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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稀薄就混不下去了,想要成为医药世家,就跟办企业似的,传承重要,创新更是重要。 两位师兄从四月初一过来坐堂,一排四个位置,庄蕾提议闻海宇也开始接诊,大大缓解了寿安堂日益增加的病患数量和医生不足之间的矛盾,不过又出现和庄蕾刚来的时候一样的情形,现在是病患都指明要闻先生或庄蕾来看。 那两位又没有庄蕾当初的三把火,所以只能在诊金上分成两种,庄蕾和闻先生类似于专家门诊,其他三个人属于普通门诊,如果有疑问直接转庄蕾和闻先生。 这样对于钱财上有些拮据的人来说,能省则省。对于两位师兄来说,能多看一会儿就多看一会儿,这个世道能不手术就不要手术,但是不可避免的,比如李师兄接诊的这个病患,肛漏。这个毛病真的很痛苦,女人来大姨妈也就一个礼拜,他是反复感染迁延不愈。 李师兄按照自己的习惯给了一张仙方活命饮,然后用三菱针来刺开引流脓液。闻海宇进去看了之后过来问庄蕾:“花儿,你有什么看法吗?” 庄蕾提了一堆的看法,首先就要,看,摸,不行的话还要探和灌。看着他们的脸,拆开来的话全懂,合并起来一句也不明白的样子,让庄蕾恨不能敲他们的头。 “啊呀!也太恶心了!”许继年的那个小徒弟跑了出来。庄蕾正要进自己的休息室去整理资料,那些也要搬到新工场的办公室去,那小徒弟跑到庄蕾身边:“庄娘子,他们怎么摸地下去啊?” 庄蕾瞥了他一眼道:“那你就别吃这碗饭!” “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说话的?” 眼看着这个货嘚吧嘚吧还会聊个没完,庄蕾捏了捏眉心:“你的病历资料都誊抄完了吗?没有的话去誊抄!” 许继年不干活,这货不可能把她的研究资料搬走,这些都是她要存档的。只能让他抄写,就连抄写也不尽心,还要影响别人。可见大津的医疗系统效率有多低了。 人家是吃公家饭的,寿安堂是民营企业要自主盈亏的,而新开的寿安堂制药工场更是引入了资本,最后是需要给投资人交代的,他不好好抄写,耽误了自己的进程怎么办? 可人家还孜孜不倦地说着:“庄娘子,过两日我回淮州,给你带桂花糕好不好?” 庄蕾白了他一眼,一包桂花糕也用得上这么说?这种态度泡妞是认真的吗?这种工作场合已婚男人撩妹的桥段,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比那肛瘘的症状还恶心。可这般恶心的货色,还不能不用。 “你留着自己吃吧!” “那烧饼?” “没兴趣!” “那你喜欢什么?” 庄蕾不耐地说道:“我希望你能尽快把这些报告整理好,能上报到太医院,进入惠民局。你是来做事的,不是来闲磕牙的,明白?”要是前世带到这种研究生,铁定劝退了。 庄蕾整理自己的记录,收入箱笼里,他还是孜孜不倦地说:“庄娘子,你这个年岁这般老成做什么?那些积年的老太医都没有你沉闷。小娘子就该活泼些。你看看你一身素净,头上还用一根木簪子,你可知道淮州城的姑娘如今时兴的打扮?” “你可以出去了,你在啰嗦,别怪我不客气!”混日子的人能不能不要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现?庄蕾很烦这样的人。她整理好就要回家了,今天是她的生辰,家里还等着她晚上聚一聚呢! 那人非但没有出去,反手还将门关上,庄蕾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寿安堂,她的地盘上,她没有防备,庄蕾靠着自己的书桌,这间房间不大,地方有限,庄蕾冷着脸:“你干什么?” “庄娘子,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你要是有了我的襄助,何苦做这些事,才能得惠民局的认可?” “哦?你能帮我?”庄蕾一边拖延时间,一边用眼睛余光看边上是否有什么可以抵挡一二的。 只见那人挑了挑眉,嘴角一歪,贱贱地笑了一声:“我当然能帮你!” 手边两个选择,一个烛台,蜡烛燃尽,上面的蜡扦尖利,可以伤人,但是需要近距离,另外一个是砚台。庄蕾抄起身边的砚台想要扔过去,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枚飞镖,庄蕾心头一凛,若是方才她判断这个人是来劫色,是个医疗系统的二代混子,可现在这个情形?庄蕾放下了砚台。 “嫂子!”门被拍响,陈熹在外面:“你在里面吗?” “出声,连他一起死!”对过的人已经变了一张脸,脸上凶相毕露。 庄蕾的心猛跳,这是要取她的命?庄蕾深吸一口气,问:“是谁要我的命?” 那人一步一步往前,到了庄蕾面前:“这么漂亮的女人,还是个没有经过人事的雏儿,我还真舍不得。谁要你的命,你就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庄蕾双手撑着后面的书桌,仰头看着这个长的人模狗样的东西,只要有色心就好。她浅浅漾出一个笑容:“既然如此,要命还不如要身?”说着还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庄蕾这个姿态既清纯又撩人。 眼见着这个男人,喉结滚动,显然是满意于她的知情识趣。那人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庄蕾问他:“若是你得了我去,是不是能不杀我?”脸上带着祈求,一双妙目看着他。 被她看了一会儿,那男人放下了手上的飞镖。 “你肯不肯放过我?”庄蕾再问。 那人庄蕾如此软糯的声音给弄得一酥,轻声笑着:“只要乖乖地你跟着我走,我留你一命!”说着伸手,将手指触碰在庄蕾的脸上,那脸就跟嫩豆腐一样的水滑。庄蕾忍住自己想吐的感觉。 手滑落下来到庄蕾的领口,伸手一扯,里面素色的抹胸露出来,那人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伸手扯开自己的衣襟,庄蕾趁着那人解衣带的当口,抄起身边的烛台,用了吃奶的力气扎进了那人的后背,听那人闷叫一声:“啊!”烛台滚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救命!”庄蕾大声叫,才出声,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那人瞪大了眼睛骂道:“臭娘们,一个寡妇装什么贞洁烈妇?今天老子就送你去见阎王!” 喉咙被卡住无法呼吸,眼前发黑,力量上的悬殊注定她是这场较量上的输家,她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样的结局,脚还在挣扎。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门被撞开,陈熹冲了进来,大叫一声:“嫂子!” 那人见门口大开,寿安堂人不少,时机已去,他夺路而逃之间一把将陈熹推开甩在了地上,庄蕾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那人的狂奔提醒了寿安堂的其他人,看见人冲出去,闻海宇第一个反应过来,叫了一声:“花儿!” ☆、决心 陈熹撑着地面爬了起来, 冲过来, 替还没有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