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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逼的对生活燃起了期望……你功德无量啊。” 韩谦说话咬牙切齿的:“你怎么不去死。” 我也笑:“干嘛死啊,活着多好,好好活着才能见到想见的人,好好活着才能气死嫉妒你的人,我啊想开很久了。” 韩谦退到了一个大柜橱的旁边,我慢腾腾的松开手,衣服散了,宝贝们争先恐后活蹦乱跳窜出来,一个个跟赶集似的,三十六条腿的蜈蚣,拳头大小的蜘蛛,甚至还有一只肥的匪夷所思的类似穿山甲的东西默默的爬出来,它困难的转了两下脖子看了看周围,然后慢吞吞的往前爬起来。 我看着这只奇怪的生物,再次被迟钝姐的功力折服。 韩谦看着四处乱爬的生物们,很诡异的没有动。 我心一沉:难不成不管用? 还没来得及想更多,一声尖叫刺激的我的心脏剧烈的跳起来。 靠,男人还能发出这么惨烈的声音,真不嫌丢人。 韩谦跑了。 就这么跑了。 跟我预期的不一样。 我本来计划了很多,感染他的培养基,他们就要重新配置,我知道韩谦在别的地方还有一处实验室,他来的时候从那里带来了很多配置好的溶液。 可见他跟图恩是分工的。 如果韩谦或者是图恩他们中的一个回去取的时候,我就可以只跟一个人周旋。那个时候逃跑的几率也就大些。 至于怎么跑,咳,我倒是还没想好。 不过韩谦跑的这一瞬间,我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因为实现的太容易了。 而且,大概他一会就回来。没准根本没走,就在门口等着我。 我赶紧回到里面的实验室,走到图恩床前,摸摸他的脸,小声叫:“图恩?图恩?” 图恩慢慢的张开眼,看着我,笑了一下:“啊,是你。” 我说:“跟我走吧。” 图恩停了一会,脸上出现点伤心的样子:“不走。” 我说:“不走?你身边那个人是个坏人,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你现在要是不相信我不跟我走可就把我闭上绝路了。” 真的是说的小心翼翼的,就跟哄小孩似的。 图恩愣了一会,说:“我知道他是坏人,他刚才给我打针,我没让他打。” 我松口气:“你总算相信我说的话了,快跟我走,我们去凯特那边。” “可是。”图恩张了张嘴,“安安不见了。” 我情不自禁的哽咽了一下:“安安不见了……他,那个,额,他在凯特实验室等你。我前天还看见他来着,他是不是全名叫安准?” 图恩赶紧点头。 我说:“那就跟我走吧,他说他想你了,有很多事情要去问你。” 图恩赶紧抓着我的胳膊:“他还好吗?胖了还是瘦了?长个了没?吃的……” 心里一阵烦躁,我挥手打断了他:“赶紧走吧,他能好到哪儿去。” 图恩闭了嘴,脸上刚有点光,现在又黯淡了。我有点不忍心,可是听着他刚才的话不知道怎么就是一肚子火,所以也没劝他,就扯了扯他的袖子:“再不走那个人可又来了,到时候你就见不到安准了。” 图恩赶紧站了起来,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衬衫,现在是深秋了,我指了指他的西服,“外面凉,你穿上再出去。”等了等,我说:“快点。” 图恩抓起了衣服,手一个劲儿的打颤,我说:“怎么了?” 图恩撇了撇嘴:“没劲。” 拿起外套来给他披上,穿上一只袖子,然后另一只。 这样的图恩真的很诡异。 刚才我跟图恩吵架时候,故意说了很多狠话。 我想着,没准能够刺激他想起来呢。 谁知道倒是刺激到他了,可是他谁都不认识了。 这性格感觉……额……为毛像个…… “我也走。”迟钝姐一脸坚决,把头探过来看着我。 我说:“你还是跟着你妈吧,我跟你爹这是私奔,哪有私奔还拖家带口的。” 迟钝姐嘟着红嘴唇,依旧坚决:“我跟着你。” 刚想感动一下,迟钝姐脸上一片愁苦:“我还没喝到蛇汤呢,你是不是不打算做了?我抓青蛙时跌了一跤,手现在还疼呢。” 我哽了一下:“……呵……带你走带你走……” 图恩也站起来,我拉着图恩,迟钝姐在后面跟着我,我打开门,一地的蜈蚣蜘蛛还在爬着,图恩握了握我的胳膊,我拍拍他的手:“不怕不怕,那个东西不咬人。” 迟钝姐很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带头走了过去。 我呵呵笑了一声,跟图恩说:“看人家。” 图恩小心翼翼的跟着我走出来。 然后迟钝姐忽然停住了,韩谦站在不远的地方,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双胶鞋,浑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的,跟个特工似的。 虽然只看得见韩谦一双眼睛,可是我都能猜到他肯定死拧着眉头。 一个有深度洁癖的人站在这满是爬虫和粘液质的小动物的地方,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 韩谦带着口罩,隔着老远冲着我喊:“老老实实的给我回去!” 我摇了摇头:“做梦吧你。” 韩谦试探着向前迈了一步,然后大概下定了决心,飞快的向我们走过来。 我摸了摸刚从试验台上顺的一把手术刀,把图恩向着迟钝姐那边推了推,打算跟韩谦殊死一搏,图恩好像还扯着我的袖子,搞得跟个恋母的小鸡似的。 呸。什么比喻。 我掂量了掂量,大概是斗不过。 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 迟钝姐又哼了一声。 不过这次我没理解她哼的含义。 韩谦手里拿着注射器向我们走过来,我的虫子军们也就是起了个纸老虎的作用,通通被韩谦踩在脚底下。我看着一地的尸体,觉得有点可惜。 忽然很不合时宜的想起了老妈曾经说过的话。 她说这个世界上,无论什么都是因果轮回的。 你这辈子踩死了一只蚂蚁,下辈子也许那只蚂蚁就会投身成人,你也许成为那人口中的一块猪rou。 我问我妈:那我们这一辈子踩死多少只蚂蚁啊,下辈子怎么还的清。 我老妈一脸高深:总是要还的。人这一辈子,有多少个折磨过你的人。你小学让你做作业的老师,单相思的小美女,长大工作后你的上司和同事……等他们给你苦恼的时候,你就想,他们统统是你上辈子踩死的蚂蚁,你这辈子是来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