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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白:“胡娘子没你话多,她不讲,你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即便知道,你也不知道。” “我明白了。”话音落下,原地消失。 小羊拔腿往灶房里跑,“爹爹,爹爹,我也想吃糖葫芦。” 贺清溪:“大白吃不完,你俩一人一半。大白,听见没?”大声问。 小猫和小羊对大白很好,手里有三个葡萄干,都先往大白嘴里塞一个。大白又活了七百年,也不好意思跟俩孩子争嘴,想也没想就说,“好啊。” “听见了?”贺清溪看向小羊。 小羊高兴的跑出去,“大白,我教你下棋。” “我不想下棋。” 小羊想一下,“我们玩蹴鞠?” 蹴鞠?大白想一下,用脚踢的小圆球,“好啊,好啊。小清溪,我要玩蹴鞠。” 贺清溪头疼,“自己去拿,我在忙。” 大白从树上跳下来,冲小羊挥挥爪子,跟我来! 小羊推开贺清溪的房门,大白指着柜子,小羊打开,里面不光有蹴鞠,还有不倒翁等等,因天冷不想玩,而收起来的玩具。 小羊全拿出来,领着大白去东卧室。然而,他俩刚坐到羊毛毯上,小白回来了。看到毯子上的东西就叫大白给她几个。 大白咬掉一个糖葫芦,让她把糖葫芦从中间掰开都给小羊,就叫她去喊贺清溪,让贺清溪来分。 小白闻言,麻溜的滚去灶房帮忙。 大白乐得摇头晃脑,“小羊羊,再给我一个。” 小羊把它那份举到大白面前,大白就着小羊的手吃完,还是弄一爪子黏糊糊的糖。 贺清溪忙,大白不敢找他,就喊胡娘子给它和小羊洗手。 胡娘子尝到被人孤立的滋味,即便她也很忙,还是放下活儿去伺候俩小祖宗。 贺清溪见状,无声地笑笑,就去腌鸡rou。 午时三刻,小饭馆再次提前开门。 昨日没吃到没吃够鸡丁的人蜂拥而至,瞬间把六张在桌子坐满。 张魁忙问贺清溪:“今天的鸡rou够吗?” “不够还有羊排。”羊rou比鸡rou受欢迎,张魁闻言立即过去推荐红烧羊排。 几个人一同过来且不差钱的听到还有羊排,立即改点羊排,只要一盘鸡丁尝尝味儿。 随后张魁又把鸡丝蛋汤所用的食材说一下,比较会过日子的人便要一碗汤和一个炊饼。 汤很浓稠,有些许鸡rou丝和木耳,跟菜汤似的,远远比宫保鸡丁便宜,对面胭脂水粉店的女掌柜也没忍住来买两盆。 钱掌柜看到女掌柜端两盆,命伙计来买一盆汤和两个炊饼。 不舍得来小饭馆用饭的商户看到这一幕,纷纷拿着盆来买汤。以至于羊排和鸡丁还没卖完,汤就卖光了。 食客们乐了,笑着调侃,“贺掌柜,你改卖汤吧。” “不,太麻烦。”贺清溪使劲摇头,“偶尔煮一次还成,天天做这个,张惠的牙都能被柴熏黑。” 此言一出,众人大乐。 昨日随严罔过来用饭的三人进门吓一跳,“出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食客摆手。 贺清溪笑道:“说笑呢。你们今日来的有点晚,汤没了。” “那就喝酒吃菜。”三人找个空位坐下,看到旁边的人都不用汤匙,直接端着碗喝,顺嘴问,“你喝的什么啊?” 贺清溪接道:“我刚才说的汤。”想一下,“后天做。你们后天有空,午时四刻准时过来,或许能喝到。” 三人惊呆了,“这么好卖?” “好喝还便宜。我刚才给贺掌柜算一下,不算他和张魁、张惠的工钱,一碗汤顶多赚一文。”坐在角落边啃羊排边喝汤的食客接道。 贺清溪摇头失笑,“你就不怕我骗你,说是用的鸡汤,实则是白开水?” “我虽不常吃鸡rou,鸡汤味还是知道的。” 贺清溪:“依你——” “贺掌柜,先停一下。” 贺清溪循声看去,张明和赵伟走进来,“有结果了?” “老窝端了。”赵伟递给贺清溪一串铜钱,“大人赏的。” 贺清溪接过去,“多谢。吃饭了没?” “没吃你这也没了啊。”赵伟往西看一眼,见连一个空位都没有,不禁在心里感慨,生意真好,“老远就听见你这里的人说,汤没了什么没了的,改日吧。我俩还得回去复命。” 贺清溪把人送到门口,就把钱递给张魁,“你们几个分了。” “爹爹,有我的没?”小猫从柜台里钻出来。 贺清溪愣了愣,反应过来好气又好笑,“没有你不要的。你们和大白一人十文。但是不准乱花。” “谢谢爹爹。”小猫左手拉着小羊,右手拽着张魁,“我们去后院。” 张魁把铜钱递给他,“我还得招呼客人。” “那我来分吧。”小猫接过去就喊小白、胡娘子和张惠。 客人都还在,张惠不敢离开,便拿眼睛看贺清溪。 贺清溪抬抬手,张惠才敢跟上去。 小白抓人,张魁报官,他俩一人二十五文。剩下五十文,他们五个平分。钱分好,小猫就问小羊,“弟弟,想吃什么?哥哥给你买。” 小羊喝的汤吃的rou,还吃了一点炊饼,都快撑吐了,啥也不想吃。 “哥哥,我想睡觉。”小羊拉住他的手,“哥哥,我们睡觉吧。” 今日休沐,小猫不用去学堂,上午写半天字,下午想叫小白领他去找慕容大牛玩儿,不想睡觉。 “哥哥,你不困吗?”小羊没等到回答,晃晃他的手。 小猫不困,但是这个时候小白也不敢领他出去,因为等一会儿她得帮忙刷锅刷碗收拾桌子,“有一点点,走吧。” 俩孩子一觉睡到申时两刻,再想出去玩,起风了。 贺清溪看了看天色,眉头紧皱,“这是要下雨啊。” “那明日是买猪rou还是羊rou?”张魁问。 贺清溪思索片刻,“都买点,别买太多。雨势不大就再买几只活鸡,后天就不用去了。” 翌日清晨,雨不大,贺清溪把羊rou炖上,准备做红烧rou的时候,雨下大了。 张魁看着已切好的猪rou,又看看门外的瓢泼大雨,“做还是不做?” 今天不做,昨日就得在门口竖个牌子,提醒食客今日关门歇业。可是贺清溪昨日并没有跟食客讲,“做吧。” “卖不掉就坏了。”张魁道,“这几日比早些天热,放一夜可以,放到明日晌午一定会变味。” 全坏了贺清溪也不在乎,但是张魁和张惠心疼。贺清溪想一下,“做一半留一半,用盐腌上。天晴了做成腊rou。改日用来炒蒜苗。” “掌柜的,我认为不用这么麻烦。”胡娘子走过来,“全做了也可以卖光。” 张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