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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还是闺蜜靠谱儿吧。” 杨梅想也没想就说:“他带学生呢吧,挺忙的。” 李艳听了呆了一下,后来才明白过来。随即便揶揄道:“你急什么,我有半点指责谁的意思么。” 从医院里出来,已经过了正午。俩人都没吃午饭,正琢磨着去哪儿搓一顿。 行至半路遇见个熟人,是杨梅的熟人,但却是李艳先认出来。 李艳叫不出他的名字,招了招手就一个劲儿地喂喂喂。 听了声音,彭鹏看过来。 “杨梅。”彭鹏先看了看杨梅,而后才视线旁移,客气地伸手,“你好,我叫彭鹏。” “李艳。”李艳握了握又松开。 彭鹏笑了笑,指着她们背后,话只说了一半:“你们这是……” 杨梅不吱声,李艳嘴快:“喏,杨梅嘛,来看医生。” “哦——”彭鹏关切道,“怎么回事?” 杨梅扭了扭脚踝,解释说:“荨麻疹,被虫咬了过敏。没什么大毛病。” 彭鹏哦了一声,歪着头往杨梅脚后看了看,红点点一片,破了皮,还有俩水泡。这情况要是搁男人身上根本没啥,但杨梅这细皮嫩rou的,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好像挺严重的啊。”彭鹏说。 杨梅嘴抿一线,李艳接口道:“其实真没啥,就是她皮肤白,看起来可怕。” 不想再多聊这个,杨梅转移话题道:“彭鹏,我和李艳还没吃饭呢,我们得先去吃饭。” 李艳说:“啊,对。你吃了没?” 彭鹏咧嘴一笑:“还没。” “一起呗。”李艳说。 餐馆是彭鹏选的,他说这一带他熟悉。 女士优先,彭鹏让杨梅和李艳先看菜单。出来一上午,李艳早已饿得肚子直叫,捞过菜单就点。杨梅在旁边喝茶,彭鹏就说:“上次约好了要一起吃饭,后来你不见了。” 杨梅怔了半秒,彭鹏继续说:“不记得了?路考那天。” “哦。”杨梅颔首。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就算他这么提起,她脑子里也搜寻不到那天任何有关于他的讯息。 彭鹏说:“今天就当补上了吧。” “什么补上?”李艳点完单,把菜单递给杨梅。杨梅接过,随意地点了两个菜,又递给彭鹏。 彭鹏捧着菜单说:“路考那天我约杨梅吃饭来着。” “哦。”李艳瞟了杨梅一眼。 彭鹏说:“结果那天只有我和胡教练他们一起。” 李艳用手肘顶了顶杨梅,开玩笑地说道:“你爽人约啦?” 杨梅一言不发地白了她一眼,一边看着的彭鹏急忙说:“没什么,那天后来我们几个男的拼酒了,幸好杨梅没来。” “还拼酒?”李艳笑说,“那你和你教练关系很好啊。” 彭鹏点头说:“还行吧,最近也一直有联系。刚还打过电话呢,驾校忙,胡教练和我抱怨来着。” 李艳长长地哦了一句,而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彭鹏说:“驾照出来了,车买了没?” 彭鹏说:“近期打算买,我和胡教练说好了,到时候买车帮忙参谋参谋。” “行啊,到时候带上杨梅呗。” 彭鹏视线平移过去:“可以啊,不过,杨梅应该不需要吧。” 李艳在一边跟着起哄:“杨梅同志,你什么时候叫上你的教练男友一起去买车啊。” “看驾校放不放假了。”杨梅说。 彭鹏说:“今天江教练没去驾校。听胡教练说,是请假了。” 杨梅挑了挑眉,彭鹏一见心里有些讶异:“你不知道?说是看墓地去了。” “墓地?”李艳左看右看,最后迟疑着说,“……谁死了?” 彭鹏说:“他爷爷奶奶。” “怎么都没听说啊……” “哦,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就是一直没买到墓地。” 菜上来了,热气腾腾,冷气下坐着,那热气倒也不让人觉得多么guntang了。 彭鹏招呼道:“吃菜吃菜。” 李艳立刻响应,拾起筷子就大快朵颐。杨梅坐着未动,老半天才取了筷子捏在手上。 菜很丰盛,色香味俱全,只是杨梅忽地就没了胃口。 一边嚼牛rou,李艳一边说:“杨梅,于情于理,你其实应该陪着江水去看墓地的。” 杨梅淡淡的:“嗯。” 李艳说:“吃了饭给打个电话吧?” 杨梅没吭声,彭鹏在一旁察言观色,适时接口:“江教练挺孝顺的,听说一直省吃俭用的,生活上半点不浪费,就是在攒钱,为了买块好地。” 话音未落,杨梅头也不抬,眼睛就扫了过去,彭鹏匆匆说:“真的,这都是胡教练和我说的。” 杨梅依旧默不作声,彭鹏以为她不相信他说的,正儿八经地放下筷子,端坐着,脸上神情严肃:“江教练是他爷爷奶奶带大的,不过貌似不是亲生的。就是因为这样非亲非故的,所以才特别上心,老人去了以后必须得买个好地方安置。” 李艳停了停,说:“什么叫‘不是亲生的’?” 彭鹏蓦然停止,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个外人不该这么多嘴。更何况杨梅还坐在这儿。半晌,彭鹏没说出一句话来,最后,他塌了肩膀,欲盖弥彰地拾起筷子,半低着头夹菜,声音很轻:“杨梅应该知道的。” 李艳的目光唰地移向杨梅,跟黑海上的探照灯似的,凌厉、刺眼。 杨梅没迎上那目光,可依旧觉得半边脸被盯得火热。一顿饭下来,明明吹着空调,到头来还是冒了层汗。 作别彭鹏,回到车上,李艳没直接启动车子。 半天了,杨梅看着自己脚尖,忽然勾了勾唇说:“他什么也没和我说。” “那你问了没?” 杨梅苦笑:“我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问。” 傍晚过后,江水才到家。 等他走近了,要开门的时候,才恍然发觉脚边那一团小小的,软软的东西。 借着微弱的灯光,他看清那张脸。话不多说,将杨梅从地上拽起来。 “你怎么来了?”他问。 她没回答,直接扑了上去,橡皮糖似的黏在他身上,上肢藤蔓一般缠绕着,热唇贴上。 江水被她吻得莫名其妙,口腔里,鼻腔里,全是浓烈的气味。 好不容易将她掰下来,她没站稳,几欲顺着他滑落下去。 他按住她的臀,另一手虎口钳住她的下巴,禁不住蹙眉低沉道:“大晚上的,喝这么多酒?” ☆、一起去杭州的男女 江水想单手把杨梅拎起来,可这女人身高摆在那,再瘦体重也轻不到哪儿去。喝酒了就撒泼,软泥似的一路要滑下去。 大热天的,在家门口,江水被杨梅整出了一身热汗。 最后,江水索性放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