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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一件件都得到了,只有柔软的喜悦与幸福,没有半点痛苦。 他想要做爸爸的人,以最亲密又肮脏的方式交合,用最卑鄙的方式把他囚在自己身边。他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认定,这辈子他只爱一个人,只爱他的父亲,在他还小的时候是信任和依赖,长大一些是独占,而现在他懂了情欲,便是爱与欲,rou体和灵魂的一切都交予他。 何文泉努力地开敞身体,将父亲一寸寸吃入。插入到阻力的临界值,何原又慢慢退出来。抽离的时候何文泉感觉像是内脏被拉扯了出来,他想挽留却无能为力。好在何原再次压上前来,将他填满。 如此反复几次,抽插变得顺利起来。何文泉被插得浑身无力,下身被摩擦顶弄,尤其是这种饱胀的感觉让他觉得十分舒服,犹在云中。如何原所言,每次进入的时候让他舒服得难以自持的那处都会被擦到,从他yinjing中淌出的水更多了。 就着流出的腺液何原为他手yin,伴随着抽插的节奏缓慢地撸动。这样前后夹击何文泉很难坚持太久,很快便高潮射精,肠道中也汹涌地蠕动着,括约肌一跳一跳的。 何原僵着身子不动,待他平息一些缓缓抽身出来。 抽出的时候又引得何文泉的身体抖动了几下,那之后他便完全脱了力。何原吻他,他便迷迷糊糊地张着嘴,他抚摸他,摸着摸着何文泉便侧过身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了起来。 何原拿湿毛巾给他擦了擦一塌糊涂的下身,抽了被子给他裹好,隔着棉被抱着他,拍他入睡。 何文泉几乎就要这样睡着过去了,突然又想起什么似地挣扎着要坐起来,何原抱着他问:“怎么了宝宝?” 许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何文泉一怔,说:“您还没舒服呢。” 何原说:“我是大人了,不一样的,只要你舒服了,爸爸就会觉得满足。睡吧,泉泉,睡吧,生日快乐。” 七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见何文泉睁开眼何原坐到床边问他:“有哪里不舒服吗?” 何文泉摇摇头,突然问:“您怎么不叫我起来啊,这都第二节课了吧!” “今天休息吧。” 何文泉动了动,身上的确有些不适,屁股后面有些酸痛,叫他红了脸。何原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去刷牙洗脸。洗完之后吃了早饭。 何原问他:“怎么突然这么喜欢去学校?” 何文泉挠了挠头,说:“因为想好好学习啊。” “为什么开始上心学习了?” 何文泉抿着嘴不说话。 何原喝了口茶说:“喜欢学习是好事,但也不要累坏了身子,身体是最要紧的,学不好也没关系,本来以你的情况是不应该去全日制学校里上课的,你就算……” “我……”何文泉打断了父亲,说:“我是想配得上您……” “你是我儿子。”何原说。 “我不想一辈子都当您的累赘。” 何原说:“你想要好好学习我不反对,但是何文泉,你要明白,学习是为了你自己,不是为别人。你就是又痴又傻,也不是累赘。” 见何文泉低着头不说话,何原起身走到儿子身边,把他的头搂在怀里,轻声说:“泉泉,不开心了?对不起,爸爸不该这么说。” 何文泉把头埋在父亲的胸脯里,闷声说:“我只能在能力范围内稍微努力一下这样,你把这一点点努力都否定的话,我很伤心……” “是我不对。”何原抚摸着他的后脑,说:“我是担心你的身体。” “嗯……”何文泉点点头。“我一直都有很注意,身体是最重要的。” 怕他憋着,何原松开手,扳着何文泉的肩将他推开。 何文泉红着眼圈抬头看向父亲,何原摸摸他的眉角,而后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来。何文泉张开嘴与父亲接吻,想到自己曾经以为嘴唇碰碰嘴唇就是一切了,不禁有些懊恼,伸出舌头来缠上去舌吻。 吻着吻着何文泉都站起来攀在父亲身上,何原顺着他的背抚摸下去,在他的屁股上轻轻揉捏按压。何文泉浑身发热,昨夜旖旎的记忆又浮现上来,身后的酸痛变成一种又痒又麻的奇异感觉。 何原放开他的时候他还有些不舍,埋怨地瞪了眼父亲。何原笑笑,说:“把早饭吃完吧。” 经由多方求证,何文泉终于可以肯定作为一个男人隐而不发是一件痛苦非常的事情,就算是对大人来说也是。但他实在坚持不了那么久,父亲仿佛总是不在意,不让他用嘴,也不怎么让他用手帮他。所以他想若是自己总是任性索求,也只会让父亲难受,于是只要何原不提出,何文泉便都忍着,虽然他已食髓知味,知道和父亲交合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 每到周末,如果何文泉这一周的身体状态都不错,何原便会在晚上把他抱到自己的床上,吻他,抚摸他,舔他的后xue,让他沉浸在快感的暖潮中,直至不知不觉间高潮射精。事后何文泉躺在父亲的臂弯里,抵挡不住疲惫,被轻抚着就这样睡过去。 他们没再做过插入,但令何文泉感到高兴的是,在何原帮他洗澡或是拥吻这些亲密接触的时候,何原不再掩饰自己的勃起。何文泉看得到也感觉得到,父亲是多么的因他而情动。 每年冬天对何文泉来说都不好过,但他今年状态实在是非常好,一次都没犯病。 因此何原也多带他出门走动,平安夜的时候他们又一同在外面吃饭,何原准备了一大束玫瑰送给他,吃完饭去逛街,何文泉执意要抱着,非常惹眼。可他抱了一会儿就累了抱不动了,只好由何原来拿。 傍晚的天不冷,空中有零星的雪花飘落,一落地就化了,怀疑是人工降雪。街上的人比以往多些,多是一对对的情侣,或是结伴而来的学生。何文泉从来没这样约会过,兴奋异常,看什么都觉得新鲜。何原拉着他的手,陪他布朗运动状地四处走动。 他们经过一个闪亮亮的摆满皮包的橱窗,店内有音乐传来,何文泉驻足聆听。何原陪他站定,搂了他的肩膀。 音乐声越来越清晰,一个沧桑的男声用异国语言呢喃着唱着一段有些忧伤的旋律。 听着听着,何原见有一滴泪水从何文泉的右眼中滚落,消失不见,连泪痕都没留下。何文泉好似自己也没有察觉,他抬起头来问:“爸,这首歌叫什么啊,讲的什么?” 他很熟悉这首歌。就着歌声,何原为他念出了歌词。“吻我,深深地吻我,就好像今晚是最后一夜。吻我,深深地吻我,我很怕从此刻之后就会永远地失去你。我想与你很近地,从你的眼中看到我自己。想到也许明天,我就远远地离开了你,深深地吻我吧……” 一曲终了,何原已将何文泉拥在怀中,玫瑰花有许多被他们压碎,花瓣散落一地。 有那么一瞬,何文泉感知到了父亲的脆弱。他不由得抬起头来去吻他,如同歌中所说,如同今夜就是他们的最后一夜。接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