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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时候软声软气的掐着小嗓子,走路也是一步一步慢吞吞的走。垂眸敛目,坐姿、站姿,都有自己那股子弱柳迎风的美。 而这一切看在陆横眼里,就觉得她每时每刻都像是在跟自己撒娇一样。 真是便宜了周朝那个狗崽子! 陆横哼出一口气,觉得心口一阵不顺。 他滚了滚喉咙,昏暗灯色下,他的眼睛里只容得下那一点浅粉色的唇瓣。 微微抿着,水润如花。 少年的身影压过来,不急不缓,恍如痴迷。 苏绵绵眼疾手快的一把捂住他的嘴,结结巴巴的道:“感,感情的事不能勉强……” 被捂着嘴的陆横一挑眉,微微向后,退开,“从哪里听来的歪理?” 苏绵绵指了指身后的电视机。 呵,歪门邪道,祸害小盆友。 陆横一咧嘴,整个人又显出邪气。 “感情的事情不可以勉强,但身体可以勉强一下。” 苏绵绵:!!! “身体也不能……” “嘘。” 陆横把小姑娘转了个方向。让她背对自己,然后将她小心翼翼的圈进怀里。 结实劲瘦的胳膊搭着那双细白小膀子,小小软软一只,乖巧极了。 苏绵绵僵硬着身体,紧张的感觉到身后传来的温度。 湿湿润润的感觉贴上她的后脖子,轻轻的,就像羽毛滑过。 从陆横的视线角度来看,小姑娘那贴着青丝的天鹅颈是露在外面的,最漂亮,最勾人的地方。 又干净,又魅惑。 带着一层细薄香汗,犹如凝结在白雪上的露水。 “陆横……” 苏绵绵不知道陆横在干什么,她很紧张。 陆横松开她,大发慈悲道:“走吧。” 苏绵绵立刻像小兔子一样的蹦跶下来溜走了,跌跌撞撞的头也不敢回。 陆横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抬手捂住嘴唇,舔了舔,然后无声的笑了。 cao!真他妈香! 嫩的他都不敢用力。 …… 第二天,苏绵绵照常去练舞。 花露作为伴舞,每天的训练量也很大。 临近演出,大家的压力都不小。 “绵绵,你能不能把李大鹏的微信号给我呀。”上次,花露虽然主动出击了,但没要到李大鹏的微信号。 苏绵绵歪头,“微信号是什么?” 花露:好吧。这种拒绝方式她接受了。 花露露出一脸沮丧的表情,然后抱着膝盖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话,“其实,其实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是李家一直资助我上学,听说我喜欢舞蹈,还出钱让我来学舞。不过我天资不好,到现在也只能做伴舞。” 其实是花露对自己要求太高。能进梁晴虞舞蹈团的人,都是不可限量的人才。 李大鹏他家世代书香门第,家底丰厚,常常资助孤儿和贫困山区的孩子,名声极好。 像花露这样的,不是唯一。只不过因为她住在北市的孤儿院,所以有幸被接去李家看到过李大鹏一次而已。 那一次,孤儿院去了很多人。 她最小,最瘦,最容易欺负。 小孩子们在花园里玩,都欺负她。 花露习惯了,她抱着脑袋,蜷缩在树下。却不想,一个胖墩墩的小身影冲了过来,牵着一条比他还大的狗,把那些坏孩子赶跑了。 在花露心中,英雄大概就是李大鹏这样的。 虽然这个英雄灰头土脸的还被狗拉着在地上爬了半天。像刚刚从地里拔.出来的白胡萝卜。 就那一次,花露喜欢上了李家的独苗苗小少爷。 她努力努力再努力,就是为了有一天,能配得上他。 花露的眼睛亮晶晶的,她用力握紧拳头,猛地站起来,“努力努力再努力!”然后一连上了好几个绞腿蹦子。 苏绵绵赶紧趁机掏出一颗巧克力塞进了嘴里。 花露话太多,她都没有时间偷吃巧克力了。 而且她都没有听太懂,好多新词哦,不懂呢。 唐南笙看着面颊鼓囊囊,跟松鼠似得苏绵绵,暗暗撇身。 …… 今天的训练出奇顺利。 唐南笙没有作妖。 现在苏绵绵已经能做到面对那张跟上辈子jiejie一模一样的脸而面不改色心微微乱颤了。 苏绵绵握紧小拳头鼓励了一下自己。 每天一小步,就是明天的一大步! 唐南笙今天提前结束训练,明天就是决定最后女主角的时间了。 她攥着手里的包,视线下意识落到苏绵绵那双白细的腿上。 苏绵绵不仅比她有天赋,身体条件还比她好。 比她更适合柔美娇软的古典舞。 不过那又怎么样。 跳舞最重要的,不就是腿嘛。 毁了腿,还能怎么跳? …… 今天中秋节,是陆横最后一场拳击赛。 崇尚血腥暴力的拳击台,是男人热血燃烧的地方。 一旦走上拳台,你就只有两种选择,将对手打死打残,或被对手打死打残。 “那是谁?”有新来的不认识陆横。 “那是个真正的疯子,有精神证明的那种。”张鑫坐在旁边,嘴里叼着烟,神色淡然。 没有意外的,陆横表现出了压倒性的胜利。 “陆哥,你手机响了。” 张鑫把陆横的手机递给他。 陆横低头一看,十几个未接电话。 cao! 少年衣服都来不及换,随便披了一件外套就往外面跑。 风很大,月亮很漂亮。 花露拿着苏绵绵的手机,不停的打电话。 “你,你是苏绵绵的男朋友吧?她不见了。” 陆横拧眉,捏着手机,青筋暴起。 他沉默半刻,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孙丽雅,我欠你一个人情,帮我找个人。” …… “是陆横……” “卧槽,不是说陆横不在的吗?” “他只有一个人,我们那么多人,没事的……” 苏绵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到这个地方的。她只知道自己上个厕所的功夫,就被突然冒出来的几个男人把她拖进了舞蹈团后面的那片荒地里。 小鸡仔一样的苏绵绵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 幸好花露发现不对劲,拿她的手机使劲打电话。 小姑娘蜷缩在墙角,头发散乱,小腿上都是被磨出来的伤口。 鲜血蜿蜒而下,衬在纤细白腻的肌肤上,触目惊心的可怕。 “闭眼。”陆横盯着苏绵绵,嘶哑着嗓子,扔掉了手里的外套。 少年气势太可怕,太强悍,男人们害怕的往后退。 陆横的名字,即使是在这群社会人心里,也是一个禁忌的存在。 苏绵绵的身上被盖了一件外套,浓厚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