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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远没有我经历的那么久。”她顿了顿,“在现在的我眼中……你反倒像个孩子了。” “照您的意思……我该称您一声祖宗?”封不觉接道。 “瞧……你这人就是这样。”林颜道,“人家一说你不爱听的、不想听的、不好意思听的……你就会这么拐弯抹角,想着法儿跟人抬杠。” “那您倒是挑重点说啊,祖宗。”封不觉用行动证明,他这毛病恐怕是改不掉了。 “我本来也没太多话要讲,说到底……我并不了解你。”林颜道,“我只是看出,你心里有事……很沉重的事。” 她说得很对,觉哥的内心的确是背负着巨大的压力和负担。 关系到全人类存亡的“赌局”,“命运”和“二十三”带来的困局,还有以鲁特为首的、衍生者们的未来……种种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重担,他一直就默默地挑在肩上…… 但他在人前的样子,还是一如既往。 人们只看到他嬉、笑、怒、骂、痴、狂、疯、癫,却不曾见他哭过、怕过、真正的失态过。 封不觉也是人,撇开其封印不提,他也是有权去恐惧、去害怕的。 他有权去多愁善感、有权去优柔寡断、有权展现出脆弱的一面,他也有权让别人分担自己的烦恼和压力、或逃避那些人们唯恐避之不及的事情和责任。 但是他没有。 因为,他是封不觉。 有时他自己都会觉得,自己仿佛是一部的主角;他的身上承载了太多人的关注、崇拜、臆测和幻想,而为了不让那些期待落空,他才会活得那么累、那么不真实…… 真实的人,是平凡的、复杂的、矛盾的,纵然他们成就伟业,内心也终会有一面是黑暗和卑微的。 可悲、同时又可贵的是……封不觉,不是那样的人,永远不是。 “虽然我们彼此不甚了解,但你毕竟是我的恩人,作为一个关心你的长辈,我劝你几句……”林颜见觉哥这次没抬杠,便接着道,“让这世上所有人都满意的活法,是不存在的。就算你能做到让大多数人满意,也已是心力交瘁。所以……有时候,人不妨活得自私一点,让自己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呵……”觉哥听完林颜的话,苦笑道,“我的祖宗诶……您也得道多年之人,结果就悟出了这么个‘破罐子破摔’般的人生哲学……这样真的好吗?” “好不好的……你试过才知道啊。”林颜笑着应道。 封不觉沉默片刻、也思索片刻,然后,他再度开口道:“你也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他似乎打算结束当前的话题,故而微顿半秒,问道,“你今天出现在临闾镇的真实原因……到底是什么?” 林颜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轻叹一声,回道:“十年前的某天,有一位姓鲁的姑娘找到我,对我说,你会在十年后的今天,出现在临闾镇上,而且……很可能需要我的帮忙。” 她这话还没说完,觉哥就神色微变,待其话音落时,封不觉立刻接道:“鲁特?” “对,就是鲁特。”林颜说话间,忽然停下了脚步,并且开启了一种类似于“玩家行囊”的空间能力,从一个觉哥用数据视角都看不到的亚空间里取出了一件东西,“她让我转告你——‘你失去的那些东西,崆峒印可以帮你找回来。’” 第1274章 两种极端症状 咚咚咚—— 阵阵沉闷的敲击声将封不觉从沉睡中唤醒。 他睁开眼睛,隔着游戏舱上的玻璃圆窗,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什么鬼?”封不觉念叨了一声后,便从内部解锁了游戏舱。 打开舱盖坐起来后,他一脸莫名地望着若雨道:“你要干嘛?” 若雨也看着他,表情显得很微妙:“我说……正常人应该会问‘现在几点’或者‘你是怎么进屋的’这种问题吧?” “现在是凌晨三点半,我这儿的钥匙你肯定有备份。”封不觉直接把那两个问题的答案说了出来,并接道,“这种稍微想个两秒就清楚的事情,我一般都是不问的……” “作为一个刚醒的人你的思路有点清晰过头了吧……”若雨眼下的态度确是有些奇怪,看她那神色好像在闹别扭,但又不是真的在生气。 “还好吧……哈啊……”觉哥打了个哈欠,脱口而出就吹了自己一波,“假如把人脑比作计算机……”说着,他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xue,“那我这台的启动速度,的确是比大多数人都要快一些。”他顿了顿,歪头看着若雨,“那么话又说回来了……你这深更半夜的突然过来是要干嘛?” 若雨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几秒后,她露出有些为难的神色,说出了一个连她自己的都觉得有点儿莫名的答案:“嗯……貌似……也没什么事。” “哈?”觉哥挑眉应了一声,他也没多想,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后退一点,好让他从游戏舱里翻出来。 “呵……”待爬出游戏舱之后,封不觉再去琢磨若雨的言行,似是有点儿回过味儿来了,他当即面露邪笑,玩笑道,“没事也来……那就是想我了呗。” “原来如此……是想你了啊。”没想到,若雨却是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好像是接受了这种说法。 “喂喂……”这下,封不觉的笑容消失了,他虚着眼,面带疑惑地言道,“你没事吧?在游戏里的时候我就觉着你好像有点儿不对啊。” “你也察觉到了吗。”若雨接道,“我倒是在离开剧本后才感到有点不对劲儿……”她双手交叉在胸前,皱眉低头,思索着念道,“所以我也没再等你,直接退出了游戏并起来冥想了一段时间……” “那么……结果呢?”封不觉问道。 “虽然我也不能很肯定,但我大致还是知道……”若雨回道,“是‘封印’出了一些问题。” “哦?”闻言,封不觉脑中立即有无数念头疾闪而过,“莫非……你的封印已经解开了?” “那倒没有。”若雨摇了摇头,“封印有没有消失我还是清楚的,只是……在某些方面,我觉得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她微顿半秒,若有所思道,“我估计……可能是过度的精神负荷导致封印出现了裂痕之类的状况。” “这样啊……”觉哥好似来了兴致,又一次露出了笑容,“诶,那你现在对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说不清楚。”若雨接道,“就是突然想过来见见你,最好能和你说说话,具体说什么倒也不重要。” 她这句话本身,倒是没什么毛病,浪漫也好、rou麻也罢,就是这么个内容,但她说这话时的语气,却还是那种杀手正在拷打被害人时的口吻,显得违和感十足。 “嚯~”可这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