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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思被阿姨拉着,往一楼尽头的房间去。 夜深,正是基地rank的时间。 网瘾少年们昼伏夜出,洗完澡,一个个瘫坐在电竞椅上打排位。 谢思去厨房倒水喝,路过训练室。 就见主力队员和替补,六七号人盯着眼前电脑打游戏,时不时爆几句粗。 归盛年正在玩酒桶打野。 谢思见过这英雄,绿夏嘴里的毒瘤。 站他身后看了会,见他在野区被三包一阴掉,屏幕变黑白,她默默抬脚走。 刚走几步,就被拦住。 小西,祝西宁送她的边牧咬着她裤腿,不让她走。 望着它乌溜溜的大眼睛,谢思失笑,蹲下身摸了摸它头。 “小西,好久不见啊。” 小西叫了两声,亲昵地用头蹭她腿。 “你还是那么乖。” “好想你啊。” 蹲着地上和小西玩了会,谢思起身。 这下还没动,小西便又咬住她裤腿,呜咽了几声。 谢思笑,“你不让我走?” “我只是去接个水而已啊。” 她把水杯举起轻晃。 忽而,手心一空,谢思往后看。 祝西宁拿了杯子往厨房走。没多久,便端杯白开回来。 谢思接过,水杯里水还温热,“谢谢。” “不用。”祝西宁面无表情,低斥小西:“回房睡觉去。” 小西不理他,围着谢思转。 祝西宁也懒得理它,坐回椅子上继续游戏。 “去睡觉吧,”谢思摸着它光滑顺溜的毛发,“改天我再陪你玩。” 边牧直呜咽着叫。 “不骗你,真的。” “我保证!!!” …… 游戏里,老鼠被金克斯一发暴击带走。 祝西宁盯着面前的黑白屏幕,身后的一人一犬,格外亲近。 他渐渐弯唇,无声笑,露出颗若隐若现的小虎牙。 第8章 比赛 Chapter 08. 翌日。 谢思被铃声吵醒。 她从被子中伸出手,摸到床头的手机,迷迷糊糊接上:“谁?” “老铁?你还在睡觉?”是绿夏的声音。 “嗯,我没起呢。” 谢思昨夜睡着的极晚,她本来就有点轻微认床,训练室那边又时不时传来高亢的惨叫声,直到两三点多才停歇。故而等NS的队员们结束排位时,她才勉强入睡。 她把手机拿下,看了眼时间,十一点整。 再附到耳边,就听绿夏懒洋洋地道:“我到上海了。” “啊?”谢思霎时清醒,睡意全无。 离开基地时,别墅里还很安静。 队员们正在房间里睡觉,Mita和领队坐在沙发边上,悄无声息地整理手幅和应援板。 谢思抱着小西玩了几分钟,这才埋头出了小区。 顺手拦了个出租车,二十分钟便到高铁站。 站在站台广场上,谢思四下张望,给绿夏打电话:“你在哪呢?” “KFC正上面的网咖,C区。” 说是网咖,实则还是网吧。 一进去,烟味瞬间充斥鼻尖,谢思不舒服地咳了几声,脚步没停,往绿夏说的地方走。 C区靠窗,绿夏坐在角落里,那一排就她一个妹子。 她正在玩英雄联盟,打上路,拿了个鳄鱼和克烈对线,一对一差点单杀。 咦。 这波cao作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谢思站她身后看。 “卧槽,上路是你爹?”十分钟被抓两次的绿夏心态爆炸,“这他妈猪女也不来上路!也不看看下路狂送的AD养不养的起来!” 她忿忿在队伍聊天栏打了一长串省略号。 打游戏这么激动的吗? 谢思趴在椅背上,慢悠悠开口:“你这个是什么英雄?” “卧槽,你吓死我了!”绿夏被陡然响起的女声吓到,回头,没好气瞪她一眼,“你问这个啊,鳄鱼,荒漠屠夫。” “那你对面的这个呢?” “克烈,暴怒骑士。” 复活回泉水,绿夏买了装备,右键点小地图,往岌岌可危的一塔赶。 “你在这坐会,等我打完这把我们就走。” 绿夏旁边座位没人,谢思便坐在那看她打游戏骂人。 骂的最多的就是下路双人组。 “我日,这他妈不是AD carry,是AD sorry吧!” “眼!辅助你出个眼石啊!没钱?钱呢!!!” “我他妈服了这个滑板鞋了,走位吃锤石钩子可把你牛逼坏了吧!” …… 近半个小时后,五十分钟的膀胱局以对面水晶爆炸宣布结束。 绿夏甩了甩出汗的双手,深吐口郁气,“带这五杠十的滑板鞋赢是真的累。” 谢思递纸给她:“没吧,我看你吐槽你队友还是蛮欢乐的嘛。” “得了吧,这智障队友气得我胃疼。” “赢了就好嘛。” 出了网咖,两人去市里有名的餐馆吃饭,那地方是绿夏来之前就看好的。 十二点多,正是午饭时间,店里近乎满座。 等了几分钟,服务员引两人往刚收拾好的空桌那走。 点完菜,谢思松背靠背椅上,看绿夏捧着手机聊天。 “你这次来上海干嘛?” 绿夏头也没抬,几乎是脱口而出:“看比赛。” “看比赛?什么比赛?” “今天下午NS的比赛啊,”绿夏把手机举起扬了扬,“我和转票的粉丝约好在这见面。” NS,祝西宁他们下午有比赛? 谢思忽而记起她离开基地时,Mita和领队在做应援的事。 “你和我一起去看吧。” “诶?” “我问那个粉丝要了两张票,”绿夏解释道:“你上次不是跟我一起看完直播了吗,看你挺感兴趣的,这下带你近距离接触队员。” 她得意地笑,“第一排!” 闻言,谢思失笑。 近距离吗? 怕是没有比她更近距离接触过归盛年和祝西宁的了。 “那你最喜欢哪个队员?” 有机会的话,给辛苦的编辑大人要个签名照。 “嗯,我想想……”绿夏托腮,黑眼珠子咕噜噜转,“自然是北神了,人放哥有青梅竹马的学霸小jiejie,三月小儿砸有形影不离的傻比中单,Ken有和他Gay来Gay的兄弟队打野Lin,只有我们亲爱的北神,单身狗一只,需要我们大家的喜欢。” “噗,”听完这话,谢思也觉得祝西宁很可怜,只是,“这理由这也太无厘头了吧。” 话音刚落,就见绿夏像在回忆什么,“你如果见过几年前那只在泥潭里挣扎的NS,就会知道带着它重回顶峰的北神有多好。” 谢思没说话,垂眸喝了口水。 饭吃到一半,绿夏接了个电话,便出了店门。 回来时拿了两张票,她在空中甩了几下,“成了。” 周末有两场比赛,NS排在第一场,和去年夏决的老对手QHG。 三点半,绿夏拿了NS战队派发的应援物,便带着初次看比赛的谢思进了场馆。 她俩坐在第一排,绿夏从随身背的包里拿出两张手幅,扔给谢思一个。 白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