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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另做的?”口中美味让她心存疑惑。 人贵有自知之明。以她的水平,就算是再学十年,也做不出这样可口的饭菜。 “在你的基础上,略微加工了一下。你要吃点吗?”严臻笑着问道。 长安摆摆手,转身出去,“不吃了,我出来上厕所。” 严臻看到她单薄睡衣下玲珑有致的身子一晃一晃地离开,不由得呼吸一窒,放下手里的碗,几步冲了上去。 “呀——你干嘛——”长安惊慌失措地捶打着把她抱起来的男人。 “你放我下来……我……我不行……不能……唔唔……”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甜蜜蜜 第二天,长安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转。 她支起胳膊,嗅了嗅从外面飘来的食物香味,腹中不禁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响声。 她起身下床,可刚挪了挪屁股,就眉心紧蹙地吸了口气。 眉宇间不由得闪过一丝懊恼和埋怨,脸也跟着泛起红潮。 她揉着骨节酸痛的大腿,挪到床边趿上拖鞋,转身,整理床铺。 不想蓝色的被单和枕套上面像蜡染布一样,拓着几个青黑色的脏印子。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昨晚严臻那媲美戏妆的油彩花脸,不禁摇摇头,撩起床单,想把它们揭下来。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长安觉得脊背一沉,耳廓边缘拂来一阵热气,“怎么不多睡会儿。” 她转过头,半嗔半怪地睃着神采奕奕的严臻,朝外面指了指,“我能睡得着吗?熏也被你熏死了。” 严臻笑了,他亲了亲长安雪白的耳垂,作势又要去亲她的嘴唇,长安把手掌横在两人中间,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瞪他:“没刷牙。” “我不嫌弃。”他涎着脸凑过去。 “我嫌弃。”长安用力推他一把,把他推在床上,赶紧跳开,脚步不停地朝外走,“你把被单揭了,放洗衣机里洗了。” “这被单不是新的吗?” “脏了,你自己好好看看。” 严臻仔细一瞅,不由得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是他的错。 三下五除二揭掉单子和枕套,“那我把碎花那套先换上吧,等这个干了……” “不行!”长安站在门口,一边刷牙,一边指着衣柜说:“我买了两套,你换另一套。在衣柜抽屉里呢。” “不用这么讲究吧,临时换一下,那套不是也铺过了吗?”对于一向宽容随意的长安忽然变得吹毛求疵这件事,严臻着实有些想不通。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啊!不想干就放那儿,我来!”长安皱眉,含着牙刷朝严臻怒目而视。 严臻赶紧举手投降,“我铺,我铺,保证按老婆大人的要求铺好,连一个细褶子都不会有。” 长安满意地微笑,转身走了。 严臻到衣柜前蹲下,拉开抽屉,看到里面只有一套新买的床单,拉开其他抽屉,也没发现要找的东西,不禁纳闷地嘟哝说:“不喜欢也别扔啊,不是还有一张床……” 长安洗漱出来,看到卧室焕然一新的模样,不由得噗嗤一笑。 严臻腰间系着卡通小熊的围裙端着一个白色砂锅从厨房出来,看到她倚在卧室门边笑得正欢,眼睛一亮,赶紧邀功说:“怎么样,老公我厉害吧,你去检查检查,看单子上有没有一个褶!” 长安转过身,浓黑的眉毛高高上扬,嘴角也高高翘起,忍着笑意教训他:“你以为这是宿舍啊,被子都被你叠成豆腐块了。” 严臻放下砂锅,揭开盖子,眨眨眼睛说:“我这叫时刻不忘军队优良传统,你作为一名军人家属,以后要提高思想觉悟,谨言慎行,紧紧跟随老公脚步……” 长安走过去拧着他的脸,“是是是,我的军官大人。我饿了,能吃饭了吗?” 严臻盯着她的眼睛,偏过头,轻轻咬了咬她的手腕,一脸欠揍地说:“我愿伺候老婆大人用餐。” 长安扭过头,扑哧笑了。 她拍了他一下,笑着说:“我真饿了,别闹。” “是!老婆大人,这是我花费一小时五十分钟精心熬制的粳米蔬菜粥,请老婆品尝后指正。”严臻盛了一碗咸粥放在长安面前。 长安拿起勺子,低头喝了一口。 “怎么样?味道怎么样?” 长安抿着嘴唇,思索了几秒,“一般。” 严臻顿时瞪大双眼。 “不可能啊,我尝过了,味道挺好的。” 长安瞥他一眼,用手遮着嘴,笑了起来。 他眼珠儿一转,大手一伸,就要挠她的咯吱窝,“好啊,耍你老公啊。” “啊——哈哈,哈哈哈,我错了,错了,好吃着呢,我老公做的饭,那可是天下第一。”长安躲避不及,被他抱起来,按坐在腿上,又抢过勺子喂她。 长安不习惯,红着脸蹭着想下去,他眸色渐暗,按住她的臀部,警告说:“再动,后果自负。” 长安顿时僵住,一动不动的坐着,生怕触动他的哪根神经。 “好吃吗?说真心话。”他问道。 “好吃,真的。”她回头看他。 他嘴角翘起,像受到表扬的小学生一样呵呵笑了。 为了让她安心吃饭,他把她放回椅子上,坐在她旁边,把桌上金黄色的小油条和甜辣萝卜干推到她面前,“吃吧,咸粥配油条,人间美味。” 长安歪头看他,“你也吃呀,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吃得下去。” 严臻笑了笑,摸摸她的头发,“我吃过了,就想多看看你。” 长安笑了笑,低头专心吃饭。 经过一夜超负荷的运动,她真的是饿了。一连喝了两碗粥,又吃了三根油条,又拿起碗,准备盛第三碗。 严臻接过她的碗,“喝半碗,不能再多了。不然的话,你放下碗就得去吃消化药。” 长安点点头。 严臻把碗放在她手边,习惯性地摸摸她的头发,“可惜不能总给你做饭。” “我明白,没关系,我这个人很好养活的,你不在家,我吃什么都行。”她不在乎地说。 “随便可不行,就是怕