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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生性残虐,但胜在头脑还算清楚,平日虽然荒yin了些,国事却还cao心着,这么些年也没失了江山。不过要玩起来,大概是历任皇帝所难以企及的。曾经有外臣所献美姬妖童,不出一个月便被折磨而死。 赵佑棠想,祭天大典在即,自己说什么也不可能被这种事给弄得丧了性命。 他就一晃神,谢玉辉已经抓着那条光滑莹润的玉势,一点一点往体外抽出。刻着棱纹螺旋的玉势每出一寸,凸起的部分不断扭动,后xue被撑开的感觉愈发明显。 谢玉辉手指蘸去,果然感到抽出的部分玉势上,淌着微微的甜腻水液:“赵真人,一路吞着这个东西这么久,是不是很爽?出了这么多水,还怎么当你的真人?” “……”赵佑棠没有张嘴,只是屏着呼吸,满面潮红,瑟缩着xiaoxue,反倒将玉势又往回拉了几分。 谢玉辉不欲使他如意,一把拽掉那根死物,将赵佑棠肩膀抓过,让他背对着自己,下袍也未脱,只是将自己的龙根放出来,直接插入后xue之中。赵佑棠急速喘了口气,还未适应突然被塞满的感觉,就被推着按至栏杆处。 他有些眩晕地望着远处的白云和底下空旷的广场。稍有声响,甚至都能将声音扩大数倍。这种暴露的场合间,被人在后面cao弄的滋味实在不知该如何阐述。 他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之前早就服下催情药物的身体却是敏感得春情泛滥,无论身后的人再粗暴,也止不住快感一层层的袭来。 谢玉辉的动作实在很猛烈,竟然抵着将他大半个身子都顶出了栏杆外。赵佑棠稍许张嘴,气息紊乱急促地呼出,嘴里发出一声声哼吟。这样的姿势,只要底下有人经过,就一定能看到他到底有多么不堪。 他可耻地浑身急颤,xuerou都被谢玉辉一次次推开又碾过,身后传来不小的水声,一点点都是如此清晰明显。谢玉辉野蛮地狠叫道:“赵真人,你看看你,到底有多令人不齿!”随着他的动作,赵佑棠几乎都感到自己悬空的上身即将摔落,不得已间伸手攀住栏杆,想要保持身体的平衡。 他从头到尾都不打算求饶,只是有一声没一声地喘息。 “啊……啊啊……别顶了!” “怕掉下去?”皇帝揪住他的脖颈,更用力地狠狠撞击,大举进攻,泛红的眼珠死死盯住他赤裸的后背,龙根一下子戳入深处,撞到软壁上:“赵真人这身子不愧是yin性十足,令人神智荡漾,无愧小百花之名号。” 赵佑棠紧紧绷着脚趾,被他cao干得觉得xiaoxue咕叽咕叽一片泥泞。他来之前除却催情药物,更是放了枚香丸和玉势在内,一路过来,磨人的异动让他湿的厉害。现在又被凶狠地一阵cao弄,里面被捣得火热,香丸融化,更是汁水泛滥,饥渴无比。 赵佑棠手软地险些扶不住栏杆,xue口夹紧了皇帝的龙根,眼底因为情欲弥漫上一层雾蒙蒙的水光。欲望无关情本身,只在乎身体的销魂痛快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谢玉辉忽然狠命一插,直接射出大量的浓精来,好一阵子都不曾停歇。赵佑棠两颊通红,脑子就如同有电流窜过,打到身体各处,小腹一段不停歇的抽搐,发软地垂下了手,“啊”地一声,额角沁出无数热汗。 几乎要被灌满了……好热…… xuerou似乎是蠕动了几下,含不住那些阳精,有几滴液体就顺着栏杆处滴落到地上,湿答答的。赵佑棠极力忍着让自己没有喊出声,好一会喘气,眼角噙满绯红。 谢玉辉指尖照着小口捅了几下,带出些香腻黏液,道:“赵真人该不是平日里,就这么教导你的弟子吧?” 他这样说着,赵佑棠几乎登时想起赵寂的作为,气得心底几乎呕血。他自诩是一个好师长,却当真如皇帝所言,反而让被教导的弟子干出了那种yin事。 谢玉辉见他不答,也不追问,只是拿过方才的玉势,牢牢塞入他的后xue,拍了一下赵佑棠的双股,嘴角含笑:“一滴都不要浪费了,朕的龙精,可是多少妃子排队求都求不到的。” 皇帝将他竟和后妃们类比……赵佑棠恍惚间只觉得可笑,觉得体内被堵住的东西令他十分难受,一定要好好洗一遍才行。 第24章 默认分章[24] 祭天祀地也好,求神拜佛也好,赵佑棠实则不很相信。 浩浩荡荡,劳民伤财,实在没有必要。 不过幸好是在皇城里,不必如前朝那样,又远赴千里之外的山岳,大规模封禅。 赵佑棠扫了一眼,看到一张熟面孔,禁不住怔了一下,随即别过头。 那人约莫四十岁上下,面容不怒自威,带着一股说不明白的森严,打选衣帽,俱是武将规格。 魏衍是他故时好友,现下两人对比,发迹与落魄,岂能不叫他心底不舒服?更何况他与魏衍已割席断交,两人相见陌路,没什么话可说。 赵佑棠避开魏衍所有目光,努力把不适忍了又忍,尽量把道袍捋得平整,肃穆地跟在人群中,望着前方的巨大祭坛,心底叹了口气。 且不说能否心想事成。他以前常看到百姓来道馆求头香虔诚祈祷,希望道馆能赐予好运;像他这样的道士,又能向谁祈祷呢? 不管怎样,这次祭祀是难所避免。 昏昏沉沉折腾许久,赵佑棠总算是应付完自己的差事,将象征苍陵那支香点燃了。 他双手捻着檀香,默想道:“祖师爷在上,佑棠不才,这么久都未完成师门交给我的重任……还望宽恕。” 说了亦没用,不过他能稍微安心些。 既然面子上该做的事已毕,他便欲告辞。 谢玉辉却颔首拦住他:“赵真人打算出宫?可这里离宫外尚远,难道要走着去么?” 赵佑棠道:“不错。” 谢玉辉微微笑道:“自此处,到含元殿,少说也得走小半天。不如朕就与赵真人暂时同乘,倒是真人再自行离去即可。” 君王赏赐,那是莫大的荣耀。周围有部分人已经恭贺起来,赵佑棠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御辇,帐门一拢,登时将例外隔绝。 谢玉辉看了他一眼,从怀中将东西拿出来,扔到自己鼠蹊处:“赵真人,解药就在这里,看你如何来取了。” 这么个yin邪的姿势,赵佑棠饶是再笨,也该理解他的意思。 他睫毛抖了片刻,静静说:“上次还不够么?” 谢玉辉道:“难道赵真人以为,你的身子这般值钱?朕混迹市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