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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抛在了脑后,在车上睡了个昏天地暗,回到A市就立刻飞公司赶工了。 谢宗南居然连一个吻都没有讨到。 太气人了。 从王奶奶家抱回了寄养着的登登,小家伙不知道在那儿吃了什么山珍海味,回来连卤rou饭都嫌弃了,谢宗南多加了两根香肠,提着它的小短腿,将饭盆放到它面前,登登走过去嗅了嗅,无情的跑开了。 谢宗南:“...........” 梁铮在公司一待就待了连续两天,下午的时候终于督促着计划组把下个月要开发的公园周边商铺给落实了。 这个活动其实没预期做得好,计划组的人都已经做好了被梁铮骂得狗血喷头的准备,然而梁铮什么都没说,甚至还耐心指导他们后续工作该怎么收尾。 计划组的人在公司讨论组里问其他人,梁总怎么了。 助理很激动的回复,昨天他资料整理错了,错的还挺离谱,梁总也没生气,居然还微笑着说下次注意。 还有还有,中午他不挑公司食堂饭菜了,不挤兑各部门效率慢了,不嫌弃公司业绩没长进了,也一点儿都没有抱怨合作商产品不行了。 这两天虽然加班,但每天见到的都是梁总如沐春风般的笑脸。 于是,公司里的员工纷纷表示,他们梁总恋爱了! 好几年都没有看见梁总这么有人性,连骂人都显得别具温柔。 “晚上聚餐你准备一下,大家这两天辛苦了。”梁铮对助理说,“我就不来了,你们自己玩,算在我账上。” 小助理看着梁铮的笑容,讪讪的接过了他手里的卡。 梁铮换了件便服,捏着袖口看了看表,时间还早,于是他开车去了一趟甜品店。 谢宗南第一次自己亲自cao刀动手术,虽然是个小手术,但他还是很紧张。 季炀拍了拍他的肩,“你都跟着我看了八百回了,没问题的。” 谢宗南呼了口气,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还是觉得有些渴,刚想再去倒一杯,便看见梁铮拎着一盒蛋糕倚在墙边冲他笑了笑。 他今天穿了件宽宽垮垮的米色毛衣,长腿微微屈着,手藏在袖子里,风吹乱了他额前的发梢,夕阳的余光在他脸上,透过他栗色的头发,聚焦成了一个小点儿。 那种吊儿郎当又随意自在的劲儿特别赏心悦目,谢宗南差点没控制住扑上去。 “你怎么来了?”故作镇定的咳了一声,梁铮两天都在公司压根没联系他,谢宗南有点记仇。 梁铮说,“今天某人第一次上纲上线动刀子,我不得来看看那人怎么被抬出来的啊。” “喂——”谢宗南怒目而视,“能不能行了还。” 梁铮忍着笑,握了握他的手,“别紧张,抖得跟电动马达似的。” “我那是冷的。”谢宗南说,“今天穿少了。” 梁铮说,“赶紧进去吧,我在外边等你。” 谢宗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梁铮补充道,“等到你功德圆满出来。” 谢宗南没绷住笑了,“这话听起来好像我进监狱似的。” “去吧。”梁铮拍了拍他的屁股,“加油。” “嗯。”谢宗南压低声音往他耳边凑了凑,“那你等我。” 说完往他手心里抓了一下,梁铮的手很暖,带着某种令人安心的味道,谢宗南挺不舍的松开手,扯了扯白大褂转身走掉。 手术时长大概两个多小时,梁铮百无聊赖的在医院里逛了一圈,发现这儿大大小小的医生还真没谢宗南长得好看,一院之花果然名不虚传。 加上他性格好,聪明,扛得起事儿,以后情敌估计能排到对面卖煎饼大爷那儿去。 梁铮笑了笑,觉得自己想的有些远,还是回手术室门口安静等着吧。 谢宗南出来的时候近六点,一身崭新的白大褂,步子不疾不徐,站在教授中间显得十分鹤立鸡群。 他摘了口罩,对身边的护士说了几句叮嘱的话,语速很快,表达精准,不苟言笑的样子英俊又沉稳,唇角带着点儿不明显的笑意偏头冲他看了一眼。 梁铮有些夸张的听见自己心脏哐当一声响。 跟教授谈完话,谢宗南看他们走远,才松了一口气朝梁铮小跑过来,白大褂衣角扬起了好看的弧度。 “功德圆满?” 谢宗南点点头,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你饿吗?”他笑着说,“是不是给我带蛋糕了,我刚缝合的时候肚子叫了。” “出息。”梁铮勾了下嘴角,“收工了吗谢大医生,赏脸一块儿吃个饭去?” “嗯,你等等,我回去洗个手。”谢宗南心情不错,眼睛都带着笑,“手上都是消毒水味儿。” 下班高峰期,街上哪哪儿都堵车,谢宗南捧着芝士蛋糕吃着,舀了一勺喂给了梁铮。 梁铮自然的张开嘴,眼睛没离开过方向盘。 “其实犯了一个小错误,还好季医生给我指出来了。”谢宗南心有余悸的说,“止血钳用得不熟,希望下次能做得更好。” “嗯,重在进步。”梁铮看了看他,笑得淡淡的,“你真棒。” 谢宗南看了一眼堵车盛况,提议道,“回家吃吧,我给你做。” “你不累吗?”梁铮说,“本来想好好奖励一下你的。” 谢宗南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撑着手臂凑过去突袭了一下他的嘴唇,笑起来,“奖励。” 梁铮没做好被吻的准备,张着嘴的样子有些傻愣。 谢宗南已经捧着芝士蛋糕继续吃起来了。 梁铮眯着眼睛摸了下嘴唇,“诶,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你从手术室走出来什么感觉么?” “什么感觉?”谢宗南笑道。 梁铮捧着心口,表情浮夸的朝他那儿靠去,压低了声音说,“医生救救我,我心脏跳得好快啊。” 谢宗南被他耍流氓的一句话弄得特别不好意思,脸蹭的一下红起来。 反撩成功的梁铮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谢宗南带点儿撒娇埋怨的口吻说,“你能不能别老这样啊。” “哪样?”梁铮笑,“不正经?臭流氓?是谁先大马路上亲我的?” 吃了哑巴亏的谢宗南将芝士蛋糕咬得咔咔响,梁铮捋了一把他的头发,手指移到他耳侧,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 纯情少年谢宗南元气大伤,盯着梁铮的侧脸犹如猛虎,心想他要是再敢撩一下,自己就.....就扑上去咬他,咬得他开不了车。 结果梁铮收放自如,这会儿又泰然自若的握起了方向盘,心无旁骛的将车驶进了一个小巷。 回家后,谢宗南做了四菜一汤,连登登都加了菜,它适应了两天才从没有红烧萝卜rou的世界里走出来,拾起了旧粮,能啃则啃,吃饱喝足后,坐在梁铮给它买的小毛毯里玩毛线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