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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墙,怪硌得慌,他脑袋歪过来委屈的看着夏成蹊:“小夏......我真不记得了,要不你别生气,我想想?” 夏成蹊用身子抵着他,手掌伸下去帮他揉摸着被皮带抽打过的地方,张霆的皮rou有些紧绷,涨的红痕越发的*。夏成蹊附身凑到他耳侧,轻声道:“你瞒着我和豆包实践,我曾经告诫过你一次,拖了这么长时间,也该算算这笔账了,我就用手打你四十下,不会留情。” 张霆心虚了,他应该记着来的,豆包那件事是他对不起小夏,如果不是他一时兴起,为了跟桃李鬼王争个先后,后续也不会闹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让豆包有机可乘来威胁夏成蹊。可是......四十下? 他突然想起了他和弥撒他们喝醉的那个夜晚,他们讨论起桃李鬼王。有人说桃李鬼王手下特别干净特别巧。然后是和叮叮当实践的那一天,他们也在讨论桃李鬼王,叮叮当说小夏挺会吊人胃口的,被折腾的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事儿。他不是没被夏成蹊拍过,但觉得也没人家吹嘘的那么厉害,反正他也就嚎一嚎,算是种另类撒娇,小夏也就放过他了。难道时至今日,他终于有幸体会到桃李鬼王巴掌真正的威力了? 不!要!啊! 张霆哭唧唧的往外蹭,可小夏实在太厉害,估计又是在部队学的什么法子,压得他死死的,后背都疼,怎么也跑不了。 他跑不了,却能惹夏成蹊不开心。 他觉得他媳妇儿足足用了十成的力来收拾他! 张霆疼的嗷嗷叫,夏成蹊下手又快又狠,毫不拖泥带水,他还没缓过来呢,下一巴掌就落下来了,张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这种折磨就像无止境一样,根本盼不到头啊! 第56章 爱你-建议 “你再说一遍!到底偷没偷!”男人身着绣着金丝盘扣的小唐装,带着和祥坊的龙纹十字荷包, 脚上是纤尘不染的黑面靸鞋, 他一手揪着陆河的衣领, 一手拿着鞭子, 几乎将陆河从地上拎了起来, 神色狰狞, 满脸的怒容像是要喷出火。 陆河吓得抖如筛糠,双腿还呈跪姿, 拼命的摇着手, 一脸惊恐, 唯唯诺诺道“郝少爷, 真的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 男人手一抖, 鞭子在空中甩的作响,他指了指周遭一群低下头默不作声的仆人, 轻蔑道:“你说, 是他们谁冤枉你?你说了,我就杀了他。” 陆河看向一圈不敢为他说话的家仆, 艰难的咬了咬嘴唇,诺诺道:“我......我也不知道......” 那男人冷哼一声, 一把将陆河狠狠推在地上, 举起鞭子就要下手。 卡! 导演拿着大话筒从镜头后面冲了出来, 冲那男人大喊道“郝达!你把陆河推出镜了!陆河,不是告诉你上半身挺高么!给自己找饭吃!” 郝达一愣,连忙换了一副脸色, 朝导演拱了拱拳,讨好似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导演,我太入戏了。”说罢,他又朝陆河鞠了一躬,但陆河看清了,他起身时露出的不屑一顾的邪笑,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把他推出镜也是给的教训,教训陆河不知好歹,拒绝了他隐形的要求,拒绝了出卖自己的身体换来更好的前途。 陆河默不作声的摸了摸被瓷砖硌的疼痛的后背,地板很硬,郝达完全没有收力,他的后脑勺险些磕到地上,但是没办法,郝达毕竟是个男二,导演怎么也不会向着自己的。他稳了稳情绪,再次屈-辱的跪倒在郝达面前,抬起头,惊恐的祈求的望着前面的富家子弟。 郝达再次将他推到在地,这次多少收了力道,陆河强忍着不适直起上半身,压抑住对郝达的恶心感,做出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 “郝少爷......真的不是我!求你饶了我!” 郝达并不理会,鞭子又甩了起来,是条棕褐色马鞭,陆河见状稍稍调整姿势,将垫好护垫的肚子喂了上去,马鞭骤然抽下,却不管不顾方才商量好的位置,直奔他的腰背而来,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已经被抽倒在地上。 惨叫伴随着导演的‘过’声响起,根本没有人管他是不是受伤了。 选角导演陈哥跟他关系不错,赶紧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伏在他耳边小声问他:“是不是打错地方了?” 陆河咬着牙冲陈哥摆摆手,示意自己挺得住。 郝达冷笑着向他伸出手,居高临下道:“陆河,导演都说这条过了,你还不起来?” 陆河没接他的手,扶着陈哥颤巍巍站起身来,腰部火辣辣的疼,尤其是跟粗糙的戏服摩擦,让他几乎无法站稳。 陈哥大概明白怎么回事儿,但不好言语,只能对陆河道:“一会儿没有你的戏了,去换衣服,让医生看看,先回去休息,别耽误明天的拍摄。” 陆河点点头,到更衣室撩起衣服一看,一道血红发肿的楞子,碰都不敢碰,皮肤薄的像是快要裂开。但他可不舍得去医院,挂号看病买药得花多少钱啊,他没有医保,没有正式工作,吃不起药,所以只让剧组的医护人员给喷了点儿喷雾,冰凉凉的,抵过这股疼劲儿。 休息了片刻,他拿着今天的工资,小心翼翼的踹在包里,坐公交车回家。 陆河是个不算演员的演员,说到底就是个龙套,自从出了孤儿院,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真的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没有院长管了,没有阿姨管了,拿着特殊补助,勉强读到大学,申请到的廉租房还要靠在剧组跑龙套供着。 等真正毕业了,多少有些眼熟的副导演,选角导演,看在他长得好看,人又乖巧老实,能给他演个有名字的角色就不错了,他既不是科班出身,又没有任何表演经验,所以真的分外珍惜这个机会,就算剧组有郝达那样的人渣,他也只能忍了。 他以前也想过,别人家孩子和自己同样年纪,还在继续读书,不为生计发愁,凭什么他要吃这么多苦? 但现在他连想的精力都没有了,习惯了,多苦多累都习惯了,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幸运了,估计都不知如何是好。 下了公交车,陆河拎着他的包往家里走。 他家住六楼,没有电梯,楼梯也窄,但是唯一的好处就是便宜,是政府给孤儿院出来的孩子准备的廉租房。陆河走到六楼平台,有些小喘,身上出了一层汗,汗液灼着皮肤,被郝达抽过的地方突然就有些发热,他赶紧站住歇了一会儿,用手小心的扯住衣服,防止衣服干硬的布料剐蹭伤处。 缓过之后,他拄着楼梯往上一看,却把他吓了一跳。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孩子,浑身的衣服破破烂烂,几乎就剩几块大布条在身上挂着,坐在他家门口,盘着腿,闭着眼睛,背绷得挺直,胖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