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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蹭着他的颈窝,“原本还打算在清河哥哥身边多装一会儿,等到清河哥哥给我找好了灵药再打算,没想到清河哥哥的二师妹不是一般人呢。” 居然能够看穿他是魔族之人的身份,还好纪魇的时候没有见过她,否则到时候被正道追杀也是很头疼的。 他的手抚摸着秦司的额头,慢慢划到那双眼睛,隔着白绫,他低头亲了一下。 秦司道:“你在做什么。” 言祭弯眼道:“亲你。” 秦司全身颤抖着,莹白如玉的面容染上羞恼的红色,“言祭!你不要太过分了!” 居然只亲眼睛!上元节你的流氓去哪里去了! 言祭温柔道:“在清河哥哥不同意我们双修的情况下,我亲一下大概是不过分的吧。” 从言祭话中,秦司知道只要他不同意和言祭双修,言祭除了亲他不会再碰他。 他沉默了下,好,言祭,你很好。 不双修你告诉我,你还有什么用? 他的声音扬高了几分,又是失望又是绝望,“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言祭委屈了,“我不会对清河哥哥怎么样啊,我最喜欢清河哥哥了。” 你特么你喜欢你倒是上啊! 懂不懂狂草是何物啊你! 嗯,狂草只是一种草植物,只是人们在大和谐的范围下,赋予了他新的含义。 总之在两人多番对话,一方要回去,一方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话题间进行辩论一个时辰三刻后,最后发现两人的话题根本不在同一个区间范围里,放弃了沟通和交流。 “清河哥哥,待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好的,我是魔族的少主,可以给你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不,这些我都不要。 秦司冷漠的想。 “好吃的,好玩的,好喝的……” 我还是要吧。 秦司改变主意 “况且清河哥哥是那么温柔正直的一个人,待在我身边的话,也会让我变成和清河哥哥一样温柔正直的人吧?” “不会乱杀人,也不烧杀抢掠,你说对吧?” 言祭盯着秦司的脸,诱哄道。 他的清河哥哥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他一直都知道,在挣扎在犹豫了呢。 “我也很想成为清河哥哥这样的人,所以才接近清河哥哥。” 理论上来说,信你是傻,叉。 但是我心愿是世界和平。 秦司矜持的沉默,言祭亲了亲他的脸蛋,“如果清河哥哥还是在怀疑,那就先留一会儿,看看再说,怎么样?” 第31章 大师兄,别跑啊16 总而言之秦司就这样留下来了。或许他心里还幻想着言祭还是他身边乖巧可爱的孩子,一朵开朗小白莲。 言祭将秦司带出玄铭宗的代价实在不小,纵然他年纪小小便是元婴中期,身具不少法宝灵器,依旧被白皋一击重伤,差点神魂俱碎。 为了安抚秦司他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在谈话间的时候他身上还在汨汨淌着鲜血,那一个多时辰,差点要去他的命。 言祭闭关疗伤,吩咐下面人在秦司面前不许杀人讨论血腥话题,要和睦友好相处,好吃好喝的照顾秦司。 于是秦司所到之处,听到的尽是早上好啊,你也好,早饭吃了吗?哦还没有呢。那你来我家吃吧!……诸如此类的友好对话,甚至还有人讨论如何帮助残疾人士和留守儿童。 比正道还正道的和谐氛围。 终于在某一日,风和日丽的下午,吃饱喝足的秦司想起来一件事情。 魔族少主不是男主吗? 卧槽,所以这个剧情变成了什么? 男主还在处于小菜鸟的时候,魔族少主这个rou炸天的身份就被别人取了? 还是他媳妇? “清河哥哥在想什么呢?”伤好了大半按耐不住的言祭站在秦司身后出声道,他的脸色还有些许苍白,然而眸中却是暖色。 “想我吗?”他从卫清河身后伸出手抱住拥抱其腰,甜腻道。 “放手。”卫清河说。 你这个不肯强行双修的渣渣,敢抱敢亲不敢双修的渣渣。 “不放。”言祭满足的闭上眼睛靠在卫清河背上,内心叹息,只要有这个人在眼前,所有的浮躁和阴戾都会慢慢平复。 “卫清河。”言祭道,“我觉得我们上辈子大概是认识的。” 秦司内心冷漠,是的,我们认识,你上上世的哥哥,上世的教皇都扑倒得很快,今生是你最辣鸡的一生。 “你什么时候才会答应和我双修呢?”言祭自顾自说着,抱紧了他些许。 秦司冷漠脸:“你休想。” 言祭听了哦了一声,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委屈对秦司说:“玄铭宗最近杀了我魔族好多人呢,好残忍好无情哦。” “你把我放回去,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秦司面无表情道。 言祭听了想,就算玄铭宗杀光了魔族人他也不会放人的,况且他魔族人也不是那么蠢,给玄铭宗制造了不少麻烦,怕秦司生气,言祭没敢让杀玄铭宗的人。 他转开话题,“清河哥哥,你好好待着,别乱跑,这地方阵法厉害得很,若是没人带着,很容易受伤的。” 这是转话题还是威胁? 他是那种会受威胁的人吗? 很显然是的。 于是秦司继续沉默。 回到魔族的言祭很忙,因为待在秦司身边久了,他堆积了太多事情,但是总能抽出时间来陪秦司聊天。 秦司对他的态度很冷淡。 言祭对他心痒难耐,却不敢真的动手,只能拿他以前的私人物品来安慰一下自己。 无意听见的秦司站在门外,他本来是想和言祭说放他回去,但是没想到…… 秦司的脸色很冷漠很不好看。 有胆子拿他私人物品做那种事情,没胆子扑上来,这种行为是要被报复的。 他转身走人,身后跟着的下属对之抱以同情的目光。 明明身为玄铭宗大师兄,拥有光明的未来,却因少主的一己之私被虏到魔族,从此深陷黑暗。 这次又听见少主做那种事情。 他心里该有多痛苦。 同情归同情,忠诚还是要有的。 于是等言祭发泄好了后,听见属下在外面重复了一遍刚才秦司的情形,他一紧张,就开门朝卫清河的房间奔去。 “清河哥哥!”他一副我很无辜的无害表情推开门,然后无害不下去了,眼里冒出火光,“清河哥哥,你在做什么?” 秦司回头,他墨发雪肤,原本绾束的头发此刻摘掉了玉簪,大片的散落在背后,衣服松松垮垮,他的手指还停留在腰间解开了一半的衣带上,似乎没想到言祭会来有一瞬间的呆愣,然而他很快反应过来,浅色的唇瓣微呡,冷冷对言祭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