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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 临走的时候,程云桦拍了拍叶婴的肩膀。 叶婴行了个礼:“老师再见。” 叶婴要收拾好东西,等待下一科老师的到来。 林远时有点别扭。 目光在叶婴的肩膀上徘徊。 老程怎么想的? 洗手了吗就随便拍人? 什么习惯这是。 林远时:“要出成绩了,你紧张吗?” 叶婴:“?” 林远时:“学霸人设就要崩塌,不害怕?” 叶婴无言,林远时看着她低头的模样,心里的阴霾驱散了一些。 他勾起嘴角:“要不你贿赂贿赂我吧。” 叶婴抬起头,一双眼睛亮如天上星:“什么?” 莫名奇妙的,心脏的某一处似乎坍塌了一小块儿。 林远时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声音低沉,“把我贿赂好了,我帮你瞒着。” 作者有话要说: 林远时(整个人瘫在床上):媳妇我准备好了,快点来贿赂我吧。 ☆、第7章 第 7 章 第七章 “不用了。”叶婴说:“谢谢。” 没有什么语气,更不用提什么感情,林远时扁了扁嘴。 怎么……感觉这小丫头有点冷啊。 不用就不用呗,凶什么凶…… ***** 上完两节课刚好是吃饭时间,因为下午还有课,叶婴没法走,只得跟着林远时一起在林园吃了饭。 老爷子他们都不在,只有一个做饭的张嫂。 吃完饭,张嫂拿着纱布过来:“少爷,该换药了。” 林远时犹疑了一下。 把纱布接过来,林远时自己去照了照镜子。 下不去手。 打开书房门,对着那个背影“哎”了一声。 叶婴正准备睡一会儿,听到声音回了头,“嗯?” “会换药吗?” 叶婴并不想多事:“不会。” 林远时:“不会我教你,跟我过来。” 叶婴只好起身跟着林远时出去。 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左边眉骨处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伤,最重的那处伤在额头,此时贴着一块大纱布,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次药。 “把纱布揭下去,把新的贴上去就行了。” 叶婴有点紧张,局促的坐在沙发上,“我不知道轻重,要是疼了就吱一声。” 林远时:“嗯。” 叶婴搓了搓手,她天生手脚冰凉,尤其是冬天,不管多么暖和,手脚都冷的跟冰块儿一样。 “得罪了。” 温度差不多了,叶婴这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轻轻的把林远时额上的纱布揭下来。 额头缝的针还没有拆掉,黑色的线像是一只蜈蚣,静静趴在林远时的额头。 药液浸着血rou,触目惊心。 叶婴有些不忍,下意识的对着伤口处轻轻吹气。 有一点痒,又有一点舒服。 林远时咬牙忍着,整个脊背都快要僵掉了。 叶婴就坐在他的面前,个子小,头顶只能堪堪到他胸口,那一头黑亮的头发又长又直,泛着淡淡的香味。 方才她想午睡,已经摘了眼镜,跟着林远时出来就忘记戴了。 这还是林远时第一次看到叶婴不戴眼镜的模样。 和之前完全就是两种感觉。 叶婴的眼睛非常漂亮,黑色的瞳仁水莹莹的,双眼皮非常明显。 眼睛不带什么感情,像是黑色的漩涡,眼尾藏了锋利的钩子。 看久了,能活活把人吸进去似的。 精致而危险,半分呆滞的书卷气也无。 叶婴把新的纱布粘好胶布,“我轻一点啊……” 林远时笔直的看着她的眼睛,“嗯”了一声。 “为什么打架啊?” 大约是离得太近的缘故,叶婴的声音很轻。 她嗓音甜糯,这样听上去温温软软,可是经她这么一问,林远时莫名其妙的有点心虚。 “跟我弟一言不合。” “然后就动手了?” 林远时简直不想继续这段对话了,叶婴一句一句,语气淡淡,可是林远时总能听出责备的意味。 叶婴的指尖微微有些凉意,轻轻触在他的额边,像是在挠痒痒,感觉怪怪的。 林远时稍稍躲了一下,但很快又坐回来。 这种有点疼还有点痒的感觉,竟然有点上瘾…… “嗯。”他闷闷一声。 “我弟是军校的,下手太他妈黑了。”林远时又补救了一句。 叶婴一边粘胶布一边轻轻吹气,林远时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她嘟起的嘴唇上。 他仿佛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甜香味。 林远时的鼻子非常灵敏,这道味道非常淡,他相信只有他能闻得出来。 再看叶婴的一张小脸,白净得几乎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一点瑕疵都没有。 干净得让人不舍得碰触。 “好了。”叶婴往后退了一点,“疼吗?” 林远时停顿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啊,不疼。” 他站起身,这么一动才感觉到,后背一股凉意。 就换药的这么一会儿,他出了一身的汗。 他撩起衣服下摆给自己扇了扇风,“草,怎么这么热……” ***** 下午那一节课上完,张秘书送叶婴回去。 林远时没急着上楼,在书房安静的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林远时倏地起身,打开书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晚上七点多,霍文初从车上下来,看到一个黑影儿从别院出来。 那大摇大摆的走路姿势一看就知道是谁。 “远时。”霍文初叫了一声。 林远时等了她一会儿。 “你去哪了?” 林远时挠了挠头,头发剪短了真他妈不适应,冷风一吹感觉特别冻头:“别院。” “你又去别院干嘛?”霍文初惊道。 又去找林斯寒动手了? 林远时大步走进屋,“道歉。” 霍文初无言。 “他母亲刚去世,我不该动手的。”林远时说,“何况要是他不躲开,我那一拳直接就给他脑袋摁花瓶里去了。” 霍文初想起林斯寒母亲的事,稍稍敛了眉目,目光深深:“林斯寒说什么?” 林远时:“没说什么啊,打了几把游戏。” 霍文初略略放下心,“嗯,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说到这,霍文初想起叶婴:“今天小婴跟你一起上课的吧?” 林远时往沙发上一倚,长腿一伸,“嗯。” 霍文初:“小姑娘也不容易,父母刚刚去世,寄人篱下不说,我看她还很照顾弟弟,咱们……” 林远时触了电似的,“腾”的站起身:“你说什么???” 霍文初疑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