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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 罗启不知道镜子和洗手液盒子都说了什么,问:“宝宝,它们说了什么?” 夏叶说:“镜子说你是色/狼。” 罗启:“……” 夏叶这一说,罗启是很无奈,洗手液盒子和镜子都傻眼了。 镜子惊讶的说:“啊?她真能听到吗?” 洗手液盒子说:“嘘,别出声。” 夏叶走过去,戳了一下洗手液盒子,说:“别出声我也听到了,尤其是刚才那个说我脑子不正常的。” 镜子:“……” 镜子说:“你是什么人?酒吧的员工吗?还是客人?为什么能听到我们说话?” 夏叶说:“我不是员工也不是客人,来这里想打听事情的。” 洗手液盒子奇怪的说:“打听事情?” 镜子也很好奇,说:“打听什么事情,难道是向我打听事情?我跟你讲,我可是这里的老员工了,一直都在这里,什么事情都是我知道的最多,洗手液盒子也是新来的,不如我懂得多。” 夏叶说:“真的?” 镜子说:“那是必须的,你有什么事情,问问我就知道了。” 夏叶说:“那好,我想问问你,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穿着夹克皮裤,画着烟熏妆的女人?” 镜子一听,说:“当然见过!” 夏叶听它说着这么爽/快,立刻激动的问:“见过那太好了!” 镜子说:“不过你问的到底是哪个?” 它一说,夏叶都糊涂了,什么叫问的是哪个? 镜子说:“来这个酒吧的,多数都是这个打扮啊,一半不论春夏秋冬都是超短裙,一半不论春夏秋冬都是皮裤。一半喜欢扮清纯,画的跟头顶黄花的嫩黄瓜一样,一半不想让别人认出她们来,画的跟国宝大熊猫的黑眼圈一样。” 夏叶:“……”镜子好像懂的很多,说的好有道理。 镜子又说:“我每天能看到七八个穿着皮裤,画着烟熏妆的女孩,你到底问哪一个?” 夏叶真是无/言/以/对了,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好。 夏叶想了半天,说:“就是……就是一个叫蔡雨的,名字叫蔡雨,你认识吗?” “哦~”镜子说:“你早说呀,你说名字,我不就知道了吗?” 夏叶惊讶的说:“你还真的知道?” 镜子说:“你以为我是骗子吗?我从来不骗人,我真的是老员工。” 罗启瞧着夏叶对着镜子说话,有点像是自言自语,如果被人看到了,绝对以为夏叶是神/经病,精神不正常,说不定大半夜还会觉得很阴森可怕,不过罗先生在后面瞧着,怎么看怎么觉得夏叶可爱,那自言自语的模样实在是可爱极了。 镜子又说:“的确有个叫蔡雨的女孩,和你叙述的差不多呀,以前经常来,不过最近都没看到了。” 夏叶说:“那你知道什么关于她的事情吗?能给我说说吗?” 镜子说:“太多了呀。” 镜子可是酒吧的老员工了,在这里的时间很长,每个来洗手间的女孩它不一定都有印象,但是这个叫蔡雨的,的确很有印象。 蔡雨没一次都穿成那个样子,说实在的,因为妆容太浓了,所以根本看不出来脸,完全不知道原来长什么样子。不过酒吧灯光昏暗,所以看不见很正常。 最主要的是这个蔡雨的身材很棒,穿皮裤比穿超短裙好看的多,前/凸/后/翘的,该勒的地方都给勒出来了,所以酒吧很多常客都喜欢她,想要和她一/夜/情。 按照镜子说的,那个蔡雨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叫什么,只要别人问她她就会回答,镜子说:“我觉得那个是她给自己起的假名字呢!” 镜子起初也没有很记住她,因为来酒吧的女孩很多啊。但是后来,镜子真是对她记忆深刻。 镜子控/诉蔡雨,说就前不久,蔡雨来洗手间,谁知道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一个男人,进来之后就把洗手间的大门给锁死了,然后两个人火急火燎的,靠在洗手台这边就亲起来,啧啧有声的,亲的那叫一个火/热,似乎下一刻就要擦枪走火了。 镜子说:“那两个人,我提醒他们了,说洗手间里有人在的,他们根本不听呀!” 其实是烟熏妆女人和那个男人听不到啊,不是谁都能听到镜子说话的。 那个烟熏妆女人进来虽然锁门了,没有人能再进洗手间,但是女卫生间里本来就有人啊,在里面的隔间。当烟熏妆女人和那个男人亲的啧啧有声,就准备继续大干一场的时候,里面一声冲水声,然后有人走出来了。 一个刚上完洗手间,准备出来洗手的女人,一下子就撞见了他们两个的龌龊事情。 夏叶听着就很尴尬了,镜子说:“你猜怎么着?还有更精彩的呢。原来那个出来的女人,是抱着蔡雨亲的正欢的男人的女朋友。” 夏叶:“……”果然很乱呢。 那个男的带着女朋友来的,结果看到烟熏妆女人身材火/辣,就色心大起,把女朋友打发支开到别处玩去,他就勾搭了烟熏妆女人。 烟熏妆女人也不避讳,直接把男人带到洗手间来乱搞了,谁知道正赶上男人的女友来洗手间。 这下好了,世/界/末/日都来了。 镜子说:“可想而知,打起来了!好激烈啊!差一点就打到我了!” 烟熏妆女人和另外那个女人打起来了,像泼/妇打架一样,又拽头发又撕衣服,还互相抽嘴巴。那个男人是个怂货,看她们打起来了,有点害怕,又不想让被人知道,还劝架来着,结果被女友抽/了好几个嘴巴。 那男的懵了,最后竟然自己跑了,不管烟熏妆和他的女友了,跑了个没影,洗手间的大门也给打开了,好多人看到这边有人在打架。 不过这架最后也没打起来了,因为烟熏妆女人也跑了。 镜子说:“他们又拽衣服又拽头发的,然后我就听到刺啦一声,蔡雨的头发就被拽下来了!幸亏没有拽秃了!” “啊?”夏叶说:“头发都给拽下来了?” 洗手液盒子在旁边补充说:“只是假发,那个蔡雨戴了假发。” 夏叶说:“所以那个烟熏妆女人本来是短头发吗?” 镜子说:“不是呀!是长头发的,但头发不是黑色的,是栗色的,栗色长头发。” 蔡雨的头发是黑色的,而且是那种天然的冷黑色,并不会发黄,而烟熏妆戴了一个假发,头发本来的颜色是栗色,和黑色差别很大。 烟熏妆的假发被拽下来了,立刻就不和那个女人打架了,把她的假发掖起来就跑掉了,后来就没再出现过。 夏叶一听,肯定是这个假扮蔡雨的人,怕有人发现了她的秘密,所以不再来这家酒吧了。 夏叶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