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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起,右手用力朝空中一挥,“谢谢女神提醒!” 廖婉枫笑了笑,朝一旁挪了两步,给龙卷风一般从她身边掠过去的石虎让开通道。 没过一会儿,前方就传来忽高忽低的交谈声和笑声。 石虎可能如愿以偿了吧,居然不顾形象地欢呼起来。 廖婉枫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之后转个方向,朝一旁的cao场走了过去。 她想散散步再回去休息。 这几个月来,她主动争取工作机会,加大工作频率,就是不想落于人后,被人时刻照顾,当特殊人物对待。 她是女的没错,但首先她是个军人。 经过这些日子的努力和坚持,她发现不仅仅是严臻对她和颜悦色了不少,还有步兵营的战友们,对她的态度也来了个360度的大转变,以前大家对她是敬而远之,畏而远之,连开玩笑都避着她,可现在不会了,无论是在营区,还是巡逻路上,都会有人主动跟她聊天。 像刚才和石虎开玩笑,放在以前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可现在却可以了,而且她觉得也没什么不自在,不自然的。 和严臻相处的也很融洽,自从他们把话说开,把关系捋直了之后,那些假想的什么尴尬、什么冷战的情况统统没有发生,一切都好好的在轨道上行驶,人生的列车也没有翻覆毁灭。 当然,失落的情绪偶尔还是会跑出来闹腾一下。 但杀伤力已经可以忽略不计。 廖婉枫苦笑着张开手臂,仰面朝天,深深地吸了口夜晚清新的空气。 “廖翻译?”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似曾相识的叫声。 她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儿,噎得她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怎么……是你们……”她看着路灯下面站着的几个人影,惊讶地说。 刚才出声叫她的是曾与她在联欢会上合作表演乐器的雷河南,他身边还站着两个人,两个女人。 一个熟,一个一般熟。 一般熟这位,有个人肯定特想见。 这么晚了,他们怎么来了? “我找严臻有急事,他们一定要跟着,就一起来了。”长安指了指身边的两个人。 廖婉枫抬起手,打声招呼,然后面带微笑的对长安身边的小姑娘说:“你是石虎的女朋友吧?” 孔芳菲点点头,“昂。” “你赶紧过去找他吧,在那边,正害相思病呢。”廖婉枫朝右手边指了指。 说完,她又看着长安,“你要找的人也在那边。” 孔芳菲一听石虎就在附近,激动地说了声我去了,转眼就跑没影了,长安对廖婉枫说了声谢谢,然后看着雷河南说:“我们过去吧。” 雷河南却摇摇头,“你去吧,好不容易见一面,我就不过去讨人嫌了。” 长安瞪着他,“那你跟我来!” 雷河南摸摸后脑勺,指着cao场,“我就在这儿转转,等着你们。慢慢来,不用着急。” 长安嘴里嘟哝了句什么,声音太低,谁也没听清。 她说了声我走了,就朝小孔离开的方向走去。 可走了没几步,身后传来廖婉枫的叫声,“长安,你等等。” 她停下,转身,看着大步朝她走过来的廖婉枫。 “有事吗?” 廖婉枫点点头,“有点小事想麻烦你。” “你说。” 廖婉枫犹豫片刻,看着长安说:“你能不能给我哥打个电话劝劝他,让他跟我嫂子复婚。” 廖荇翊、马晶? 让她打电话。 长安沉默,没有立刻回答廖婉枫。 廖婉枫以为她不愿意,就扬起声调,不满地说:“你不要以为他们离婚跟你没关系!我告诉你,自从我嫂子替你做了人流手术以后,我哥就跟她别扭上了,后来他们虽然结婚生子,可你的事就像块瘤子长在他们的婚姻里,直到有一天,这瘤子耐不住压力破了,他们就……离了。我嫂子其实很爱我哥,她前几天喝多了给我打电话,还在哭着说茜茜可怜,对不起孩子,我哥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倔,又重情义,当年的事是他心里的一针刺,是他始终迈不过去的一道坎,所以任凭我怎么劝他,他都不吐口,我知道,他对我嫂子也没忘情,不然的话,也不会半夜三更借着看孩子的由头去我嫂子家。” 廖婉枫喘了口气,恳求长安:“你现在和严臻和好了,是不是也该帮帮他们了,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或许你的话,我哥他愿意听呢?” 长安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廖婉枫,说:“那我抽空和他联系一下,他电话号码没变吧。” 正文 第三百零六章 雷河南,你是不是傻 “没有,还是那个号,不过得多打几次,他现在是急诊中心主任,工作起来不要命的。”廖婉枫说。 长安点头,“我知道,他以前也是这样。” 廖婉枫笑了笑,说你去吧,长安就摆摆手,转身走了。 廖婉枫目送她离开,才叹了口气,准备回宿舍。 谁知一转身,却看到雷河南双手插兜站在她的身后,目光玩味地看着她。 顿时感觉有些不自在,她摸了摸手腕,质问雷河南:“你偷听?” “不是故意的,只是恰巧路过而已。”雷河南说。 她瞪了他一眼,“恰巧?真的?” “真的。”雷河南目光坦荡地看着她。 她怔了怔,避开他的目光,语气冲冲地说:“你对她还没死心?” 雷河南轻蹙眉头,沉默地看着她。 她低声冷笑,“她有什么好的?惹得你们一个两个都对她念念不忘。” 严臻也就算了,这个五大三粗的工程师居然也这么执着。上次演出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这个秘密,她当时挺同情雷河南的,觉得他们同病相怜,像一对儿难兄难弟在崎岖的情路上吃尽苦头。所幸的是她痛定思痛后大彻大悟,主动选择放弃不属于她的感情,成功跨过人生这道难关,现在回头看看,觉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场梦,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不爽。 她竖起脚尖在地上猛踢了几下,直到把地面砸出一个坑,她才悻悻地抬起头,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