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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啊,都忘了。” “你个二十三。”我说,“我爷爷奶奶比较传统,你可要把他们服伺好了。” ☆、大手笔 自辞职后,伯父便强把张志龙抓去自家企业里任职,起初张志龙倔着性子死活不愿,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给劝服。 这几天晚上他只要一回来,都是一身心疲惫,正为什么事而烦恼着,我不忍他遭受这种苦,遂问他原因,试图替他分担些忧愁。 然而他只是苦恼着一张臭脸,全然不领情,一点事情也不愿跟我透露。这明明就是不把我当回事,我不得不猜想他是不是为我劝他遵从伯父安排而窝着气。 如果是这样,那我可真是好心被他当成驴肝肺,别以为我没有脾气,所以我和他打起了冷战。 眼见离国庆节只剩几天,他不急,我更不急,大不了我自己一个人回家。 我去他大爷的。 这天中午到了午休时间,正准备和同事出去吃饭,李成伟走了进来对我说:“燕琪,中午一起吃饭,我有件要事必须和你说。” 他一脸严肃,不像以往那样吊儿郎当,应该是来真的。 “是什么事。” “事关志龙,出去说吧。” 我心一下提了起来,跟着他出了公司。他带我去到离公司稍有点距离的餐厅,各自点了份餐,找个了位置坐下。 我无心吃饭,急问:“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事。” 他深沉说:“这几天你没发现志龙怪怪的吗?” 说起这事我就愤愤不平,我说:“那个混蛋一回家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问他他一点也不愿透露。” “他不愿跟你透露也是自然的。”李成伟轻叹了口气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猴急道,他娘的,不要跟我说发生了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之类的。 李成伟突然道:“那个钱小清的真实身份你知道吗?” 我顿时紧张起来道:“不知道,和她有关吗?” “不是有关没关,而是一切都出自她的手笔。” 我愤怒道:“她做了什么。” “志龙他家企业背后的大金主正是钱小清的爸爸,最近突然开始大幅度回抽资金,导致企业陷入了资金断裂危机,而受此影响,各股东亦是人心惶惶。”他说,“你们三人具体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利用我的关系网,得知此事是钱小清以死相威胁造成的。” 我呆愣住,我真没想到钱小清背景这么大,更想不到她会无耻幼稚到这个地步。 “这资金链一旦不能尽快得到填补,志龙家的企业真的可能会撑不下去。” “混蛋,这种事他为什么还要瞒着我。”我愤怒拍桌道,不住的落下了泪。 店员很快走了过来,李成伟朝他们致歉。 李成伟道:“他是怕你担心,所以瞒着你,而我认为这是最愚蠢的方法,这事本身关系重大,就算他和我都不说,没几天也肯定会有人跟你说。” “谢谢你告诉我。”我是真心答谢道。 “这事本该他亲口对你说,而不是我,别让志龙知道是我告诉你的,不然他会生我气的。” “这事你做的对,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我说,又伤心道:“他根本不把我当回事。” “我太了解他了,他正是太在乎你,才会这样做。”李成伟道。 “我不需要他这样的在乎。”我抹掉泪水道,又冷静道:“钱小清有没有提什么要求。” “你真想听吗?” “说。” “听说是想和志龙联姻。” “这种婚姻有意思吗?她认为志龙会用心对她吗?” 李成伟叹了口气说:“感情有些时候对某些人而言,本身就是一种魔咒,这些人会为它失去理智。” 中午我一口饭也没吃下去,下午我毫无心思办公。 一下班,我只想快点奔回家去——大哭一场。 我还未及出办公室,电话响了起来,却是杜京香打来的。 “喂,嫂子。” “燕琪,你下班了吗,我跟你大哥有点事跟你商量。” 是什么事,我心知肚明,我说:“下班了,在哪里见面。” 我来到了约好的地点,张君毅和杜京香早坐着等待我。 我也跟着坐了下去,夫妻二人互视一眼,杜京香说:“燕琪,我们有件事跟你商量。”同时,张君毅从包中摸出了一张□□双手拿着,轻轻递放到我桌前。 我惨淡一笑,把卡推了回去,说:“大哥,嫂子,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们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杜京香两只手抓着我的手,流泪道:“燕琪,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们是真的喜欢你,对不起,委屈你了。” “燕琪,谢谢你,是我们对不起你。” “大哥,嫂子,我也是真心喜欢你们,这事不怪你们,是我给你们造成这么大的麻烦,是我对不起你们才对。”我说,说完我忍不住趴在桌上痛哭了起来。 夫妻俩要和我一起共进晚餐,而此情此景下,我焉能保持心情吃下去?我找了个借口起身辞别了。 志龙跟我发来微信说:“今晚公司还有点事务要忙,晚点回去。” 我勉强带着自己的空壳回到家里,而梅姨和伯父二人都在等着我。 “哎!”我在心中悲鸣一声,但依旧面带微笑和他们打招呼。 “燕琪,你吃了没。”梅姨问。 “外面吃了,您们呢。” “都吃了。”梅姨道。 “燕琪,你过来坐下,我们有件事跟你商量。”伯父道。 我走过去和梅姨挨坐在一起,梅姨温柔抚着起我的手说:“梅姨真的很喜欢你,很希望你做我的儿媳妇。”说着说着,梅姨潸然泪下。 伯父严肃道:“事情都还没跟你燕琪交代,你哭什么哭。” 我不忍让两位长辈开口,我自先开口道:“梅姨,伯父,你们不必说了,事情我都清楚了。” “你,你都知道了。”梅姨惊讶道。 伯父欲言又止了两次,抓着胸口道:“燕琪,这家企业是我花费了毕生心血和精力才建立起来的,它就像我的心头rou一样······” 我看到伯父眼眶红润,几乎哟啊下泪,我于心不忍赶忙说:“伯父,这我懂,您不必再说下去了。” “梅姨,我可以抱着你哭一会吗?”我说,而实际早忍不住泪如泉涌,梅姨点点头说:“嗯,可以,好孩子。” 哭过一阵后我替梅姨抹掉眼泪说:“伯父,梅姨,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我,请你们无论如何再坚持一周。” “丫头,你要做什么。” “梅姨,这事请允许我暂时保密,但请务必相信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