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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回到了同学身边。 “你小子是掉马桶里了是吧,这么久才回来,我都差点去找你了。”于飞自然地搭上了夏然的肩膀,一脸戏谑。 幸亏你没来,不然丢脸丢大发了,夏然在心里腹诽。表面上一脸平静的回答:“这几天有点上火,便秘了。” 于飞一脸卧槽地看着夏然,大爷,能不能稍微有些羞涩感,顶着一副高冷的脸说着便秘,考虑考虑一下听众好吗。 不只是于飞,大家听了也是一副卧槽的表情。 不管怎么说,都过去了。 有时候重来就意味着改变,夏然的生活已然与上辈子分了叉。 与同学分开,夏然赶紧打车回到了家,不想让父母担心,夏然躲在房间里偷偷的上药,疼得他嘶嘶的,幸亏一直护着脸,不然可不好糊弄自家精明父母。 可夏然掩藏得再好,还是被夏母发现了。夏然正拿着棉签艰难地给自己后背上药,夏母就突然得推开了们。 事情看来是瞒不住了,夏然有些讪然。 “mama,你怎么进来了。” “我怎么进来了,平时一回家绝对先搜刮冰箱的人,今儿这么安静地回了自己屋子,你爸那个大老爷们发现不了就算了,你以为你能骗得过你妈?说吧,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 拿过儿子手里的棉签,轻轻地为儿子擦药,看着这好几块青紫,夏母那个心疼哟。 “没什么事,就是看着吓人,没伤着筋骨。” 在mama替自己上药的时间,夏然把跟夏父交代的话又说了一遍,只是这个事件有了一个儿子被揍的后续。 夏母听后跟夏父一样选择沉默。她不可能让孩子视而不见,也不想让儿子拔刀相助,只能说决定都在夏然手里。选择视而不见或者拔刀相助后麻烦缠身,那都要他自己去做决定。 他们能做的只是在孩子自责的时候陪着他,在孩子有事的时候也陪着他而已。 守着夏然睡着了之后,夏母才离开,希望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才好。不能怪夏母忧心,实在是有前车之鉴。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一旦每次都是这样,即使是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它也变成了一个不能让人忽视的事实。 夏然睡得很不安稳,他梦见了上辈子车祸的那一瞬间,极度的恐惧笼罩着他。 他在出车祸之前,扶了一位腿脚不便的老太太过马路。 老太□□然过了马路,可等他在过马路时,一辆闯红灯的卡车冲了过来。 在他快要看清车祸后的自己时,夏然醒了,流了一身汗,床单都汗湿了。 夏然摸了一把脸上的汗,一个用力,倒回了床上,在漆黑的夜里睁着眼睛,夏然想起来了,自己好像就是如梦里面那般死的。 睡梦中还不觉得,一睁开眼,疼痛好像比昨天更甚了,不只是梦的原因还是太疼的原因。夏然睡不着了。 该死的,夏然狠狠地锤打身下的床。 夏然睁着眼迎接了天亮,可能是眼睛睁得太久,有些泛红,平日里最是清冷的一双眼也布满了血丝。 这幅模样无疑吓到了夏家两夫妻。 “哎哟,这是怎么了,瞧这疲惫样儿,是不是太疼了睡不着。” 一听夏母这话,夏然赶紧往夏父那边瞟,见夏父正看着报纸,搭都没搭理这边,夏然就知道,爸爸早知道了。 “是有些疼,mama您向老师请个假吧,我想在屋里休息几天。” “行,mama这几天顿顿做好吃的,咱赶紧把伤养好。”说完就去打电话了。 “疼得厉害不,”等夏然坐上餐桌,夏父放下手中报纸,询问自家儿子伤势。 说实在的,夏父昨晚听老婆说起这事,也是一阵担心,从小到大,儿子因为体质问题遇到过不少事,可也是小打小闹,没有出现过受伤这类事。 “就是纯粹的rou疼,没伤着骨头,擦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嗯,没事就好,昨晚我跟你妈商量了一下,刚好你要请几天假,咱们去那庙里拜拜,求个平安符。不管有用没用,没有比现在更糟糕了,今天就约吧。” “嗯,去拜拜吧。”好歹是重生了一回的人,夏然再也不敢说自己是无神论的人,再加上这cao蛋的体质,夏然表示是该拜拜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存稿 第3章 第三章 这cao蛋的体质 大师说,每个人命里不管好坏都有他注定的得失,却因为自己的介入,该得的没有得到,该失的也没有失去,类似于能量守恒,作为变故的他就要失去或得到相应的东西。 简单来说,一个同学因为调皮被老师罚打扫一周卫生以示惩戒。这是有个人出来帮他,被惩罚的同学不用打扫全部,但相应帮忙的那个人要打扫一半。 其实这就跟林依有事,夏然帮忙,自然是除了完成自己的那份还要完成林依的那份工作一样性质。 至于为什么因为时间晚了想要抄小道结果遇见了巷子事件,这只是一个巧合而已,一个随机事件刚好发生在了夏然身上,之后的就是由巧合引发的必然了。 听完大师的一席话,夏然感觉好像是那么回事,又感觉不对,可你让他说出个所以然,抱歉,专业不同,没有共同术语。 “真有那些所谓的命运,我的出现阻止了一些事情的发生为什么就不能是命运的轨迹,命运使我在那一刻那个地点出现然后做了某些事呢。这样的话我就没有打破平衡。”夏然近乎于神经质地紧盯着大师。 大师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明白了嘛。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甚至于未来你都不是应该存在的人,不存在的人却又偏偏的存在,自然是没有命运。你所做的一切对于他人来说就是多余的。” “那我的父母亲人呢?在他们身边我从来没有发生过为了守住平衡而弥补的这类事。”夏然声音颤抖,惶然害怕不加掩饰地表现了出来。 “血缘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 夏然身体在颤抖,他从来没有想到是这样,虽然极力告诉自己这世界那有这么玄之又玄的事情,所谓的大师也不过是神棍。 可他越是安慰自己,某个答案越是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 大师没有在出过声,等夏然渐渐平复之后,夏然:“既然如此,大师有办法解决吗?” “你什么时候能够打破能量守恒定律了,你的问题就有可能解决,所以小施主还是随缘。”言下之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