是拒绝的意思,他趴着去舔沈妄秋的roubang,“我不疼了,我让你上……” “叶澜,说出去的话是要负责的。” “我真的不疼。” 沈妄秋烦躁地走了两步,他坐到椅子上,道:“你现在最好去找一根绳子把我的手绑上,不然等会你怎么哭喊我都不会放过你。” 叶澜很紧张,“没、没绳子。” “把地上的衬衫捡起来。” 叶澜点头,哆嗦着把沈妄秋的双手用衬衫反绑在椅子上。 “沈、沈先生,绑好了……” 双手被绑起,沈妄秋却反而松了口气,他慵懒地靠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赤裸,下半身修长的两条腿随意张开,中间的一根张牙舞爪。 明明是被束缚的姿态,神色间依然是上位者的模样。 “把衣服脱了。” 沈妄秋发出一个指令,叶澜就乖乖照做一遍动作,最后寸丝不挂,沈妄秋用脚拨了拨叶澜胯间微微抬了头的小东西。 “唔。”叶澜发出一声闷哼,下身的东西晃了晃,翘得更高了。 “很有感觉?”沈妄秋眯着眼笑着看他,“下次吧,允许你把这跟东西塞进我嘴里。” 叶澜一时之间竟未明白沈妄秋的意思,待沈妄秋用脚将他勾至身前时,他才难以置信地问道:“真的吗?” 沈妄秋含住他的乳尖,挺了挺腰,粗壮的yinjing戳着叶澜的腰窝,“如果这次你做的够好的话。” 叶澜被引诱的毫无招架之力,他张开腿跨坐在沈妄秋身上,用臀缝磨蹭着底下的东西,极尽所能地开始勾引沈妄秋。 “沈先生,你再舔舔我……下面不够湿,进不去……” 沈妄秋往后一靠,唇角一勾,“舔哪里?” “rutou。” “哪一边的?” “都想要……” 沈妄秋动了动自己被绑着的手,“可我只有一张嘴。” 他的舌头顺着颈侧的动脉向下滑动,“只能舔一颗,另一边你自己揉。” 左边的乳尖被牙齿叼住,轻轻啃噬,粗粝的舌头缓缓舔过,酥麻的感觉从rutou扩散至全身,叶澜终于难耐地抬起手捏住了自己的另一边rutou,应和着沈妄秋舔弄的频率开始揉捏。 guitou上渗出的黏液粘在叶澜的大腿根处,他前后缓缓地摩擦,底下的小口慢慢张开,一点点地被濡湿。 沈妄秋感觉到他股间的一片滑腻,顶了顶胯,“湿了?” 叶澜勾住沈妄秋的肩膀,慢慢抬起屁股,把沈妄秋的那一根一点一点地吞进去。 被过度使用的地方被再次侵入,蔓延出一股令人欲罢不能的痛意。 整根没入之后,叶澜细细地喘着气,“沈、沈先生,太长了,一会儿再动可以吗?” 沈妄秋觉得他让叶澜把自己的双手绑起来是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否则此刻他会把叶澜按在地上,不管他的任何反抗,狠狠地反复cao干。 “你最好快一点。”沈妄秋惩罚似的咬了咬他的rutou,“我不确定这件衬衫结不结实。” 叶澜的腿在发抖,腰杆却笔直,他维持着一个极其僵硬的动作,最后支撑不住,腰一软坐了下去,roubang直直地cao入了最深处。 肩膀上被叶澜抓出了一道血痕,沈妄秋却感觉不到疼,呼吸声越发浑浊,他盯着叶澜像在盯自己的猎物,“叶澜,动。” 沈妄秋没有办法多说一个字,此刻他没有办法去坚持那些甚至已经刻入他骨髓的所谓“教养”,他只想不停地干叶澜,干到他晕厥也不放过他。 粗大的阳具整根cao入了肠道中,guntang炽热,叶澜甚至可以感受上它的跳动。他抬起腰,又落下,一个动作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太舒服了,完全契合的形状,一寸一寸地嵌进去,填满所有的空虚,最后擦过致命的一点。 “叶澜,动。”沈妄秋重复。 而叶澜却将他的手领着摸至他的小腹,“沈先生,这里……你的东西,凸起来了。” 他努力地坐起,又落下,“全被你填满了。” 窗台的阳光落在他的脸颊上,叶澜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逃不过沈妄秋的眼睛,他看见叶澜在笑,满足而快意。 下一刻,沈妄秋发了疯一般地开始顶弄他,叶澜整个人被颠得几乎抱不住他,口中溢出一声又一声的浪叫。 “啊……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