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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暂时封了太花园,派人好好查查。” 几个丫头、公公想了想思昙此话的用意,登时明了。没想到少将军小小年纪临危不乱也就罢了,思维还如此周密,几个丫头、公公又不由对思昙投去钦佩的目光,“是!”两位公公说着便领命而去。 忙活了一上午,这一停下来,天佑便想起了糖葫芦,想着想着便觉得饿,于是牵起思昙的手,“走,本太子带你去吃好吃的。” 丫头先一步去传了膳,带天佑回到太zigong中,便见桌上摆满了天佑喜爱的吃食。当然,最吸引天佑注目的当属琉璃盘中累着的两串红彤彤、亮晶晶,让人不由垂涎三尺的糖葫芦。 天佑忙拉着思昙在桌前坐下,接着毫不犹豫地拿起一串糖葫芦递给思昙,“给!” 没想到天佑会将最喜爱的糖葫芦分给自己,之前的赌约因毒蛇一事被打搅,天佑最后捉到了两只蛐蛐,按理说应是天佑赢了,便提醒道:“殿下,比赛我输了。” 见思昙像只小猫一样地看着自己......就算自己赢了,父皇也始终教导自己说什么要秉持公正、诚信,皇家金口玉言说过的话便不能收回等等。可一见思昙小馋猫似得可怜样,什么赌不赌约,“我可没赢!”怕自己不够理直气壮便两手一摊,“看见没,没有蛐蛐,我一只没捉到!” “那是因为你要救我才放跑了它们。”思昙道。 没想到糖葫芦都到嘴边了,小小年纪还这么讲信用,喜欢之意更甚,“我原本就没抓到,对不对?”说着看向一旁的丫头。 也不知自家殿下又在搞什么花样,连忙点头说是。 思昙也不知他为何这般执着,“可殿下不是最喜欢糖葫芦了吗,为何不惜将它分给思昙?” 太子殿下虽喜爱糖葫芦,但为了太子身体康健,却不能任由他吃个够。自太子殿下几月前喜欢上糖葫芦之后,皇帝便命御膳房隔一日才给太子做糖葫芦,且每次最多一串。太子殿下始终觉得不满足,今日好不容易有了两串,太子殿下应该高兴地都收入自己囊中才对。 “母后曾说过,要不吝将喜欢的东西分给喜欢的人,这样喜欢的人才会高兴。”思昙问起,天佑便随口答道,“你高不高兴?” 见思昙双眼闪起了亮光,想来是高兴的,便将糖葫芦塞到思昙手中。母后的话果然是对的,“吃吧!”说着拿起剩下的糖葫芦颇为满足地咬了一口。 ☆、(二十七) 九重天上乾坤宫中,一气宇轩昂的玄衣男子正端坐抚琴,丝竹袅袅合着沁人酒香,引得对面微醺的青衣男子不由嘴角上扬,陶醉不已。 这样一对闲散上仙,便是南海水君绰瀛君与乾坤宫主人洛尘君。 一曲完毕,绰瀛见洛尘已完全沉浸在琴音之中,便停止抚琴,手撑着下巴呆呆地注视着洛尘。 如今琴音已停了片刻之久,洛尘还单手撑头,单手合着刚刚的琴音敲击着节奏,清秀白净的脸上也尽显恍惚迷离之色。 见洛尘这般毫无防备的神色,绰瀛只觉心内一痒,便悄悄来到洛尘身边,凑头吻了上去。 唇上传来轻柔湿热的触感,洛尘才将飘飞的思绪拉回,“啪——”的一声,一巴掌朝绰瀛那张无限风流的脸甩去。 洛尘的这一巴掌听着厉害,却是徒有其声,绰瀛没感到一丝疼痛。不由嘴角上翘将洛尘修长的五指一把捉住,另一只手扶着洛尘的腰将整个人压了下去。 经历绵长的一吻,绰瀛才放过洛尘的唇,转而拉开洛尘的衣衫,吻上那线条清晰十足诱人的锁骨和薄削的肩。 肌肤相亲,敏感至极,洛尘不由轻哼一声,屏息道:“不要闹了。” 闻言,绰瀛轻佻地亲了下洛尘的唇,“娘子如此诱人,夫君我如何自持?”说着便双手齐上,将跨在洛尘肩头的衣服整个剥开,唇顺着洛尘的脖颈滑到左胸,一口含住了胸前那敏感一点。 难以自持的音调随即从洛尘喉中溢出,“不,不要闹了……” 见洛尘动了情,绰瀛边挑逗洛尘的敏感,边传音道:“我有好消息,你若让我快活了,便告诉你。”说着轻咬了咬那敏感一点。 酥麻感传来,洛尘只觉心内一动,手插进身上人的头发翻身压下吻了上去。 两人在地上纠缠了许久,撕坏了两套衣服,撞倒桌子打翻了三坛酒。 又一个时辰后,洛尘翻身离开绰瀛的纠缠,“可快活了?”接着走向院中冒着袅袅水雾的一汪温泉。 绰瀛意犹未尽地勾了勾嘴角,盯着洛尘腰间的青红指印看了看,又视线往下,看了看白皙臀瓣上的牙印与青紫。接着往下,几丝白浊从大腿根顺着细腻的皮肤滑到纤细的脚踝。到此,绰瀛的笑意更深了,如此引人无限遐想的好风光,想着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不由喉头一紧又有了反应。于是也起身进入温泉,接着将有些许疲惫之色的洛尘拉入怀中坐下。 “有娘子做伴,夫君自然快活。”说着手抚上圆润的臀瓣轻轻捏了捏,低头亲了下窄背上的浅红牙印,同时将扶着臀瓣的手往前移去。 见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又被握住,“绰瀛!”洛尘不胜其烦,“放手!” 绰瀛不但没放手,还十分玩味地摩莎了敏感的最顶部。 “嗯——”洛尘不由轻哼道。 “娘子生气的样子也好诱人。”说着掰过洛尘的脸将他接下来的轻哼声用嘴堵了个干净。 动情的两具身体又纠缠了许久,洛尘实在疲累得不行,且还有要紧正事,总这般一拳打在棉花上他也恼得不行,于是用力推开面前人的脸,“若不说正事,你休想再踏入乾坤宫一步,也别想再见到我。” 绰瀛一听,痴迷的神色立即恢复正常,手上的动作也同时停下了,“别啊,上回你厌了我,不想再见我,我回南海思念了你整整一月,今日好不容易见着,就不能容我表达一下思念之情嘛!” 听完,洛尘君莫名其妙,“我何时又厌了你?”想想,“谁让你总在人前出口无遮拦。” “我何时又出口无遮拦了,难道你不是我的娘子,我不是你的相公吗?”绰瀛抗议。 “你现在就走。”洛尘从绰瀛怀中挣脱,指着乾坤宫正门道:“别让我再说一次!” 见洛尘真生气了,绰瀛立即露出如七月娇艳般的讨好笑容,将面色灰白的洛尘重新搂入怀中,“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都听你的还不成吗?”说着手又不正经地轻抚上洛尘的腰,怕他再生气,“正事还听不听了?” 洛尘懒得理他,冷冷道:“说。” “我昨日游历南荒,捡到一孤魂,想着你定会感兴趣,便将他带回了南海,你要不要随我去南海瞧瞧?”绰瀛故作神秘道。 自从永烨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