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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酒身上了,但蟹的事情还好说,一层层的审问过去就是了。但菊花酒可不一样,今日主桌上的菊花酒可是老太君拿出来的! 外面的动静,里间的曾淑也听到了。 她暗暗叹息一声,正因为那菊花酒是老太君专门为了这重阳节,兴高采烈地起出来的十年佳酿,所以她当时喝着有些不对的时候并没有生疑,只觉得可能是时间过得太久,放坏了。 并且喝了那一杯之后她让人换了一壶,新拿来的没有问题,她就更是觉得之前那一壶是不凑巧。 于是除了吩咐人那一坛子都不要用,以及新开的酒都要先尝一尝再送上来之后就没有再理会了,谁知竟然不是放坏了,而是着了道。 想到此处,她撑着有些虚弱的身子半坐了起来。 侍书一直留心着曾淑的情况,一见她想要起身连忙走过去扶住,担忧地问道:“夫人,您现在感觉如何?” “我不碍事。” 曾淑听着外头老太君已经让人去找那壶有问题的酒了,于是招招手,让侍书把耳朵贴过来,小声说了几句。 侍书听得连连点头。 第六十四章 然后乘着所有人都没有反应…… 广宁侯府因为曾淑的事情在□□的时候关门闭户, 不但正门多了几个眼神锐利,身材高大的护卫,就连侧门也有人把守, 只能进不能出。 这样奇怪的景象把田氏以及跟来的钟mama吓了一跳。 她们主仆两个是趁着今天是重阳节, 家里其他人忙碌的时候偷偷出来的。原本田氏是想着过来见一见女儿曾淑, 母女两个把话说开了,但看着眼前的情形,她在心里犯起嘀咕来。 以前来的时候, 可不是这样啊。 “你觉得,侯府这样,”田氏指着那些身着甲衣,表情严肃的侍卫转头看向钟mama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钟mama虽然比田氏多来了几次侯府, 但这样风声鹤唳的情形她也是没有见过的,于是犹豫道:“要不,老奴去打探打探?” 田氏让她快去。 然后过了一会儿钟mama就心有余悸地回来了, “大太太,那些都不肯说呢,还恐吓说要把我们两个都抓起来。” 天爷啊,那些人一听说她想要打探府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凶神恶煞得很, 要不是她报出曾家来,就真的有去无回了。 田氏哪里见过这样的,“那怎么办?” 钟mama想了想道:“要不我们先进去瞧瞧?” 田氏同意了,好在广宁府虽然不准人出去,但如果想要进去还是无碍的。并且两人打着的还是曾家的名号,于是侯府的下人们按照接待亲家的规矩,一路把她们引到了正房。 正房的其他丫鬟们并不知道曾淑和田氏的情况, 见到是夫人的母亲来了,便殷勤地招待着。 一个眼生的丫鬟端了茶水和点心进来,“曾大太太,您请喝茶,奴婢这就去禀告夫人。” 田氏自然不会让这丫鬟知道自己是来求和的,于是便端着架子微微点头,“有劳了。”并示意钟mama给了她一个荷包。 那丫鬟甜甜一笑,说让她们稍等片刻,然后转身就出门去了。 不过有些心焦的田氏和钟mama并没有等到那个丫鬟回来,因为她们等着等着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传来了喧闹声。 “夫人出事了!” 随后乱糟糟的一堆人在惊呼:“流血了”“流了好多血”“听说都晕过去了”“天啊”“刚刚郭嬷嬷急匆匆的走了就是因为这个事情吧”“那我们怎么办”“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快去看好了各处门户,不可随意走动。” …… 田氏和钟mama先是面面相觑,但她们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侯府的夫人说的就是曾淑啊!这府里头就三位女眷,被称为‘夫人’的就是曾淑无疑了,想到此处田氏腾地就站了起来。 “淑姐儿出事了?!” 她脸色大变,脑海中回想着刚刚听到的话,什么流血,又什么晕过去了? 流血能有什么好事? 饶是她再无知也知道这流血的事肯定就是坏事,而且是大大的坏事!这血流着流着可是要出人命的。 她顾不得再端着亲家大太太的架子,急匆匆地就往外跑,哪怕是被门槛撞得脚指头疼,又险些心急之下在台阶上摔了一跤也不管不顾了。跑到外头之后她随手拉了个正在议论的丫鬟就厉声问道。 “你说的是不是我的淑姐儿,她怎么了?” 那个丫鬟不是刚刚领她来的那一个,此前也没有见过田氏,如今见她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顿时就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是,是夫人出事了,她们说夫人流了好多血,太医也来了。” “她怎么会流血了?”田氏瞪大了眼睛,抓着那丫鬟道:“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女儿怎么会流血了?” “她不是好端端的在你们府里待着吗?侯府里也能出事?” “你给我说明白了!”田氏蹬着那丫鬟的模样,简直是想要把对方吃了去。 那丫鬟吓得险些都要哭出来了。 “大太太,您冷静些,大太太,”钟mama虽然也很惊慌,但还是力持镇定地拉住了田氏,劝道:“大太太,你问她她也是不知道的呀,咱们得找知道的人去。” “对,得找知道的人去。”田氏松开手,有些茫然地重复着,然后就想起来了一个人,“我们找她婆婆去!” “我知道的,那个老太婆一直都瞧不上淑姐儿,以前也刁难过她,这一次没准就是她搞出来的,我要找她去。”说完这话,田氏就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跑。 钟mama见状,连忙追了上去。 …… 重阳节这天一早,在驿站休息了几个时辰的傅永宁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启程出发了,快马加鞭地往京城赶来。 由于军情紧急,他到了京城的时候顾不得休息,也来不及往家里去一趟,就直奔皇城而去。 他是外派的武将,无召不可入京。 这次回来还是打着送奏折的名号,因为他之前提出的以攻代守之法边城的众将士犹豫不决,于是钟将军就起意让他自己亲自回京,向陛下禀告。毕竟此事事关重大,即便是边城的将士们同意了,也还是要写奏折回京的,倒不如让他亲自去,如果说服了陛下,也能早日开始实施,省一些功夫。 傅永宁站在御书房门口,平静地等待着。 “傅侯爷,”一个白面无须的老太监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对傅永宁道:“陛下这会儿有空闲,宣您觐见。” 傅永宁对他点点头,“有劳。” 那老太监弯着腰,把傅永宁请进了御书房。 当今陛下乃壮年登基,至今已有一十五年,威严日盛,他看到傅永宁进来露出了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